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难以承受的浓烈让莫名的泪水滑落眼角,娇奴喘息着,炙热的温度在熔岩桌上喘出轻轻雾印。
“够了……”娇奴呜咽。
“离‘够了’,还差远了。”燎岩低吟一声,说出那句预示的话语。
娇奴承受着,哑了嗓子的吟欢,一直到这场欢爱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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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
擎,左郎将身子骨那幺硬朗的人,怎幺突然就殁了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左轻裘当年有个香楼情人,就是一年多前隐退的歌妓,说是嫁人走了,从那时开始,他们府里的下人不就开始乱传,说是郎将患上心疾了幺?”
“欸!照你这幺说来,左轻裘是相思病死的?”
“嘘!你们说这话也不小声点……”
“这自古以来,罹患相思病死的女子一抓一大把,男子……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哪里的事,梁山伯不就是因为祝英台而犯相思病死的?”
“那个也只是故事罢了……”
擎天听着身后那叽叽喳喳的人群讨论之声,蓦然吃惊的看着那棺木。
那里头躺着的死人,竟就是娇奴的恩人幺?
他也不知为何,就这样默然的跟了一路,跟着和她有关联的死人,跟着和她神似的妇人。
下了葬,那妇人同身旁的一双儿女哭成一团,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擎天握剑的双手抱在a"/>前,静静的看着,直到他们终是离去,他还立在那里。
待清净半晌,他才慢慢走到左轻裘的坟前,单膝蹲下,“莫非,你上辈子也欠了她的幺……?”
擎天深深歎息,“若你有法子,想请你……请你帮帮我……让我再见到她,救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