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翻牌子。”
“……”
一国之君怎么还耍起小孩脾气了?龚纾无奈叹息,捧起恪桓脸庞,问闹别扭的天子:“那还要不要对付首辅了?要不要把朝政大权夺回来?要不要当一个有作为的皇帝了?”
“……要的。”
“我知道你不愿意,可你是国君啊。我一直没有怀上孩子,是时候让其他人试一试了,得了皇子才能安定国本。”
纵然贵为天子,也不能事事如意,恪桓深知皇室中母凭子贵,小皇后一日无子,后宫其他人对她而言就都是威胁,要是立他人之子为储君,将来龚纾即便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只能离京就藩,母子此生不得再见。
“别的都好说,皇长子必须是皇后所出。”
恪桓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性子温和的皇帝难得在心爱之人面前摆出天子威仪,龚纾看出他眼中坚定,不敢挑战他的权威,只得苦笑。
“好,那我们再接再厉。”
猫猫:纾纾啊,所有人都反对你们。
龚纾:还有人骂贾宝玉渣男,反对林黛玉喜欢渣男呢。反对声只会成为我坚持的力量,就像我爹爹,干冒天下之大不韪。
猫猫:你好像用错了,他那是因为扒灰,而且大多数人是支持他的。
龚纾:有没有点节操啊?扒灰都可以,为什么我和舅舅不可以?
猫猫:因为有人喜欢禁忌鸭。
龚纾:切,都不是纯洁的小骚鸡,纯洁如我,从不禁忌,只有一个恋爱脑。
猫猫:是吗?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不禁忌对么,千万别忘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