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儿,一下就抽得跪了。”
“你怎么这么坏啊。”
“哪儿啊,我那是帮他,我不抽他他更惨,这个说来话长,过来我边上我们慢慢说。”
贾心贝从榻上坐起来,穿上那双贵得离谱的绣花拖鞋,慢慢的走到床边儿,挨着成辉坐下,趴着的成辉赶紧的第一时间先把她手里的武装带接过来,塞枕头底下,松了一口气后,微红着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对贾心贝说:“我想上厕所。”
睡一觉起来想上厕所很正常,不过成辉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贾心贝给他把铐给解开,而贾心贝自然也知道成辉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她给他把铐给解开,于是贾心贝走到一边的陈列柜前看了半天,在成辉的不解的目光里挑了一个宋代的青釉八角花瓶。
然后贾心贝先把成辉扶着坐起来,再给自己搬了个绣墩放成辉前边,坐在上面,弯腰将花瓶递到成辉的腿间,说:“家里没尿壶,凑合着尿吧。”
成辉脸上一僵,有点不敢相信的指着那个花瓶,说:“这个瓶子我拍下来花了五千万呢!”
“没事儿,尿完了冲一冲,照样儿能值五千万,谁知道啊!就算有人知道了,等个百来年,你哪个孙子缺钱要把它卖了的时候简介里加一句是他爷爷当年尿过的瓶子,肯定还能增值。”贾心贝一本正经的说。
【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治疗】
“我错了。”
“嗯,错哪儿了?”
“我答应要躺一个星期,不该没问你就答应人出去玩。”
“嗯。”
成辉觉得他的认错态度不错,贾心贝也觉得成辉的认错态度不错,所以贾心贝站起来,伸头亲亲成辉的眼睛,亲亲成辉的脸颊,亲亲成辉的鼻子,亲亲成辉的嘴,然后坐回去,一手举着瓶子,一手伸进成辉的四角短裤里,帮他掏出他的大宝贝,对准了瓶口,说:“尿吧。”
成辉觉得羞耻感爆棚,完全尿不出来。
贾心贝等了半天没见着成辉尿出来,一抬头,看见成辉的耳根都红了。
作为一个老司机,成辉的下限其实挺低的,特别是两人这样那样了以后,贾心贝经常被成辉臊得恨不得把脸埋土里去,但是她不敢埋,因为她不敢把屁股翘在外面留给成辉这个老流氓。难得的成辉脸红了,贾心贝觉得她今天如果不让成辉在她手上尿了,简直对不起之前被成辉这样那样的时光。
可是成辉明显不是很急,他坚决拒绝的话,也没什么办法。于是贾心贝决定利诱。
“尿完了给你把铐给解开。”贾心贝说。
红着耳朵的成辉看着天花板,一声不吭,一脸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