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狗腿的跟在他身前身后的帮他做着各种的事情。
看着薜瞳受伤的胳膊,我也想的出是怎么回事了。做为一个警察,出差的话要么是学习什么东西,要么就是去抓逃犯。而他会左胳膊受伤,那也应该是因为手拷另一边那个逃犯的原因吧。我做为一个医生,对于这样的医人还是应付的来的。
回去之后薜瞳表情非常冷漠的坐在沙发上,像个大老爷一样喝了我给他倒的温水之后他就说要洗澡,要我给他脱衣服。我白了他一眼,搞不清楚为什么身为一个臭男人的他会这么爱干净,我以前自己过的时候冬天几乎一星期都难得洗一次澡,就算后来结婚了,也最多一星期洗两三次,哪会像薜瞳这家伙这么龟毛的天天洗澡。
虽然说要洗澡,但他还是像个大爷那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要我给他脱衣服。我的嘴角抽了一下,冬天每个人都穿一堆衣服的原因是因为冷啊,大哥。、
我现在穿了一件保暖内衣一件衬衫一件毛衣还穿了一个外套,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还冻的直发抖。
也许是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了的原因吧,现在全世界不是水灾就是旱灾、地震、海啸、火山爆发……夏天热的要命,冬天冻的要死。明明我所在的城市也在北回归线以南啊,为什么最近的天气冷的都像快要下雪的样子呢?
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在没有火炉也没暖气的南方城市,真的是冷到人的骨头里去了。我对薜瞳说天气太冷了不要洗澡,而且他的手受伤了不能见水,擦擦就行了。
他盯了我半天,站起来走到卧室去了,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等我过去给他擦澡呢。这家伙,还真当自己是老爷呢……算了,我是医生,他是病人。而且我今天做的事的确是有点不地道了,还被他抓包了,我忍。
我走到卧室里去先把门关上然后打开空调的暖气,等它开始运作了之后才走到床前想帮薜瞳脱衣服,但是因为他胳膊上那石膏的原因衣服根本脱不下来,当时打石膏的时候是把他的衣服袖子剪掉的,现在真不好脱。
其实薜瞳以前左胳膊也受过伤,但是那时是夹板,还是在夏天。但是现在是冬天,穿衣服很多,所以很麻烦。
就在我打算慢慢的帮他脱衣服时他将胳膊在旁边的墙上敲了几下,硬是把石膏敲烂了。我吓了一跳,赶快帮他检查了一下,发现他没有骨折,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只是骨头有点裂纹而已,他们小题大做的一定要我打石膏,真麻烦。”明明动一下手就痛的直皱眉头,但是薜瞳还喜欢装出一副大男人流血不流泪的样子装酷。这傻a,现在就我们两个大男人,你装个毛线啊。
我麻利的帮他脱了衣服,只给他留了条内裤的把他包进被子里。跑出去翻了一下,找到上次他半路拆下来的夹板,过去硬帮他绑上,叫他不要乱动,这才去给他打热水去了。
我把盆里的水放的热热的,洗澡的毛巾扔进去,端到床前,掀开被子帮薜瞳擦起身来。
先帮他擦脸,胡子应该从早上就没刮,现在长了不少,扎的我手疼。然后到脖子、胸口、小腹、大腿……几下就帮他擦完了。毕竟照顾病人这种事情我以前做的多了,完全没有任何压力可言。
只不过,明明我眼前的就是个中年男人的身体,但是我的鸟却来精神了,它兴奋的站起来,以行动表现出它的存在感。这只死鸟,我摸我老婆时又不见它起来,我去叫小姐的时候它也在装睡,听到别的男人在叫来搞死我吧时它也毫无反应,但是为什么我一摸到薜瞳的身体,这只鸟就开始兴奋起来了呢?
薜瞳看着我裤子那里突起的那一块,他笑的很……诱人。明明像这样的笑我也见小菜鸟这么对我笑过,我只觉得他笑的诡异,但是薜瞳这么笑起来,我却觉得有只小老鼠在我的心口抓啊抓的感觉呢?
我急急的把毛巾扔回盆里就想离开,薜瞳说:“你不要只擦一半啊,短裤里面也要擦。”
我也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尴尬了,虽然脸上表情表现型的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心里却不停的想着:“把他的短裤扒下来,快点扒下来,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