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偷偷摸摸紧张得不行的贾心贝被吓得一声尖叫,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成辉压了下来。
暴雨一样的吻密集的落在贾心贝的身上,加上两只手实在谈不上温柔的四处揉捏,没两分钟贾心贝已经两颊绯红,双目盈盈,娇|喘连连,贾心贝刚想骂成辉几句,话刚到嗓子眼,却骤然变成一声酥软的呻|吟。
……
许久以后,贾心贝踢了成辉一脚。
“你还不出来!?”
“堵住了,别让我儿子漏了。”
“滚啊!”
贾心贝瞪了成辉一眼,却被成辉笑着吧唧亲了一脸口水。
然而,最多也就瞪一眼了。
成辉说的对,惯性真可怕,睡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理智上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明显感觉自己对这个人就是没那么抗拒了。
大概就是【我讨厌这个人,我要离他远点】,然后,【md,我好像笑了,为毛我要对他笑】的无力感。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假如她觉得你某一个地方不对,比如你某天约会迟到了,那么你那一天笑也是错,哭也是错,你穿衬衫是错,穿t恤也是错,你请她吃饭是错,请她看电影也是错,反正哪里都是错,贾心贝挺希望她也是这种人的,那样她就可以借着旧仇,裤子还没穿上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对着成辉撒泼耍赖谩骂。
可贾心贝不是这种人,她忍不住理智的分析,如果说第一次是成辉乘人之危,头一天晚上勉强算是酒后乱|性,早上这一出说都是成辉使坏就有些不中肯了。
一码归一码,这就是一出她不想承认但也否认不了的你情我愿。
【一码归一码个屁啊!!!】
贾心贝被成辉搂着,低头缩在成辉的胸口,忍不住愤愤不平的张嘴咬了一口,毫无防备的成辉疼得嗷得一声惨叫,赶紧的推开贾心贝,低头一看,他那引以为傲的厚实胸肌上赫然整齐两排牙印。
“靠!你再狠点就见血了!”成辉说完就往贾心贝身上扑,喊着:“不行,我得咬回来。”
贾心贝早知道有这么一出,裹上被子就往床下跳。成辉的房间很大,贾心贝裹着被子在卧室里跑了两三圈,跑到衣帽间,又尖叫着从成辉的胳膊下险险的溜走,跑到书房,最终还是被逮住,连着被子一起丢回了床上。
成辉显然是故意的,把贾心贝丢回去的时候跟丢个麻袋一样,摔得贾心贝本来就酸得不行的腰跟快断了一样。不过他没有跟他自己说的一样咬回来,而是去洗手间快速的清理洗漱了一下,把浴缸的水打开,然后去衣帽间取了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一边快速的穿着衣服,他说:“早上有个会,兴安估计都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了,我得赶紧走,给你在浴缸放了水,丢了个药包,你泡一下人舒服点,也别泡太久了,十五分钟差不多了。想吃什么让他们给你做,厨房有人在。我下午得飞g市,后天才能回,你要不也别回你家了,那边什么都没有,就住这儿,或者去下马街陪爷爷说说话。”
说完话,差不多已经穿戴齐整了的成辉趴床上,将看见他靠近就往床里面躲的贾心贝一把扯过来,按着脑袋左边脸上亲一口,右边脸上再亲一口。
“走了,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