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甩马鞭,豪华大马车被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护卫簇拥着进城。
后面跟着全副武装的骑兵,护送着一眼望不到边的粮车和药草车。
因为一路遭遇了很多刺杀,还遭遇了山匪的抢劫,马车上都是斑斑血迹,看起来就让人心惊胆战、触目惊心。
魏中良也是心里一惊,等大队人马都进了城,才急急忙忙的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赶。
这样一来,便慌了神。
进了临州知州衙门,东溟子煜早已端坐在正厅里,面无表情的端着手中杯盏,漫不经心的捏着盖子,拨弄着茶杯里的茶叶。
听到外头的动静,眼皮也不抬,仿佛刚进来的魏中良也不过是个闲杂人罢了。
魏中良弓背哈腰的进门,额头满是冷汗。
谁都知道,宣王是东溟最不好惹的主儿。冷傲嗜杀、狠辣无情。
他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在他们跟前造次?
闹不好,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下官参见宣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魏中良带着底下的官员行礼。
东溟子煜也不吭声,只是低头抿茶,置若罔闻。
这伙儿草菅人命的东西,简直是找死。
上官若离还是一次看到东溟子煜这般以身份压人,不得不说,还挺帅。
魏中良又恐惧又心虚,身上都是冷汗,只能再次行礼,声音略略加重,“下官临州知州魏中良,参见宣王殿下,若有怠慢失礼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东溟子煜放下手中杯盏,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音色冷寒,“魏大人言重了,这是临州,又不是京城天子脚下,说到底魏大人才是东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