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捂着面包服的男男女女们像是耐心狩猎的狼,静待猎物步入捕捉范围之后立马各显神通,身法之奇妙那真是比起小龙女来也不逞多让啊。
隔着车窗扫了一眼方向凝聚在一点的长枪短炮,徐泽如攥着徐远南的手啄了口徐远南的指尖:“等叔十分钟。”
“嗯。”指尖残留的温度温和如小叔,不疾不徐地蔓延至心底,徐远南眯着眼看着徐泽如下车,倚在车门上,从容自若地应付着明显有打鸡血之嫌的记者们。
亚麻色卷发在阳光下折射着柔和的光斑,唇角那抹亘古不变的笑容仿佛蕴含着魔力般,用那熨帖的温度隔空暖透了徐远南的心。
“小如子,朕心甚慰。”终于摆脱记者回了家,徐远南随手把风衣挂在衣架上踢掉脚上的鞋,放赖似的把自己摔到沙发上,翻了个身,对着在门口收拾他那两只鞋的徐泽如勾勾手指,“过来,朕要赏你。”
“囝囝,你刚才叫叔什么?”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衣,徐泽如挑起眉,不紧不慢地走向徐远南并一字一顿地问,“小、如、子?”
“是、么?”
“呃……”
心底亢奋的小神兽们齐刷刷地倒地,徐远南干咽着口水,手肘撑着沙发,佯装着恐惧一点一点往后缩,“小叔——”
“嗯?”
手撑着沙发扶手虚圈住徐远南,徐泽如意味不明地凝视着徐远南的眼把手探进羊绒衫里,暧昧地摸索着、一颗一颗解着徐远南的衬衣扣子,轻笑,“陛下,有何吩咐?”
“……”尼玛要不要一精虫上脑就这么快进入角色啊!
骨节分明、掌心带着薄茧的手在身上毫无章法的游走着,像是一把火,所过之处焚起了无边火焰。
粗糙的羊绒衫摩擦着火辣辣的茱萸,麻痒伴着刺痛,块感从胸口酥到了骨子里。
徐远南难耐地挺起腰,晃动着,追逐着在他腰侧作怪的手,烦躁地催促,“摸摸下边。”
“呵!”含住微微张开的唇,轻吮着,徐泽如慢条斯理地解开徐远南的裤扣,却恶劣地绕过前边把手从后腰伸进了徐远南的裤子,“遵命。”
“……”遵命你妹!揉啊揉,您当揉馒头呢啊!
故意无视了徐远南的不满,徐泽如倾身覆在徐远南身上,撩起徐远南的羊绒衫,低头在胸口盘旋啃啮着,低叹:“陛下的屁/.股手感真不错,平时怎么保养的?”
“身为九五之尊却把这地方精心保养这么好,是不是早就对奴才起了心思,忖着劲儿要勾引小如子拿什么东西捅捅陛下啊,嗯?”
“卧槽!”那漫不经心地语调吓得心底的小神兽瞬间泪流满面,以防自家小叔鬼畜模式大开真拿什么奇怪的东西捅他,徐远南忙不迭地主动勾着徐泽如的脖子攀住徐泽如的腰,恨不得把自己吊在徐泽如身上,“小叔——”
“嗯哼……”不着痕迹地避开徐远南的拱蹭,徐泽如不紧不慢地继续点着火,低声问,“不是小如子么?”
“不是,绝壁不是啊!”就冲你这隐藏着的鬼畜属性,要是再把您叫成大内总管我就是傻逼!“小叔这么大,怎么可能是小如子!”
“哦,那臣是陛下的什么啊?”
“皇叔!皇叔!别闹了,快点……”外一你一个兴起拿什么东西玩我就不美了!
“呵!”二货侄子那极力掩藏的小心思逗得徐泽如心情甚好,愉悦地轻笑着把人结结实实压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口,徐泽如好整以暇地看着徐远南,戏谑,“陛下想让臣快点干什么,嗯?”
“我!”不耐烦地拉扯着徐泽如腰带,徐远南哑着嗓子低咒,“朕赏你的,还不快点儿。”
“嗯?”微微抬起腰任徐远南帮他解开腰带,徐泽如含着笑,恶劣地问,“陛下赏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