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弄的?”耿鸣望了望已经熄火的热水器,也怀疑自己是冤枉他了。
“是我弄的。”张仲文机械地刷着牙,语气很诚恳。
耿鸣狐疑地打量了他半天,没发觉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勾起手臂攥拳头示威了一下,傲气地说:“哼,谅你也没这个胆子。”说完他开门走了,小跑着进了张仲文的卧室。
张仲文继续刷牙,他低头看着水槽,发现白色的牙膏沫上出现了很多红点。
“;thefuck?”他觉得鼻孔里很酸,大颗大颗沉重的血滴砸在水槽上。
“要不要这么逼真啊,癌症的症状不是只能被屏蔽对象们看见么?”张仲文抬起头来,想控制一下鼻孔间的血情。不过马上他就觉得一阵眩晕,大脑中几近空白,除了……
“yeap!heisinashapeofpornstarwhibishotbeyondmy&dream.”张仲文倚着洗碗槽满口白沫地瘫在了地板上,奄奄一息地自言自语。
张仲文刷完牙洗过脸之后就难得一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与乔月兰一起看深夜妇女剧场。张世荣也在茶几前对着电脑看股票和各种新闻,这是绝大多数时候这家三口人度过夜晚的方式。
但是今天刚刚十点过五分,耿鸣竟然当着他父母家人的面,从卧室门缝里非常恼火地喊了一嗓子:“张仲文现在都十点了,你不睡觉么,你明天不上班嘛?”
于是张世荣和乔月兰非常好奇地看着张仲文,想知道这个夜猫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睡你的呗。”张仲文习惯成自然地白了他一眼,继续盯着电视看。
“嗯……”耿鸣在门后面发出了一声狼狗逞凶示威的低吼,很快没了声息。
张仲文佯装无事地又看了五分钟那无聊的电视剧,然后又在屋子里翻翻看看,假装找了五分钟东西,最终悄然开门进了漆黑无灯的卧室。瞥了一眼自己被耿鸣基本霸占得差不多的床,回头把门一锁,非常自觉地朝地板上一躺,扭头对着写字台的桌脚,和衣而眠。
“好了,你不要再装蒜了。你给我到床上来。”耿鸣闷声闷地说。
“请先付款。”张仲文带着一丝仇恨回答道,这是他家里,爸爸妈妈就在隔壁,这个禽兽不是真的吃饱了又要嫖自己吧?
“没钱,先欠着。”耿鸣乐呵呵地说。
“很抱歉,这个没商量。”张仲文恼火地回答。
“嘘--给我把衣服脱光到床上来。”耿鸣低声吹了一声口哨,张仲文就真的仰身而起,把睡衣内裤除得一干二净,扑进了耿鸣的怀里。耿鸣伸开左臂,大方地把他一搂,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转头对着他的嘴就有滋有味地亲了起来。亲了一分钟,他可能还不太舒服,就把巨大的胸脯侧着朝张仲文身上一贴,钢针般正在剧烈萌芽的胡茬划着张仲文的脸,把粘糊糊的舌头一个劲地朝张仲文的嘴里塞,同时另外一只手很粗野地抚摸着张仲文冰凉的腰腹。又亲了不知道多久,他才不太满足地抬起头,盯着朦胧的月光下张仲文半傻的脸说:
“新规定,只要以后我晚上上床睡觉,你就必须也上床睡觉。不许看电视,不许开电脑,不许玩手机,总之你就要陪我睡觉。”
“好。”张仲文被他半抱半压束缚在怀里,只是觉得这个人身上的肉真多,且感觉起来要比看上去软,当然,顶着自己大腿的那根铁棍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