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胸口酸暖,揉搓奶猫感叹:“心肝待我真好,你不知道,每回办案你都要捣乱,我早已惯了,你不来,我浑身不舒服,今晚就一直在等,怎么坏鹞还不来找茬。”
“谁说我找茬,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给你吃了,我自己吃。”
她假惺惺地扭动挣扎,龚忱搂得更紧,黏黏糊糊咬她鼻尖。
“你吃排骨,我吃你,大夫让我不要憋着。”
说到这个曲鹞就来气,别开脸,幽幽抱怨:“不想理你,让我早回家等你,你自己呢?猪头骗子。”
龚忱心生愧意,他白天情动难耐,明知衙门积了一大堆事,还是忍不住想求欢,白白令娇妻失望。
“是我不对,我也想早些回去陪你,实在走不掉,今晚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完事,宝贝别等我了,你辛苦了一天,早些休息。”
“你又要熬夜啊?”
“嗯。”龚忱收敛笑容,点点头,“贾光道那老不死的油头滑脑,怕是有的拉扯。”
他抱着曲鹞坐下,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点心,热气腾腾蒸糯米牛肉丸子,赤酱浓香的荷叶香菇鸡,奶味扑鼻的杏仁乳糕,和碧绿漂浮的排骨莼菜汤。
有老婆真好,龚忱由衷感叹,用筷子将糯米肉丸夹断,半个自己吃,半个喂给腿上的小乖乖,夫妻俩相视一笑,心口酥甜。
他一面用饭,一面将今晚堂审的经过说给老婆听,奶鹞发现这人审案与画本子里的青天老爷办案完全不同,忍不住出声质疑:“你这不是在审案,是在搞人吧?”
“不先搞人,后面拐卖的案子没法查,本该让苏宛童指路,去拐子窝藏的地方探查,可我这个知州一出面,必会惊动潜藏的罪犯,正头疼呢。”
“那……要不然我去?和苏大夫乔装打扮一下?没人认得我。”
龚忱一愣,气急败坏地捏住老婆肉腮狠掐。
“胡说什么!那可是穷凶极恶的人贩子!你一个美貌小娇娇去查他们,岂不是肉包子打狗,送上门给人抓?绝对不准去知道吗!若你有个叁长两短,我还要不要活了?我已找了帮手来,小笨猪不用操心,乖乖听话,有什么好玩的,我自然会叫上你。”
“唔唔……猪蹄松开!我好心想帮你,你还掐我,死猪是不是人啊!啊呜——”
奶鹞腮肉刺痛,气得朝狗爪子重重咬了一口,湿软舌尖碰到某人的手背,他心头猛跳,手非但不拿走,还揽过她的腰,发骚啃人家耳朵。
“帮错地方了,宝贝若真心疼我,就犒劳我一回。大夫嘱咐好吃好睡,我都办不到,至少别让我憋着,我去把门锁了,好不好?”
“啊?不好!你别锁门!”
羊入虎口送货上门的笨蛋慌乱摇头,龚忱只是温柔一笑,把腿上小人放下地,开开心心起身插上门插。
“骚鹞鹞快脱衣裳,再憋下去你夫君要生大病,我这娇弱的小身板,如今全指望你了。”
“???”
贾光道:名单对好了,我想回家。
衙役:想回家。
嫌犯:想回家。
鹞鹞:我也想回家。
猫猫:上述四组里,有一组在撒谎,请问是谁?
鹞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