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自然也是吸的,那岂不是说明不生孩子你也得喂奶,还谈什么辛苦不辛苦。”
“……”
可恶的老头!
柔情蜜意转瞬即逝,斗嘴输掉的蓝鹤只能把气撒在某人下身,骑着他在水桶里翻江倒海,沉迷欢愉,将心中惆怅随着欲望一同发泄出去。
儿子滚蛋了,蓝鹤眼不见为净,而龚肃羽与逆子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比老婆要难受多了,真是听人提起他都觉得烦。
混账小子非但和以父亲为首的内阁大唱反调,雷厉风行地安排房山官府动工开矿,还四处搜罗在京官员子女的消息,着重打听哪些家里有适龄女儿的,长相人品如何。
户部的干起了礼部的活,明摆着要给皇帝找小老婆,非但龚肃羽烦他,礼部侍郎樊黎也烦他,偏偏昭仁帝对他宠爱有加,隔三差五叫进宫里说话,除了温湛,见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大舅子了。
“皇上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气色比之前好了太多。上苍垂爱,惠泽天子,想必不久便能康健如初,回到朝堂大展宏图。倒是皇后娘娘不分日夜照料圣上,方才微臣远远瞧见,略清减了。陛下乃一国之君,后宫就两位夫人,未免过于单薄,娘娘无人陪伴分忧,着实辛苦,不如令礼部着手选秀,挑些与娘娘同龄的女子入宫作伴,一同侍奉陛下。”
怎么好好的又提这个?恪桓蹙眉看向龚忱,想不通他明明是个妹控,干嘛老给亲妹妹添堵。可他还没开口问,龚忱就给了他一个貌似很有道理的理由。
“不论朝堂还是后宫,雨露均沾才不会有人恃宠而骄,圣上一味宠爱樊夫人一人,皇后娘娘年纪尚小,盯着樊夫人比较,难免吃味,倘若后宫不论多少妃嫔,圣恩一视同仁,独正宫不同,那娘娘便能明白皇上心意,反倒可以安心。”
龚忱话里有话,恪桓反复咀嚼,大舅子看似在说后宫,其实是在提醒他不能光用樊黎一个人让他做大,否则恃宠而骄就成了另一个龚肃羽。
不论是朝堂上,还是后宫内,都需要有人来分宠,这样才能互相牵制,既不足以影响皇权,也无法威胁到皇后。
生活不易,病都还没好全,就得准备开张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