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张仲文,我就是告诉你,你那些花花肠子的狗屁计划在我这都没用。大哥我早看穿你的各种把戏了,你年纪也一把了,别整天穷琢磨瞎寻思那些歪门邪道了,反正你有钱,我有肉,你就老老实实地包养我算了。我吃的是挺多的,但是我吃的便宜呀!你想想呀,除了我,谁还有这么大的家把式?谁还像我这样只要喂饱了就肯在你身上出力?你就听哥我一句劝,以后好好跟我过吧,你就死心塌地地服侍我就得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了,哥出头给你搞定,行吧?”耿鸣温良进出,好言相劝。
“byoujustfub;ythis?”张仲文腰弯得越来越低,气乱声嘶。
“好不好嘛!”耿鸣用下巴蹭着他的逆鳞,发出很憨厚很讨好的祈求,犬腰强顶,两条水汗淋淋的大腿温情地摇动着。
“shutup,justfubme!”张仲文恼火地嚎叫起来。
“小二狗也在问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不好?好,不,好!哈哈哈哈……”耿鸣连说带动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为什么?”张仲文昏头涨脑地问。
“因为……虽然……就是吧……那个吧。呸!你就是觉得,咱俩注定是一家人。然后吧,差不多吧,应该是吧,你这个小畜生,现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嗯!你不要逼我说第二遍,我会不好意思的。”耿鸣撅着嘴觉得自己很受挫,他掰着张仲文的屁股轻摇慢晃地说。
张仲文猛然回头,目露精光地问:“好吧,二狗,我问你,假如我和你爸爸同时落水,你先救谁?不要停,烦死了,再用力!”
“你!我爸会游泳的!”耿鸣惊慌失措地加快马力,扶住张仲文的肩膀殷勤地说。
“那我再问你,你们单位分了一箱鸭梨,你是搬回我家还是搬给你爸?”
“给我爸!因为我们单位分的都是烂东西,但是我会自己掏钱再买一箱好的给你家!”
“最后一个问题……假如我的菊花松了你操的不爽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使劲儿吗?”
“不会!因为你的菊花越松,我就要越使劲儿,比现在还使劲儿!”
“二狗……”张仲文彻底震撼了,泪水盈盈,感动中国。
“嘿嘿。”耿鸣不好意思地低头努力做事。
“gra……tu……la……tion……s!you,youwin!”张仲文鼻孔大颤,腿若筛糠,最后几簇稀薄寡淡的天龙玉液激振而飞,甩到浴间的瓷砖上,然后他严肃脱离二狗的武器,转过身来,半瘫半跪地在二狗面前,脸贴着他的大腿,紧紧环抱。
“累了吧……要不咱翘班,二狗抱你睡一天!”耿鸣觉得脸上微微麻痒,大咧咧地用手蹭了一下脸说。
张仲文淡泊地摇了摇头,目光清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