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健博摇头小声劝道:“诶,这呆子,右院使怎知院首大要做的就是傻事?最近陛□体匮乏欠佳这是众皆知之事,咱们太医院若要老隐秘畏首畏尾下去,恐怕真要被外面叫成是庸医不成。现陛下己年过五十,精力正值每况愈下,也是时候让其知道自己龙体状况和保养之法。想来,若此事由等外相告,恐怕真会触怒龙威颜面而惹火烧身,但咱们院首是什么身份,家可是皇家当朝的驸马爷,北域的世子殿下,想必就算陛下再恼羞成怒,也不会因一时之气而杀了自己女儿的新婚驸马爷吧!所以此事还是由咱们的驸马爷出面劝解陛下的好,只管站一旁,不要出面干涉,就算真有难事,却也不关之事,能避忌就避忌开的好。”
“原来如此,嗯,还是左院使考虑的周全啊,哈哈,小弟由心佩服,看来这下一任太医院院首之职非左院使莫属啊……”
“诶,莫要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左院使见这呆子竟胡说笑起,立忙伸手捂住了这吴民口无遮拦的嘴,使了个眼色,拉其双双远远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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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欧阳天娇都郁郁寡欢意志极为消沉,抬头间看着窗外低头跟太医身后提着药箱样子卑微谨慎的当差医女,却觉她们自小就被选拔出来研习医理药理,就论医术而言也许实不比天下间那些男性庸医们逊色多少。但可能就因为这性别之差,往往被当权的男性医官所欺负压榨,甚至更有甚者歧视妒才这些女医者们,想方设法隐去其所有光芒成就独享其荣。就算医女的医术再高,可怜这天下却是男性所掌管的,却是有志难伸,有理想却终不被这男尊社会所认可,聪慧者都只能谨小慎微地避其锋芒俯首甘为男医之后,或嫁给一个资质平庸的世家大夫,做个内妻医,辅佐丈夫治病开方,到头来被救治过的病却连救自己的名子都不晓得。
这男权当道的社会中,这些弊端只是片片一角,还有许多更为悲惨的,例如欺辱到女切身利益之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女男性社会的角度就是要顺从,对男要言听计从,就算是不愿亦不可以表现出来,就如皇帝的宫妃和天下臣子男们的妻妾成群一事,想来没有一个女本身愿意与众分享自己的男,但女没有权利去主宰男,而男亦可以剥削众多女。
欧阳天娇突然冒出一种极为偏激的想法,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天下非要操控男们的手上?古往今来这男尊女悲的德行难道是天定的不成吗?这女难道生下来就注定是要被高高上的男性所奴役玩弄的吗?试想若是自己将来所嫁之,也会三妻四妾,以男权逼从自己守得三从四德,那她如何能受得了?当然她是觉得自小认识的司徒浩然绝不是那种,但谁又能保证再过去二三十年之后,自己老珠黄不不年青不讨喜欢之时,司徒浩然还会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好吗?难道不会再续娶妾氏,娶得二八年华的少女相伴吗?想他也是一代要继承藩王的世子爷,一个王爷就算再痴心一片,王府后也会藏着妃妾成群,想她父王不也是如此,那痴情皇帝的后宫布置不更是恐怖吓。欧阳天娇越想越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无依无靠,一时间竟把自小憧憬好的一切梦想和那想要与之展翅高飞的心上全全否定得凌乱彻底。
想她欧阳天娇一直自负为傲骨清高的雪梅,此生怎可玷*污于心之上。就算此生她真找寻不到那只为自己守候的真爱一份,却亦不可将满腔复出过的真心白白付之东流,糟蹋了真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