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全得你成家族产的收益去补,你成家的族产跟我屁关系没有,你婚后共同财产永远都是负的。我还不如现在一个人,至少我现在有一块钱就算一块钱,不是负资产。”
“嘿!婚姻法吃得挺透,看来你算计着嫁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雪又开始下了,一点点的小雪飘飘洒洒,寒风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下,成辉就看着贾心贝两片被冻得粉□□白的唇一张一合:“呸!嫁你还需要算计?!”
要说贾心贝还没拿到毕业证,暂时还是个学生,也确实没真正进过社会,所以一贯形象挺书卷气的,有时候成辉也觉得贾心贝身上那股子书卷气挺吸引他的,比如送他一张花笺,他稀罕得不得了,但偶尔的贾心贝被他挤兑得口不择言,他又觉得特别好玩,控制不住的笑。
成辉搂着贾心贝边走边笑,贾心贝也想不明白他笑个什么,但本来情绪就是可以传染的,过了一会儿,贾心贝也忍不住笑,笑着说:“成辉你笑个什么笑!”
“笑你傻啊!”
“我怎么傻!”
“你当然傻了,你说的没错,族产按法律是不算共同财产,但如果我娶你,要下聘的,聘礼是族产里出的,你多找我要点儿聘礼,你不就有钱了。”
“我稀罕哦!?”
“稀罕啊,怎么不稀罕?好多钱的你知道吗?还有一招,到时候等你嫁给我了,你可以找我要,要首饰,要钱,要地,要房,族产是跟你没关系,但是我取了变现给了你就是你的了嘛。”
“你真当我傻啊!等嫁给你了再要,要了还是算共同财产,也只有一半是我的,我干嘛不现在要,要多少是多少。”
“嘿!不错哦!是这个理!你现在赶紧想好了列个单子给我,我明天就转给你,转完我们就去领证。”
“滚!”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着,大概是天太冷了,竟然越走越精神。
贾心贝向来睡得不晚,她是真觉得困得头都有点晕了,但作为帝国之光,成辉是真兴奋,导致贾心贝也难免跟着亢奋,有些不忍心扫兴。贾心贝觉得她还是心软,而成辉就是挺会利用她的心软。
两人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差不多准备要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卖烤红薯的。
凌晨一点多,偏得没人烟的地儿,还下着小雪,路边居然有个卖红薯的,而且竟然还有一对男女正在买红薯,哪怕烤红薯确实挺香的,贾心贝也忍不住吐糟说:“这是演聊斋吗?红薯不会是石头变的吧。”
不过两人还是毫不犹豫的往卖红薯的走过去,刚才在大排档两人都没吃什么东西,饿了。
两个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卖红薯的炉子,然而,谁也没想到,等快走到的时候,之前站在炉子前买红薯的那对男女付了钱,抱着热腾腾的红薯一回头,四个人都愣了一下。
虽然成辉理直气壮的把贾心贝从被子里扒出来拉到这么个偏僻地界来,但他真没想到会有人跟他一样大半夜的跑这个地界儿来遛弯。
显然站在成辉对面的曹千卉也没想到,她儿子成辉会无聊到大半夜的跑这个地界儿上来遛弯。
要说,大半夜带着女朋友吃宵夜散步偶遇自个儿的妈不算什么事,但是还有一个不是自个儿爸的男人亲亲热热的搂着自个儿妈的肩膀,这就有点尴尬了。
曹千卉身边的男人是她的司机,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叫李经盛,贾心贝之前去成辉家见家长的时候也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