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络也不理她,随便她要怎么样都好;终于还是项洋忍不住了:“又是左传秋吗?你又坐她的车回来了!”
夏络已经没有力气去跟她争这个话题了,闭上眼睛觉得无奈又头痛;“那是唐总的车,唐非凡的。”
“没跟左传秋搞在一起,又跟唐非凡搞在一起了?”项洋又质问她。
夏络真心觉得她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无语的瞪着她,想反驳却觉得已经失去意义;口气一叹:“让我安静一会儿行吗?要么你就把我的眼药水拿来,我现在很不舒服。”
项洋咬着腮帮看着她,还是回房间里替她拿了眼药水;“我来给你点。”
夏络也不跟她计较,到沙发上躺好,让她点自己点。
项洋的运作很温柔,轻轻的拨开夏络的眼睑,将药水滴下去,然后还轻轻的吹一下,似乎怕这药水滴下去会滴疼夏络的眼睛一下。
就这一细微的动作,却叫夏络心里一阵难过,如果项洋一直是这样温柔体贴该是多好,如果她没有变得疑神疑鬼,患得患失该有多好。可是,似乎这种样子的她也不见得能维持多久。
夏络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子,全都是给她闹的;动不动就怀疑夏络和左传秋有什么,然后歇斯底里的做出一次让夏络无法理解的事情。比如半夜半夜不睡觉赤脚站在地板上,或者就是跑到阳台去坐着;要么就在饭菜里故意放很多盐糖味精,逼夏络吃下去,不然就是不爱她;或者是跟左传秋有什么才不去接受她做的东西。
每到这个时候,夏络就得花心思要么哄,要么也跟着发脾气才能震得了她;被训服后的她又变成极其的温柔和听话,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从很久就开始了,到现在已经叫夏络渐渐变得心力交瘁了。
“我让你很难做是吗?”夏络正在出神,项洋却趴到她身上来,抱住她。
夏络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抵御;项洋每次闹完她之后都是这种样子,她都已经是见惯不惯,甚至已经听腻味了:“别说话,让我安静一下。”
“好,我不说话,我会乖乖的。”项洋将脸埋在夏络的脖子间:“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不碰你。可是,我好想亲你啊夏络,你让我亲吗?”
夏络沉默不语,虽然已经默认跟项洋是恋人关系,可是她一直勒令项洋不准碰她,就算让她睡到自己床上,也必须要安份守已。项洋也从来没有违背或者逾越过什么。以前没有默认关系之前这样子是理所当然,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既然已经是恋人的关系,也不再有理由拒绝她的触碰吧?
项洋见她半天不答,以为她生气了,抬起头来无辜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看着夏络表示自己没有亲她,也很听话的闭着嘴没有讲话。
夏络看到她这样子,又不由的叹气,被她压着有点辛苦,“起来,我去大扫除,今年不回家过年,也要把家里收拾干净。”
项洋起了身,站在一边:“我来帮忙。为什么今年不回家过年?”
夏络起了身瞟了她一眼,心想还不是因为你,我又不可能把你带回家去,也不能把你送回你爸那里去;既然不能丢下你,就当然不能回家啦;“为了你啊。”
“真的?”项洋挡到她面前,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了。
夏络不违心的叹息:“真的!”
项洋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坐着:“你休息,我来做,所有的大扫除都我来做。”
夏络不由的摇头,项洋这个就是这样,你对她好时,她可能还千万倍给你。疑神疑鬼发作的时候就跟个疯子一样。
果然年终找铺子盘店里件比较容易的事,而且价格也不贵。因为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