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三十五年的那个春节party是在游轮上举办的,慧曦乱开瞎指挥,结果船触礁了,李主任一直在抢修游轮并负责指挥营救那些外国友人,不是么?”敖广财大叔突然非常清醒淡定地插言。
“励持是在我家过的年,一直在陪我打牌。我们打了三天三夜,他根本没下过桌。”敖广富也及时地帮腔。
“我根本就不认识李青!我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我讨厌那种干物宅!我怎么可能和她上床?”励持吼完之后,突然吐出舌头,对着李远坪的脸蛋舔了一下,咋吧咋吧品味了一番之后继续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英持龙女镇静地转了转眼珠,做大彻大悟状道:啊!那么我明白了!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的!肯定是李青派出了美女间谍或者什么机械设备,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下,盗取了励持的……总之,那个贱人很有手段的,大家明白了吧?”
“是啊!是啊!我刚刚和李远坪订婚,连初夜都没有,就莫名其妙地怀孕了!这一定是李青那个贱人的奸计或者圈套!我和励持都是受害者啊!”靖刃猛然拂袖起身,金钗乱颤地高声狂呼。
“你们在放什么狗屁,你们才是贱人,你们的妈妈才是贱人,你们的全家都是贱人!”李远坪一蹦三丈高,白衣翩翩地从龙身里钻了出去,跳到大殿中央指着英持龙女和靖刃厌恶地大叫。
“好吧,没关系,不管你的妈妈是谁,不管你的前半生多么坎坷,爸爸都不在乎……我的宝宝啊,不要生气,来,到爸爸的怀里来,乖——”美丽的白龙缓缓地从柱子上顺了下来,向着又怒又惊的李远坪滑动。
“爸爸?你是我的爸爸?”李远坪的脑劲终于转过了弯,抬头看着那双眼晶晶亮的龙眼问。
“是的,吾儿,为父终于盼到你了。”励持非常愉悦地晃荡到了李远坪面前,晃着鬃毛,摆着须子——新春庙会上的舞龙大概就是在模仿这个姿态。
李远坪圆睁着眼倒退了五步,右手赫然发亮,哗啦啦地抽出一把光明火焰剑,指向面前的满口流涎巨龙,极其厌憎地说:“放屁!”
但是他从手腕延展出的火焰长剑却骤然变长,衣袖中流出银白色的水光融进了那赤红色的火苗中,水火交融中这把剑显形出隐隐龙牙,且把这把光明火焰剑镀成了亮金色,且光明火焰回流到白衣朝服上,沿着山河纹理盘旋出一条五爪飞龙,李远坪的全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天龙威光,且他肩膀上的那只光明孔雀也在威光中显形,扑扇着火焰双翅飞向了励持,每扇动一下翅膀就抖掉一片羽毛,逐渐变小,最后飞到励持面前的时候已经化为了一只白光幽幽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很亲切地蹭着励持的脸。于是励持抖起一条龙须,那小鸟竟然很舒服地栖在龙须上,很是傲慢得意地看着李远坪。
“吾尔可知,为父最善于养鸟了?这光明孔雀是你的守护之灵,会为你预知危险辨识亲敌,你穿着我的朝服,它感知到了这朝服里属于我们父子血脉中天地的河川之气,所以你看,它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你,爸爸来了,我就是你的爸爸呀!还有,你手中的光明火焰剑也在我的天龙威光的共鸣之下,变成了光明神龙剑不是么……好吧这个名称是有点儿lame,我们以后有空再给它发明一个高雅威武的新名称好了。但是我的孩子啊,看看你自己,权二代自从来到世间,就从头到脚流淌着荣耀与霸气之类圣洁的东西。这是你师弟那种削尖了脑袋磨薄了脸皮混进我们天龙皇族上流社会的山寨暴发户一万年也难以望其颈背的高贵入云屌到核爆的尊享宿命啊——嗷!”
浑身冒着金光的白龙对着李远坪深情款款天花乱坠的演讲突然被打断了,因为张仲文听见“山寨”两个字的时候,就极其不满地甩手一挥,对着励持那片高高耸立的逆鳞丢出了一个冻结成冰坨的酒杯。
被超低温物体击中逆鳞的下场就是,在满殿光华缭绕的云烟中,白龙收缩变小,烟雾中炸起一片清水,一个小麦色肌肤的性感裸男跌落在李远坪面前。
英持龙女飞快地扯下一片帷帐上的青布,掷向三点全露的励持,但是励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