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璿的的手心里痒痒的,心里更是痒痒的,而且一下子就痒到不行——痒得兴奋,痒得刺激,痒得紧张——简直紧张到那颗心顺着经脉,由胸经肩膀过手肘,要从手掌心里破体而出,直窜出去!
陈程看着罗璿,眼神里全是笑意:“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还嫌不够吗?这边还有一只,你那只手也上来啊。”
罗璿怎么也没想到,陈程居然会如此大胆,不但明着这样挑逗自己,而且还光天化日的。想要收回手吧,可偏偏那柔软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虽然与陈程同居了这么久,但这种敏感部位的接触,还真没有。
就算有,也是无意间的一碰,一拂,哪有这样真枪实弹握在手里的!
说实话——陈程的,真大呢,一手难以掌握啊!
但是,罗璿又不是胸控,呆了片刻之后,就红脸着对陈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整个游泳馆里都开着暖气,水也是温热的,但是二楼的暖气就不怎么给力了,陈程又不去淋个热水澡,罗璿是真的怕她着凉。
陈程看到罗璿通红的脸,笑着松开了罗璿的手:“当心流鼻血啊,快去外面等我。”
罗璿回头看看,发现近处能看到自己和陈程的地方,正巧都没有人,心里松了口气,心想果然橙子还是不会乱来的。
再回过头来,只见陈程正在擦拭小腹下面,那黑黑的密草,在白色的手巾里若隐若现。罗璿很久没有和陈程一起洗澡或一起游泳了——陈程来游泳馆基本不换衣下水——这会子看到陈程的身体如此形状,这真比全露出来还要诱人,忍不住就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觉得鼻腔里湿湿的,有一股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陈程说得还真没错,再不走,真的要流鼻血了!于是赶紧掉头出去,生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脸。
站在更衣室的门外,拿出纸来撸了一把鼻涕,里面还真有血丝,心里一边自我安慰说这是因为天气干燥,一边把这纸扔到了垃圾箱里。
都同居这么久了,几乎天天睡在一起,总以为自己应该对橙子的身体有些免疫力了吧,却没想到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罗璿在外面叹息——如果这样的话,见到许久未见的梨子,自己岂不是完全不设防了?
过了一会儿,陈程换了衣服走了出来,对罗璿说:“我其实还想今天晚上请卓昀到我们家吃饭呢!”
罗璿吓了一跳:“什么?你这是干嘛?”
陈程心想就是为了刺激刺激你,免得梨子一回来你就绕着她转!嘴里却说:“卓昀也挺可怜的,她今天情绪很低落,我想让她到我们家来,多安慰安慰她。”
罗璿说:“哪里可怜了,就因为父母双亡?”
陈程说:“这还不算可怜?”
这时又有人从更衣室里面出来,陈程就把罗璿拉到一边,对她说:“卓昀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才三岁,由她的大伯抚养了。当时他大伯已经离婚了,孩子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