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
蒲秋苔狼狈躲闪着,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亲了一脸口水。总算是夏临轩还没彻底失去理智,看着天色不早,于是万般不舍的放开蒲秋苔,苦笑了一声,方深情道:“秋苔,万般相思,终不过如此,朕先走一步,耐心再等几日,到时候朕好好补偿你这一个多月的相思之苦。”
“谁有相思之苦了?”蒲秋苔气急,拿袖子在脸上不停擦着,可夏临轩早已经离开。既然不能留下,要走就得快点,不然他怕自己失去理智,就舍不得走了。
“这个混蛋。”
蒲秋苔跺着脚,身上却因为熟悉霸道的亲吻而泛起了一阵阵空虚的颤栗,胸膛,屁股,耳垂等等敏感的地方一阵阵发热,脑海里也不由自主就浮现出过往那些欢爱的场面。
这让蒲秋苔的面色越来越青,可心底却再也没有最初那种羞耻绝望的恨不能一头撞死的情绪,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颓然坐在椅子上,蒲秋苔为自己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习惯臣服于夏临轩而惊慌悲哀,连红莲进来也不知道。直到对方迟疑着问他是不是现在就要安歇,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先给我打一盆水来,我要洗脸。”蒲秋苔黑着脸吩咐了一声,想想还是不甘心,到底又在桌子上狠狠捶了一拳,咬牙切齿道:“上山容易下山难,既然把我打发到这里来,如今你一句话就想赚我回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娘娘这是……在和皇上赌气?
红莲心中有一只好奇宝宝探出头来,不过再怎么好奇,看着主子那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她终是聪明的没有问出口,轻手轻脚出去打水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人抓起来了?”
“抓起来了,可是刚刚奴才得到信儿,人关起来一天了,却不肯开口。”小贝子头垂得很低,虽然这不关他事,但他还是觉得很丢人。
能不丢人吗?不过一个大夫罢了,扔进春衣卫那种地方,本来应该不等人问就把祖宗八代招出来的。结果到现在,一天了,愣是没开口。哦,也不对,祖宗八代那厮倒是痛快招供了,可真正紧要的,是一分一毫也没往外吐露。
“关在春衣卫一天,也没开口?”
夏临轩正想着这一次春衣卫的动作还是很快的,昨晚自己才吩咐下去,他们今天已经不动声色把一切做妥,人也关进去一天了,谁知紧接着便得到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是,有用的半点都没供出来,只说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愿意认罪受刑。”
小贝子头垂得更低了:这种话简直就是把皇帝当白痴,真不知道那个孙习是怎么想的。
“混蛋玩意儿,他当朕是白痴吗?”果然,夏临轩一支毛笔就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墨水痕迹,然后他冷笑道:“没人指使?他就去谋害皇后和秋苔,觉着这种找死好玩儿吗?有这个本事,他怎么不来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