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禁闭时间一过,她像重获自由的小鸟般欢脱地飞离囚牢,陆筠却用猎枪准确无误地将她再次射落,抱在怀里继续爱抚,结果就是她右手两根手指差点抽筋,想换左手又不听使唤,毕竟她不是泠伊人。
说起泠伊人,俩人都有些感慨,今天接到方绮绿的电话,泠伊人的亲妈终于忍不住戳穿了她们的间情,直接冷处理,方绮绿无奈,暂时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是因为那两只太作,大早上趁着亲妈外出想搞些刺激运动,结果第一轮下来第二轮刚开始,正好遇上中途回来的泠妈妈,俩人是在自己的房间办的事,或许是声音太大,亲妈又是明眼人,早就嗅到了味道,一听声音就忍不了了,当即火冒三丈,对着亲女儿直接冒出一句:“如果你要过这样的生活,就不要认我这妈!”
泠伊人也是个人精,看到自己亲妈这个反应反倒释然,何况早有准备,该来的终于来了,她喜闻乐见,朝方绮绿使了个眼色,快速指挥方绮绿收拾行李搬回公寓暂住,由她一个人来对付这暴风雨。
韩茉理翻了个身,欺上那白花花的身子,一只手轻缓地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打着转转,十指温柔,将那两团白腻的柔软捏出各种好看的形状,最后一口将那娇艳的樱桃含住,嘴里含糊地发出几声吮吸的声音,直听得陆筠满脸通红,娇喘不断。
“我看伊人就是故意的,就怕方老师想些别的,到时想不开就不好了...”韩茉理离开那红润饱满的双唇,湿热的吻像是南方的回南天,水痕沿着光滑的墙壁缓缓滑下,带着模糊的痕迹一直蔓延下去,落到那张开的双腿之间。
“嗯...”一声轻咛从陆筠嘴里吐了出来,似是非常享受,眼神朦胧,唇齿无法闭合,糊里糊涂答了一句:“你倒是可怜方老师...我看...你还是先可怜可怜我吧...”
天知道韩茉理晚归那晚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熬到头发都白了,还要跟自己置气千万不能心软,结果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却郝然看到那人衣领上的口红,顿时气结,巴不得将韩茉理乱刀砍死方才解气。
泠伊人真心觉得自己作,话说得太满,现在亲妈直接以断绝母女关系为由让她和方绮绿分手,不然就举家迁往越南,母女俩永不相见,泠伊人当着亲妈的面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回了房。
泠妈妈也不理她,晚上受秦家的邀约去吃饭,她死活把泠伊人带上了,路上还是不免开导她一番:“方绮绿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偏要跟个女人在一起?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不好吗?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你五谷都不分,怎么能跟一个女人在一起,难道你想依赖人家一辈子?人家也是女人,也需要呵护,你连自己都拎不清,怎么能当家?”
亲妈说的头头是道,字字锱铢。
这两天母女俩不怎么交流,泠妈妈不开口说话,泠伊人也不知道怎么开始话题,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方绮绿在一起,她以为亲妈早就察觉到了什么,故而放一万个心见招拆招,谁知亲妈绝口不提以前的事,一心要让她回归正道,她没有办法,只能给方绮绿电话,让她先在公寓住几天,等事情有眉目再做打算。
她是打定了主意不放手,就是亲妈又能奈她何?
泠伊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对着亲妈盈盈笑道:“妈,您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多,您来说说,您见过哪个女人结婚后是被男人照顾的,什么时候不是女人照顾男人?中国自古就是男权社会,女人就是生殖工具,给夫家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就是她们的任务,而我不想成为任何一个人的附属,也不想依赖任何人,您要是觉得我找个男人就能幸福,明天我就去试婚纱,您说让我嫁谁我就嫁谁,我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你...”亲妈无言以对,却还是持反对意见:“你没跟男人相处过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