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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黎这才知道慌了,触电一样弹起来,惊慌失措的捂着下面,活像个要被强奸的少女,红了脸,扯住裤子不让他摸。

“这样不行,你松手!”他被何寄安执着的手弄得毫无抵抗能力,很快那处被捉住,大大喘了一口气,脊背都要软掉。

“别动。”

何寄安有些嘶哑的声音适时传进耳朵里,然后耳廓被人含住轻轻研磨,后面也被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

严黎果然不再挣扎,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感觉何寄安把他双腿扯开,然后滚烫的性器被塞进紧实的双腿之间。

他腿间的皮肤被接下来猛烈的抽动弄得又烫又麻又痒,自己的性器也被握在他人掌心把玩,不由神思迷乱,任人揉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到腿间一湿,随后被人翻了过去,正面朝上,脸上被印上无数细密柔软的啄吻。

他伸手挡住眼睛,几乎不敢发问,他怕这是何寄安为了又一次将他困住而玩弄的把戏。

手被拿开,何寄安用他那该死的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眼中有着可以称为柔情的东西在流动。

严黎在邹哲脸上看到过极为相似的眼睛,而他,对此毫无能力抵抗。

29.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人的气息都喘平了,何大少又亲自动手,把严黎身上已经滚得半干的衣服扒掉,从柜子里拖出备用的床上用品换上,这才把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人搂在怀里,轻声说了句:“我们在这儿歪一会儿。”

严黎被他强迫着弄出来一次,身体也有些倦怠,便不再反抗,小时候一样极乖顺的任他抱了,一起陷进柔软厚实的被子中,昏昏欲睡。

何寄安比他大两岁,何寄祥与他同年,但生辰大了半岁,因此住到宁园之后,开始时都是喊他们大哥二哥的。只是后来玩的熟了,便直呼他们姓名,只有这两兄弟还叫他的小名,严九。

严黎并不是排行第九,而是严、易两家统共就只剩下他这一个独苗,被严小姐带在身边长大,感情上虽不亲密,性命上却看得重,取名“九”,乃是取九九归一之意,愿他平安长大。

严黎从记事起就跟严小姐住在国外,家里除了一个老妈妈,其他佣人都是洋人,直到要读中学的年纪才回到h城。他读小学时身边都是白人,同学都比他高大,整个学校只有他一个黑发黑眼的中国人分外打眼。y国青少年间的风气极差,严小姐给的零花钱又多,因此常常受人欺负。严家乃是军旅世家,严小姐也是历练过的,外孙被人欺负,便要让他自己反击回去。可是严黎小小年纪,怎么打得过那些外国同学,因此小时候性格难免有些孱弱,后来才慢慢开朗起来。

等他回了h城,严小姐把人扔在宁园,除了每周末过来亲自执勺见上一面,更是不大管了。何老太爷初见严黎也是大大惋惜了一番,特地让长孙好好带着一起去武馆练拳,入校时也跳了两级,跟何寄安念一个班次。

严黎初习武时,练基本功就特别困难,天天被师傅骂,严重时还会动手。那时严黎常常浑身青紫,都是何寄安亲手给他上药,晚上疼得睡不着还会搂在怀里一起睡觉,渐渐两人感情好得连何寄祥这个亲弟弟都要嫉妒三分。

何寄安待他这样好,严黎自然也全心回报,知道他爱吃严小姐做的菜,便偷偷地学,后来也学到几成,抽空便做给何家兄弟解馋。

严黎被何大少抱着,后背摩擦在他柔软的衣料上,有些酥麻的痒意。他的手却还不安分,慢慢在他胸腹、腰间抚摩,催眠一样。

“你别摸了,好痒。”严黎终于忍不住,轻声笑了两声,翻个身,跟何寄安拉开距离。

何寄安又伸手把人拉回来,一条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