心虚的小奶猫不敢动作大惊动枕边人,最初只用指尖拨弄小芽,刚刚狗男人下面的东西顶到她这里了,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亲一起,呀!好羞人!
满脑子胡思乱想,半吊子快意逐渐堆积,很快她就不再满足于轻柔的触摸,用力摁住了女儿家的小豆豆,揉搓幅度越来越大。
就在她沉浸于自渎的羞耻惬意时,边上本该睡着的人突然一个翻身,死死按住她捂着私处做坏事的手。
“你在做什么?!!”
“!!!”
曲鹞惊恐万状,瞪着龚忱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心脏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边上还有人呢,就憋不住躲在被窝偷摸自己,呵呵,这么想要?脱衣服勾引我却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淫火给点着了。在男人面前玩小妹妹捏骚芽,女儿家家的羞不羞?”
被仇人讥刺嘲讽的曲鹞羞愤交加,大声回怼:“要你管!我乐意!”
“哦?你乐意?那你继续,摸给我瞧瞧,品鉴品鉴我们曲大小姐自读手淫的本事。”
狗男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摁紧了曲鹞的手死活不让她抽出来,力气太大,压得阴蒂钝痛。小奶鹞拼命挣扎,用另一只手胡乱捶打他,已经受不了羞辱哭了出来。
“混蛋!你放手!为什么我不可以摸?不是你这只猪教我的吗?不是你叫我试试的吗?”
龚忱一愣,松手放开了啼哭的老婆,感觉自己有点欺负过头了,仔细回想,这确实是新婚那夜他说过的话。
“那我还说你以后有了我,不用再自读了呢,这句你怎么不听?”
“滚!我宁可自读也不要你!这辈子都不要!”
她又说这种话,到是底有多厌憎他?龚忱心脏一阵绞痛,与上次一模一样,闷闷地透不过气来,无端涌出泼天的悲伤怨愤,颓然泄气。
“为什么……”他艰难地低声呢喃,垂眸自语,神色哀绝。
“因为我恨你,我恨你!”
屋外电光闪闪,惊雷阵阵,大雨滂沱而下,仿佛在给愤怒的曲鹞摇旗呐喊,为她助威,她心绪失控彻底摊牌,瞪视丈夫的目光里是不假掩饰的怨毒,让他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是真心话,可她在哭,泪如泉涌,眼中恨意裹挟痛楚,她的悲愤哀怨并不少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