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鹤霖取了上官若离的血,用了一些药粉做试验。
最后下结论道:“有两种慢性毒药,一种让人精神亢奋,时间长了会疯癫,一种让人精神萎靡,久而久之会呼吸衰竭而死。这两种毒作用相反,互相抵消,所以你没有明显的感觉。”
“如此没用,中了两种毒都不知!”元昊的语气冷冷的,怒其不争。
“你这个男人,真是……”上官若离咬牙,干脆不理他,问夏鹤霖道:“多长时间了,可有法子解?”
夏鹤霖道:“解药倒是有,不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要堵住源头才是。”
“我知道了。”上官若离三两下给自己上完了药,起身道:“我们去取解药,然后去看看他,麻烦你好好照顾他,过两天我就接他走。”
“好!好!”在夏鹤霖眼里,上官若离现在就是他的小师傅,乐不颠儿的翘着胡子给她带路。
元昊果断被无视了,他眸中杀气凛然。
无视他,去看那个很重要的男人了?!
这个女人,有了未婚夫还对他暗生情愫。这个有情可原,现在竟然又跳出一个“很重要”的男人!
可恶!
找死!
他咬牙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到床板上,却扯痛了伤口,闷哼了一声,僵直了身子。
不一会儿,夏鹤霖回来了。
元昊抬起眼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貌似无意的问道:“她在陪那人?”
夏鹤霖也是男人,早就察觉到元昊的不对劲,轻咳一声道:“她取了解药,看望了那病人,然后就离开了。”
“离开了?”元昊心里舒服了些,想问问那人的情况,但还是傲娇的没开口。
夏鹤霖偷偷一笑,人家不问,他也不解释。
“元公子,这千年玄铁的锻造师还有劳您了,除了三套手术工具和两根锯条,其他的都送给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