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和快感轮番冲击他脆弱的神经,很快让严黎溃不成军,身体瘫软在草地上,又被邹哲有力的双手拉起。他已不知身在何处,甩着头低声自语,哀求身上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撕碎他,让他彻底臣服!
邹哲忽然停住这一次高过一次的律动,用带着魔力一般的红瞳死死看着严黎,哑声问他:“上你的人是谁,现在正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谁?”
他恶意的缓慢碾动、挤压着严黎紧窒的身体,看着他蹙起眉头,勉力张眼望着自己,然后低声答道:“是你,邹哲。”
邹哲几不可察的轻笑,一寸一寸把自己从严黎的体内抽出来,然后把人翻过去,分开严黎的十指,把自己的手压上去,硬挺的性器稍作滞留,就借助体液的润滑从穴口毫无阻碍的插到最深处,把身下的男人牢牢钉在草地上。
严黎双膝着地,手掌和膝盖都被磨破,却对这些疼痛毫无所察,他只能感觉到邹哲的长发垂在自己脸侧,被风吹起与眼睫互相缠绕,挡住了他的视线。后背摩擦着对方粗糙的战袍,原本有力的双腿此时却在青年狂烈的顶送下痉挛颤抖,连呼吸都不再属于自己,胸口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而起伏。
这涨潮一样永无止境的快感让他溺水一般无力自保,只能将身体紧贴在邹哲胸膛,渴求对方的抚慰和占有。
邹哲从刚才那番癫狂的性爱中醒来时,严黎已经不在,身边只有破碎的衣物和挥之不去的淫靡味道,就连那辆越野车也消失无踪。
该死!
他本来只是听说严黎第二天就要离开才连妆都来不及卸就匆忙赶来,想要在别离之前把原来那些隐瞒的事情全部说清楚,然后给双方一个深入思考的缓冲时间。
但是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他看见严黎步履不稳的朝自己走过来,神情空茫,却满眼痴迷狂乱。他知道严黎又饮了酒,不应该经不住他的诱惑,只因为他那样挑逗露骨的几个字,就无法自控。
他们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没有隐瞒和试探,真真切切的,谈一场恋爱。
54.
严黎回到h城,直接回了自己的别墅,一进去就发现什么都没改变,他送给周泽涵的那架白色三角钢琴还摆在客厅一角,整间别墅里到处是人生活过的痕迹。楼上的主卧本来是严黎一个人睡的,这时竟然充满了周泽涵的东西,衣柜被占了一半,附带的阳台上多了一个小沙发,一个矮茶几,上面摆着一台笔记型电脑,甚至还有一杯没喝完的茶。
他不禁失笑,这个周泽涵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明明刚开始住进来时还战战兢兢,生怕他有什么不好的癖好,结果这时候赶都赶不走了。
严黎优哉游哉的在别墅里休养了两天,天知道这一趟下来他身上多了多少伤口,连整个人都像被划开了旧伤疤,把长进肉里的毒刺狠狠挖出来,然后彻底消毒,缝合,让它重新生长。
第三天他回公司上班,办公室外面的会客厅里坐满了人,严黎一出现,就收获眼刀无数,以卫红菲为首的熟女军团对他进行了围追堵截,各种文件签得他手软,恨不得倒地求饶。
原来周泽涵应邀参加关内某音乐节,去了三天,所以这两日才没有在别墅里出现。
午休时严黎暗自想着要不要帮他收拾好行李,直接扔到公司宿舍,岂料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于实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