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完全埋入她的身体,还不够,真想把囊袋也塞进去。
我是公狗……你是什么?
韩朔的嘴唇有点干。
他望向苏晚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脑袋一热便低头咬了上去。清凉的唇瓣被含进嘴里,丝丝沁甜的汁液暂时缓解了他的渴。他一边耸腰,一边俯下身子接吻,整个人像是一把拉满的弓。
身体很热,头脑很热,整个人都置身沙漠,唯独和苏晚接触的地方是舒适的绿洲。
冰凉的小手开始抚摸他的脸颊。
被抚摸到的地方传递来颤栗的愉悦,像是沙漠里开出一朵花。韩朔呜咽一声,含混不清地说,“好舒服……再多摸摸我……抱我吧,挂在我身上……喜欢我肏你是不是?小坏蛋……”
抚摸的力度变得野蛮起来。手指插入头发,攥着他往外推,像是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苏晚移开他的脸,“来学几声狗叫听听。”
韩朔下意识想去寻找她的唇,却被拽着头发,动弹不了分毫。腰也被她锁住,失去抽插快感的来源。韩朔想反抗,苏晚却交迭小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让整根肉棒几乎毫无缝隙地陷进小穴里,再也抽不出来。
一开始很快乐,穴肉裹得很舒服,一吸一吸地咬着,全身都能感受到这份愉悦。
紧接着空虚感便涌了上来。他想把肉棒送得更深,想摩擦它、让那些软肉剐蹭过每一寸……
韩朔小幅度地顶胯扭腰,却只是隔靴搔痒。他急切地需要更为猛烈的撞击,被包裹住的快感让这种空虚变得更为强烈。
“给我……给我啊……”他的皮肤越来越红,眼睛越来越湿,声音里也带上了水意。
忍耐和渴求突破极限,韩朔张了张嘴,颤着声说道,“汪。”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般。
“汪,汪汪……”眼泪一滴一滴砸在苏晚脸上,热乎乎的。韩朔身体颤抖着,声音也抖得厉害,并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迟迟未能得到的满足,“哈啊……汪……”
苏晚要受不了了。
“骚货……露出这幅骚样给谁看……”她松开腿,恶狠狠地啃咬起他的脖子。牙齿蹭着动脉血管,忍不住想把他吃进肚子里。
韩朔迫不及待地收腰撞击。没有九浅一深的技巧,也毫无章法,像是退化成了只有本能的动物一般。一边肏一边还胡乱喊着,“汪……汪汪……”
每个字末尾都带着湿润的颤音。
这个字大概有什么魔力。每说一次,苏晚便觉得有电流从身体里经过。韩朔身体下压,伸长舌头去舔她的胸乳,把亮晶晶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忽然,他迷茫地抬起头,鲜红而濡湿的舌头在她脸颊舔了舔。
温热的舌头蹭着脸,舔干净了血痕。
温暖的热气一直喷在苏晚脖子上。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积累的快感一下攀上顶峰。她紧紧抱住韩朔的脖子,全身因兴奋和高潮而颤抖……
良久,苏晚声音沙哑地喃喃自语,“到底是他吃春药了还是我吃春药了啊?”
疲乏如海浪一般涌了上来,韩朔却还没满足。
他红着眼圈用舌头舔她的脸,腰部小幅度顶着,因她突然的抗拒而感到迷茫,“汪……汪……?”
苏晚抓住他的一只手腕,毫不费力地扣上手铐,另一个圈则扣在了水管上。像是察觉到了她逃跑的意图,韩朔不安地反抗了起来。然而身后有人强行扣住了他的肩膀,拽着他的身体脱离那处紧窄湿润的幽谷。
接着脑袋一痛,他昏迷了过去。
*
苏晚困倦地耷拉着眼睛,“醒了?”
韩望低低“嗯”了一声,脸色难看。
苏晚瞥了一眼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伸出手挂在他脖子上,靠了上去,“抱我去休息……没用的东西,连嗑嗨的人都打不过……”
韩望说:“对不起。”
没人回答他。抱着苏晚来到卧室的时候,她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上衣被推到锁骨,露出带着牙印吻痕的白皙乳肉;下半身则完全赤裸,湿漉漉水淋淋一片。
[你不也硬着鸡巴上了?]
韩望的眉毛拧成一道山峰,眼神有点落寞。他打湿毛巾,一点一点擦拭起她的身体。高昂的欲望和低靡的情绪交缠拉扯,他忽然很想开口问问:
在我面前用得着装睡吗?
但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