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两年半毫无消息,很多人都认为他是一去不复返了,朝堂上他的势力从一开始的动摇,现在大多数都改投了旁人。
剩下的少数,除了锦王母族的人,就是实际上是宣王的人,宣王指哪儿打哪儿的那种。
皇上觉得其他皇子不成器,宣王是个可用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打压他。朝中官员观看风向,也都老老实实的,没有犯到他跟前的。
东溟子煜现在也是观望,父皇还在,江山是他的,继承人他说是谁就是谁,自己不会主动动手夺权,但若是敢危害到自己和自己想保护的人,那自己也不介意坐坐那把龙椅。
当然,即便是父皇不把皇位给他,只要自己想,自己的江山自己打,也不是难事儿。
尤其是有了上官若离这个宝藏,似乎想要什么更是唾手可得,这不,放个风筝,就想出了慕容枫和都做不出来的滑翔机。
东溟子煜心中舒畅,陪着娇妻和一对儿女放风筝。
与稚儿一起在田野里奔跑,一串串欢快的笑声飘到很远。
东溟子煜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放风筝,从襁褓中就中了噬心蛊,太医说是先天心疾,不让剧烈运动,后来上了战场,就没有这个心思了。
他爽朗的笑着,心中下定决心,好好的维护这般幸福的天伦之乐。
到了午膳的时候,两个小的还没玩儿够,就是不回去,还是说下午去溪水里捉鱼,才把两个玩疯了的孩子哄回去。
吃了饭,强摁着两个小的睡午觉。
平时不睡觉的两个淘气包子,今天许是起的早,又玩儿累了,上官若离的故事讲到一半,就都打起了小呼噜。
东溟子煜看着睡的瘫手瘫脚的两个小包子,小声轻笑道:“以后我们经常带着孩子出来玩儿。”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笑道:“我看是你想玩儿吧,看你今天也玩儿的挺开心的。”
东溟子煜闷笑:“确实,本王也很开心。”
说完,伸出长臂去抱孩子。
上官若离轻轻拍了他一下,“床够大,让他们在大床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