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在外城河畔有酒宴,你可要来?”
朗台抬手,那男学子吓得想要往后避过去,却只觉得手里一紧,那张请帖被朗台抢了过去,朗台扬扬手中的请帖,转身离开。留下那傻傻看着她离开的学子,朗台的身影一消失,那些躲在后面的学子呼啦的围过来“她接了?”
“她把请帖拿走但没说来。”送请帖的男学子道。
另一个男学子叫道“蠢货!那就是同意了呀!”
与朝堂是一样的,这国子学也是有一个个的圈子,根据天然的身份拉帮结派。而这些男学子都是拔尖的学问,否则也不会被放进国子学来。他们在一起也是分世家,贵族,寒门的。这邀请朗台的男学子不用想就知道是哪一派的。
出来国子学,赶车的马夫将踩凳搬下来,朗台踩着上了马车。
“大人今天看着心情挺好。”马夫是郎大夫主留下的人,带着家里的爷们孩子一起同朗台来到京城。
“还成。”朗台心情好,却不是喜欢对谁都说话的人。
朗台每天就是在挖坑挖坑挖坑,只待有朝一日全面爆发,烧得全国半壁江山。
寄住在郎宅邸的许颜也找到与她类似情况的学子,常常参加各种宴。
“这是做什么?魂不守舍的。若是无聊可以出去参加夫郎们的酒宴什么的。”朗台总要给正夫郎的面子,她的衣物大多是实在苏祁玉这里。苏祁玉听见她的声音,心里一惊忙站起身帮她将公服脱掉。
“没什么,只是京城太繁华,我也不知道哪里能去,那些人可以结交。”
自许颜进了郎宅,便尽量躲着他。
这事他可以理解,许颜要拖了朗台的门路在京城有所铺就,他二人都受益与朗台若是还见面,乃是何等的不义。只不过,当年她那些山盟海誓如今看起来真是笑话。
他们都有想过与朗台斗,如今谁敢想?朗台的位置太高,高的他们仰望不止不见端。
换了男装,苏祁玉一愣“夫主为何穿这一身?”
朗台将头发用发带系好“阿盏吵着要去玩,今日正好有酒宴我带他出去见见世面。”
不过是一个傻子,有什么世面好见?
“二郎这个样子会不会给夫主添加麻烦?”
朗台走出屋门,只见那人已经穿戴好等着她了,同样的窄袖束腰短靴。当真是个阳光少年郎。
“娘子!你看我这身好不好看?”苏祁盏说完看见苏祁玉目光一黯,作揖道“见过夫郎。”苏祁玉看着这俩个人同样的款式颜色,只是图案不同。便是朗台换了男装,也能很容易的看出她是个女子,她要比寻常女子高挑,但倦色秀丽,柔媚优雅,完全不同的气质在她的身上完美的柔和。“娘子?”苏祁玉看着朗台。朗台无所谓的一笑“他爱叫就这么叫吧。我们走了。”
“等一下。”苏祁玉胸腔突然涌现不知名的酸意与郁气“夫主要去的地方可是都要带着姬妾?不是说京城最重视嫡庶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