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蛮喜欢网游的，不过不沉迷！”

“那真是个好孩子！等忙完这一波我们一起玩网游！”

“好呀！”这算不算是从工作交往进入了私人交往呢？袁佩雯心里暗暗地想着。

也许是受了这种关系进展的鼓舞，袁佩雯娇嗔道：“对了！展杨学长说话不算数，上次说了晚场的招聘会你会过来和我一起去会场，结果呢？”

袁佩雯等着舒展扬不好意思地抱歉，可是舒展扬仍然只是微微一笑：“我忘记了。下次记得。”

“那下次要记得哦，自己说了话要放在心上嘛。”

后来，舒展扬确实在个别晚场招聘会时来接过袁佩雯；其他大部分却是爽约了。直到好多年以后，袁佩雯在对舒展扬的爱怨中几度沉沦起伏后，才深深感悟：展扬自由挥洒的灵魂永远不为任何人所羁绊，爱他，便只能勇敢地去跟随、去配合，去随他破釜沉舟、随他一往无前、随他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