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爱笑的女孩 三上悠亚 3704 字 8个月前

女人有了爱情的滋润,就会变得更加美丽。另一种说法是,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润,就会变得更加娇艳。早让我见到如今的雪莉,绝不会误以为她不是处女。不过这也只是事后英明而已,没比较过要一眼看出来,非阅人无数是办不到的。

如果连我都能够感觉到雪莉的变化,那么大概每个人都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几天下来,不知道被亏了几次,小周的两拳也得兑现。当然,男人间的风言风语,我是不会自讨没趣地转述给雪莉听的。

雪莉虽然守身如玉,可不保守封建。得到了她的处女身,并不等于感情路上一帆风顺。

“赔了身子,总不成连一辈子也赔给你。”她这话让我丝毫不敢大意,总是小心翼翼的拿她当宝捧着,生怕惹恼了她大小姐。有人还说我太容易得手了,讲这真是外行话!

正因为如此,虽然发生了肉体关系,雪莉并没有因此就天天脱光了等待临幸。每次约会先讨论尺度的规矩还是没有废除,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难,反正最后那关早就沦陷了,纯粹调情而已。

有一天,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进房门就规定了上面两点能摸不能看。不象是在生气,但神情却有些懊恼。

“怎么啦?”

“没有啦!”

“没有怎么今天的规定这么怪?不脱吗?”指着坚挺的双峰。

“胸罩会撑坏的。你的奶那么大,光是替你托着就已经很累了。”她轻啐一声,似乎想笑,却扁了扁嘴,斜着头儿想了一下,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豪放的动作令人感动,我正在考虑该跟进还是该帮忙的时候,她却快手快脚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然后两手伸进t恤里,左动动,右动动,象变魔术般地拿了条胸罩出来。我赶紧鼓掌。她这才发现表演了一场脱衣秀,俏脸一红,就想打人。

“怎么办到的?”

“咦?”

她愣住了。

“原来你拍手是在拍这个呀?”

“对呀~”接过雪莉手上的胸罩,比来比去,笨拙地穿脱着,不小心还会缠到手。

“变态~”她住肚子抢了回去。

“示范给我看嘛~”她揉了揉笑酸的脸颊,拿着胸罩,拉起t恤下摆伸进去,三两下又穿好了。

“这么快怎么看?”我抗议了。

“我只示范怎么脱,又不示范怎么穿。”她也跟我赖皮。

“原来你比较喜欢脱。”

“再说不示范喽~”

“好嘛~不说就是了。”

这回她真地一动一动示范给我看,只不过……还是不懂。

“以后再自己练习好了。”

“不准你练~”

“不要那么小气嘛~”

“不准~”

“那我自己去买一个来练。”

“不准你买~”她只顾着笑,没想到脱裙子可比脱胸罩容易得多了。猛一个抱她入怀,两手袭击她的大后方,摸到拉链,小指头轻轻一挑,拇指、食指捏紧往下一扯,两瓣肥臀已经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

她反射性地伸手护臀,就不免顾后失前,三角裤被我从前面抓住扯下。左手反手成爪,抓个满把。

“不能看可以摸嘛?”我一边虚伪地征询她的同意,右手已经钻了进去。

“啊~啊~太强烈了……”尚未展开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雪莉膝盖夹着窄裙,雪白的双腿摇摇摆摆地诱惑着,我却无暇亵玩。内裤拉到一半,圆臀摇曳,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湿润地蠕动。雪腰半露,后可见臀。黑肉白肉间夹着的是粉红色的少女服饰,从里头开始动出来。粉颜潮红,秀眉微皱,头儿猛摇,青春的马尾巴淫靡地甩动着。

“等等啊~”她虽然咬着小指强忍,却还是无济于事。

“不用放音乐了啦~”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送我出门时邻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们下半身,假装招呼,眼镜却有色得紧。所以,后来每次我们做ài做的事情时,她都要把音乐放得很大声。

“不行啦~”我一手拉住雪莉,入侵她隐秘处的狼爪却没放开。

“不~要~嘛~”她边挣扎边撒娇地向音响那边移动,小裤裤跌落在地上,被她的左脚勾住拖着走,人走到哪儿地板就湿到哪儿。

乐声响起,我也放开了她,她浑身无力地趴在音响上娇喘,我则悠哉悠哉地开始脱衣脱裤。

“又是魔笛?”

“好听嘛!”

“那个女高音可不如你。”她俏脸一红。

“人家才不会唱--啊!讨厌!”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脸就更红了。

“来。”我躺在床上,向她伸出手,她也走近床边,伸出小手来让我一拉,整个人就倒在床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正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眼前有个陌生的器官在摇头晃脑。

“你真是!”

“吹魔笛吧!”

“不知道啦!什么吹魔笛?”满脸通红显示她对这双关语心知肚明。

“别想耍赖,你那次答应我的。”

“哪有?我哪次答应你了?应你了?”

“你~初~夜~那~次~”就算是雪莉,提到那次乌龙开苞也不能不害臊。话也说不出来了,也不敢正视着我,只能盯着肉棒瞧。

我拉起她的手握住肉棒,她自动地套弄着,一付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

“舔一舔。”她嘟着嘴,我拿她的手将肉棒拉到她嘴边,她扁扁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怎么样?”

“味道怪怪的。”

“习惯就好了。我还不是也帮你舔?”她又伸出香舌,生疏地左舔右舐。

雪莉的口技不能跟训练有素的小雯比,但生涩有生涩的过瘾。当然,我也不会因此就满足。

“含进去。”同时我也轻轻弯起大腿抬高她的脸,方便她含住直立的肉棒。含进去以前用舌头舔,塞在里面自然也是顶来卷去,这个倒不用教。只是没含习惯,一下子就流了不少口水,弄得肉棒湿湿亮亮的。

“用力含紧,然后吐出来,再含进去。”在我的指挥下,雪莉开始用她的小嘴套着我的肉棒。看着她边服侍我边用眼神要求我的认同,我觉得有必要奖励她。

“喔~喔~有感觉了!好棒!好舒服!雪莉的嘴功真棒!吹得我好爽!再用力吸!再用力点就丢给你!迷人的小浪嘴!跟穴一样爽!”她吐出肉棒想爬起来,却被我轻抚她秀发的大手压了下去,脸就趴在肉棒上头。

“讨厌!干嘛这样子叫?”

“因为你吸得我很舒服,爽就要叫啊!”

“那也不用把我叫进去呀~”

“是你的功劳嘛~”

“不要这种功劳啦~”我扶着肉棒往她嘴里一塞,另一手按着她的头含进去,她又乖乖地开始吞吞吐吐了。

不过,没维持多久。因为我的手闲不下来,打从t恤的领口钻了进去,轻轻旋转着她敏感的小红豆。她嘴巴含着大肉棒,只能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当我的手伸出来的时候,她一下子放松下来,大概就顶到喉咙了,又挣扎着想爬起来。瞬间的触感令人浑身趐麻,实在想按住她的头狂顶一番,结果却还是顺势放开了她,让她吐出肉棒喘了几口气,胸部起起伏伏,动感十足。

“要不要来个六九?”她猛摇头。

“不用客气啊!”趁着她还说不出话,我就当她同意了,加快动作,把她的下半身抱了过来,放在我身上,一嘴就舔了上去。

“嗯啊~啊~不是客气啊~”我耸了耸腰,把肉棒往她嘴里顶了进去,图个安静。舌头奸着湿润的肉穴,左手搓着阴核,右手还戳着她的菊眼。

六九本是男女互相服侍的最高等享受,不过现在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雪莉只是含着肉棒,因为耐不住前后两洞的快感,失去自制地摇摆着。柔软的器官和口齿香舌撞来撞去,爽在心里,疼在下面。她修长的大腿蹬个不停,纤腰疯狂地扭着,花蕊想挣扎到阳光下去绽放,却又不得不在我的淫威下落泪。白嫩嫩的小手掐着我的屁股,释放着肉体的激动。

欲望的象征愈来愈亢奋,热情却无法宣泄。我推开雪莉,爬起来看着她。眯着眼睛的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半张着嘴流口水,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擦。这时候,我已经跨在她身上耀武扬威了。

“轻一点喔~”

“滋!”插入的享受着占有的快感,包容的沉醉于拥有的喜悦。

“要轻一点吗?”雪莉脸红红的,似笑非笑。

“要。”却摇了摇头。

我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女高音正要开始。

粉红色的t恤仍然穿在雪莉身上,手也仍然在里面穿梭。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却更乐于亲眼证实。

雪莉星眸微启,娇喘吁吁,玉肌透出嫣红,散发着无限风情。我趁机将t恤往上一拉,两颗肉球登时弹跳了出来。

“你!”我朝着她微微一笑,东窗事发,她也无可奈何了。

“笑什么?没看过红豆冰啊?”蓓蕾依然坚挺,只是左乳乳尖下方约一指幅的地方另外多了一颗红豆。

“怎么搞的?”

“被蚊子叮的啊~”她噘着小嘴儿。

“你晚上都裸睡呀?”

“才没有呢~啊!别吸呀!”含着伤口边吸边舔,很快地她又全身酸软了,只有肉球还有劲地晃动着。

“你……你又……”我在耳朵边吹着气。

“梅开二度喽?”

“为什么你都可以……”

“因为雪莉太性感了呀~”

“呀~”现在她是在悲鸣,过一下子她就会快活得媚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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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又要出国了。一听她这么说,我立刻找纸笔开采购单。我边想边写愈写愈多,她嘟着的小嘴也就跟着愈翘愈高。直到我把写满了“雪莉爱”的采购单拿给她看,她才息嗔怨、添羞喜,欲语还休了老半天,才挤出个“国内有的东西别叫我带”来。

星期天的飞机,星期六她要去公司加班,要我帮她。她的事情我是帮不了什么忙,其实就是要我跑腿打杂、当保镳苦力兼柴可夫司机。这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的特权,闲闲没事干也要叫你跑一趟,当然我也乐于从命。

打混了一个早上,吃过中饭没多久,我已经无聊得趴在桌上半梦半醒了。远远望过去,雪莉正在整理一些准备带去国外的型录,却似乎有个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着我的视线。仔细一看,原来是她穿的长裤。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裤,而是一件白底粉红色直条纹的长裤。这长裤她常常穿着睡的,原因是质料柔软,式样上穿外出倒没什么。只是雪莉弯着腰在那边拿型录,红心摇来摇去,直条纹到了腿间合而为一,变成了一个“由此入”的标记。刚睡醒的男人立刻就硬了。我早就想在公司搞她一回,这个机会不可放过。

悄悄地,我溜到她背后,掏好家伙,突然靠了上去,一手从她的背压下去,让臀部翘得更高,一手扒下没勒裤带的长裤,再一下拉开小裤裤,鱼脚终于无力地松开了。在这种床上运动中,比力气雪莉当然是不会赢的。可是高潮后那种慵懒无力的感觉又不一样,不管怎么摸她大腿,她都懒得动一下,全身都在享受紧张后的松懈,半闭的妙目以呆滞的眼神诉说着无言的舒畅。

“刚刚那么主动的雪莉怎么动都不动了呢?”

“嗯~”我顶三下,她吸了三口气。既然人工呼吸有效,我就继续努力。

“不要啦~”下头不动就上头动,胸部按摩,让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嗔着我。

“还硬着呀!”

“怎么不快点啦?”

“谁叫你那么快?”

“那要怎么办嘛?”撒娇无用。

“当然是继续奸呀!”

“人家真地不行~”

“那……再换个方法玩喽!”

“人家今天不想用那个……”嫌捅了她屁眼的肉棒脏?“不会脏啦!雪莉的后洞很干净的。”

“不管,人家就是不要!”

“那就用手吧!”

其实我比较希望她用手,今天这个场面,含进嘴里什么都看不到就不好玩了。我躺在床上,张开两脚把中肢亮了出来,雪莉跪在中间,弯腰一握,才发现……“好心喔!”

“谁把他弄得黏答答的呀?”她傻笑着,仿佛不干她的事,小手握着肉棒,黏液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我抹了一把,涂在她鼻尖。

“哎哟!”她吓了一跳,头往后仰,手却没放开,当然躲不掉。

“这么舍不得呀?”等到她听懂我在说什么的时候,想松手已经来不及了,我左右开弓,涂在她粉嫩粉嫩的脸颊上。

“你好!涂成这样,看你还敢不敢亲我!”

“为什么不敢?那是你的东西,又不是我的。”说着说着我已经抱住了她的头,侵犯着她的俏脸。

“哎呀~你还要不要人家弄啦?”当然要!我只好放开了她,挨了她一个白眼,然后看着那双小手再度轻握着肉棒,缓缓地上下套弄着。每次她抬头看到我的眼神,总要羞得粉颈通红,低头默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透明的液体糊成一沱,随着套弄渐渐变成白浊。那种轻柔滑腻的美妙触感,不知道是来自她的玉手,还是来自她的甜汤。大肉棒逐渐趐麻,这只有我才知道。可是呼吸变急促却是她可以看得到的。雪莉狡狯地笑着,两手使劲地动。我连忙伸手捞她的奶,趁她又羞又痒的时候,两腿夹着她一翻,脱离了险境。接下来的动作不必考虑,当然是在混乱中让她四肢着地。她还想逃,被我圈住了腰,上了油的肉棒穿墙入洞。

“哎哟~”不必再怜香惜玉了,疯狂地抽chā才能让彼此都达到巅峰。

“呜唔唔~哈啊~”她忍不住又泄身了,我也同时在她的菊穴里劲射热精。

“雪莉。”

“恩?”

“这样够不够热?”

“恩。”她懒洋洋地回答着。

“会不会太烫?”

“不会。”突然间她发现了当前的情况。

“你放洗澡水呀?放开我啦!”我两手往前,从她的那对美乳滑过,她立刻软倒在床上,只剩下屁股还直立着。

“舒不舒服?”

“我不要说。”

“不说不放喔~”

“讨厌!很舒服啦!可以了吧?”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该软的已经软了,从洞中滑了出来。我从两边压着雪莉的臀肉,缓缓地让她趴倒。

“你在做什么?”

“应该还没凉掉,夹紧一点。”

“讨厌!”我捏着那个渗出白浆的黑洞,把逃出来的精液又夹进去。

“黏黏滑滑的好难受喔~”

“就是挤出来了才会不舒服嘛!夹好就不会了,只会觉得温温的。”

“你变态啦~”既然她不喜欢,那就算了。我帮她掰开臀球,看着液体缓缓流出。

“不要看啦~”

“别闹了!红红的,还会痛吧?”

“当然!都是你害的!”

“待会儿帮你洗干净,涂一点曼秀雷敦,好不好?”

“恩。”

这一待就待了很久。雪莉的臀眼缓缓蠕动,白浊缓缓排出,我就这么静静地欣赏着。

“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你把营养嗯出来。”

“啊!讨厌!你居然还在看!”她开始挣扎着,我把她扛在肩上,走向浴室。

“别乱动,会撞到头的。”

浴室里的她可就乖多了,叫她面向墙壁撑着她就撑着,挖开两个洞用水柱冲洗她也没有意见。冲完我伸手指头进去摸,不再黏黏滑滑的,只是敏感的地方被碰到会缩一下。然后我们互相冲洗全身,我洗她的双乳,她洗我的单枪。洗着洗着她的奶头硬了,我的分身也跃跃欲试。

“别流口水了,洗干净了,要含可以含了。”

“谁流口水了!”话是这么说,一面却爱不释手地套着。

“含硬了等一下你又要,我可没能耐对付。”

我笑了笑,拉开她的手,拿毛巾把她的身体擦干,跟着她也帮我把身体擦干。回到卧室却是我先大马金刀地往上一躺。

“含一含过过瘾而已,然后我帮你涂药。”

“然后呢?”她怀疑地看着我。

“然后插着睡,随意就好。”她扁扁嘴,爬上床来又圆了圆嘴,把肉棒含了进去,吞吞吐吐地服侍着。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爽一阵子我就让她起来了,拿了曼秀雷敦轻轻地涂在红肿的后洞口。

“还会痛吗?”

“现在好多了。”

“觉得怎么样?”

“凉凉辣辣的。”

“当然喽!曼秀雷敦嘛!”

“咦?”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事前涂吗?”我也呆了一下。

“你说润滑?对,可以用这个。不过就是会凉凉辣辣的嘛!”

“结果还不是一样,还是得涂哇!”

“你一样,我可不一样。”

“啊!你好可恶!”

这一晚两个人都没睡好,当然是因为她会扭我会顶。两个人都醒来就一起努力一阵子,也不知道是几时睡着的。

早上一睡醒,我就连忙掰开她的屁眼。

“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你的小秘密。”

“讨厌!”虽然是气恼,刚睡醒的雪莉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反而是好奇地问我:“怎么样了?”

“好多了,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红了。”

“喔。”我突然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看!你挨得住嘛!”雪莉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