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萨笑着走过去:
“亲爱的,你明白我的心意,你喜欢什么花,我明天让他们送过来,一定让你开心。”
这种豪掷千金博女人一笑的行为,他用的乐此不疲。
没有女人能抗拒浪漫。
如果有,那就是不够浪漫。
他靠近她,才发现林柠的眼眶红了,立即心疼的替她抹眼泪:
“心肝,你一哭我心里难受极了,不信你听听,是不是跳的快要抽筋了?”
林柠撇了撇嘴,眼泪掉下来,抽回手,一把将人推开。
她委屈的带着哭腔看他,目光清凌凌,倔强惹人疼: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甜言蜜语,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转头去睡别的女人,让我怎么相信你?”
彭萨心中压抑着激动和紧张的心情,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那个女人引诱我,我把她当成了你,我怎么会对那种货色感兴趣,我可以对着上帝发誓,我只爱你。”
林柠眼泪泫然欲泣,精致的眉眼染了绯红的可怜: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你让我沦为众人的笑柄,我比花姐还可怜,我才是笑话,你现在就出去,我要回去,我不要继续合作了!”
她的眼泪彻底征服了彭萨。
一个女人不爱他,怎么会为了他掉眼泪呢?
彭萨心疼的坐过去亲吻她的泪,点到为止的亲昵,没有惹来更多的厌恶。
林柠别过头去,可是强调哽咽,让人揪心。
“宝贝,从今天开始,我绝不背叛你,我们夫妻一心,有福同享!”
林柠站了起来,朝着卧室走去,对着彭萨说道:
“你不要跟来,我要静一静。”
彭萨的脚步一顿,没有逼她。
但是他心满意足的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次日一早。
彭萨掐着时间,陶攘要走,林柠相送,自己正好一起。
他敲门,林柠不应。
他推门进去。
林柠躺在床上,脸色红的厉害,一摸额头,烫的要命。
彭萨的脸色变了:
“来人……”
医生来了好几个,显得房间很小。
彭萨的脸色难看。www.
申岸过来问他:
“陶攘他们是不是该走了?”
彭萨犹豫几秒:
“不准走,夫人看到陶攘高兴,病好得快。”
申岸默默退了出去。
花姐在门口等着,听到了答案,轻笑:
“我早就说了,你多此一问。”
申岸默默地开口:
“老板感情用事,是大忌。”
“闭嘴吧你!”
花姐扭着腰离开。
彭萨在里面大发雷霆,东西扔了一地:
“什么传染病?她一直在船上,都没下去过,怎么可能得了这种病?”
那些医生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老板,我们不会看错的,这种传染病在非洲很普遍,死亡率也高,但是我们不是没有特效药。”
彭萨脸色难看:
“那就用,废话什么?”
医生为难的看着她:
“前段时间谢小姐也得了这种病,特效药都给她用了,现在没了……’
彭萨的目光冷厉起来,整个人的气场像是带了刺。
他眯了眯眼,“只准备了一人用的?”
医生抿了抿唇,紧张地解释:
“在海上发生这种病的几率不大,按照国际惯例,我们限量准备,谢小姐的病来势汹汹,我们全用了……”
彭萨一脚踢开面前的桌椅。
空气里死寂一片。
医生连忙说道:
“不过岸上的医院一定会有药,这种特效药很普遍……”
彭萨的目光冷厉扫过他们:
“不治会怎么样?”
医生抿唇,低着头:
“不治的话,会一直发烧,烧死为止,普通的退烧药对这种并没有任何作用。”
彭萨的眼底聚集了汹涌的寒意,神色冷厉至极:
“没用,你们太没用,给我立刻想办法。”
他大喊着,医生也不敢驻足,立即跑进了房间。
这样大的事情不是秘密。
为了安全起见,申岸还是第一时间让大家做好预防。
于是来探病的人少了,在门口站站就走。
毕竟如果连面都不露,彭萨那里说不过去。
谢容时也来了,和周聿安坐在一起。
她之前彭萨在气头上,没敢说风凉话。
倒是彭萨审视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谢容时的身上。
他身上有风流多情的味道,看多了,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勾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