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百般好,谢西槐就只有一般般好,他想来想去,也不明白盛凛喜欢他什么,大抵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没道理的吧。
谢西槐不也这么没道理地喜欢盛凛吗。
盛凛任由谢西槐贴近他,用殷红的嘴唇追逐他的,过了许久,才反客为主,将谢西槐压在床上,吻得谢西槐浑身发热。
谢西槐本就穿得不多,盛凛随意一扯,谢西槐的衣服就开了,盛凛揉捏着他胸口的凸起,谢西槐忍不住急喘了一声,盛凛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的声音都堵在嘴里。
就这样玩弄了谢西槐一会儿,盛凛放了手,告诉他:“外面还有人在。”
谢西槐吓了一跳:“那你,你怎么……”
“我点了守在门口那两人的睡穴,”盛凛捞起谢西槐的腰,抚着他细嫩的脊背,压在他身上,附在他耳边说,“你可别太大声,把人叫醒了。”
被盛凛这么说了一句,谢西槐哪里还敢叫出声音,可细碎的呻吟好像让盛凛动作更大了。
谢西槐的腿被盛凛按着分得很开,盛凛用涂着软膏的手指在他里头进出,没了合欢蛊的催情,手指磨着内壁的感觉比之前的两次要强烈得多,谢西槐羞耻地把头转到一旁,闭紧了眼,可看不见东西,身体反而更敏感了起来。
盛凛用手指将他撑开了些,照着回忆去按谢西槐敏感的地方,盛凛一按,谢西槐就好像从尾椎酥麻到了胸口,细白的大腿微微颤抖了一下,咬着唇看盛凛,眼里隐隐有些水光,凶他:“你别乱碰。”
盛凛被他瞧得呆了一呆,谢西槐便觉得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了自己下面。
他下意识地向下一看,盛凛衣裳穿得好好的,衣摆遮着谢西槐的小腹,谢西槐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那东西慢慢顶进自己身体了,撑开了他的每一寸褶皱,不讲理地闯进来,弄得谢西槐疼得快受不住了,眼里迅速地充盈起眼泪,沿着脸颊滑进了发间。
“好疼……”谢西槐软着嗓子小声哭叫,却觉得体内的东西又更硬了几分,登时闭上了嘴,再不敢说话了。
盛凛全盘顶了进去,缓缓开始抽动,谢西槐快要给他弄得晕过去了,昏昏沉沉地被盛凛顶着,手搭着盛凛的肩,感觉盛凛紧盯着他的目光,谢西槐又偏过了头,不想便宜盛凛。
杵在体内的硬物却动得越来越快了,退出去又捅进来,谢西槐后头被撑开这么久,也习惯了些,他体内的软膏也被盛凛滚烫的巨物摩擦成了油一样的东西,把他里头弄得松软湿滑,渐渐的,谢西槐少了痛楚,又多了些说不清楚的快感。
床发出晃动的轻响,叫谢西槐一阵紧张,他前面原本因痛楚垂软的东西又立起来了,随着盛凛的顶送,擦着盛凛的衣摆。忽然间,一只手捏住了谢西槐,盛凛用手伺候着谢西槐前头,又勤勤恳恳在他后头戳刺,谢西槐哪里还是他的对手,不多时便夹紧了盛凛,前方吐出些浓稠的精血来。
盛凛来时是酉时,待他从谢西槐体内退出来,都近子时了。
谢西槐脸上被眼泪糊得一塌糊涂,睫毛都还湿答答地站在一起,嘴唇都被盛凛给吮得发红了,身上更不能看,好像受了什么大刑一般。
盛凛抱着他为他清理了后面,谢西槐感觉盛凛的手指在他后面转着,又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流得臀瓣间全是,眼睛都羞红了,抱着盛凛骂他怎么还不快些,腿却顶到了盛凛胯间,那折磨的他哭个不停的东西好似是又很硬了。
谢西槐只好闭上嘴,假作什么也不知道,由着盛凛帮他擦净了,又替他盖上被子。
盛凛站在谢西槐床边,谢西槐本以为他要宽衣与自己一起睡,谁料盛凛将衣裳理了理就要走。
“盛凛!”谢西槐急急叫他,“你去哪里?”
盛凛回头道:“夜深了,你好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