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问个问题吗？”凌藏情小心翼翼问。

凌存志傲慢点头。

“最近那些股票也是您收购的？”

“当然。”

凌藏情了然点头，想了几秒又问：“可是我想不通，您手里哪来这么多钱的，拿到说姓方的还提供贷款？或者，您还有其他资助者？”

凌存志脸色一阴：“这不用你操心。”

“那就是了。”凌藏情笑了，“您可得小心了，这位好心人可不见得就真这么好心。”

“不牢你费心！”凌存志吼道。

凌藏情忙抬手：“嘘，小点声，您也不想让孝炎听到您的声音吧。”

“我还怕他李家？”

“您不怕？”凌藏情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凌教天都忌惮三分，您竟然不怕。”

“你！”

“算了，不说这个了。”凌藏情忽然拉来一边放着的椅子，坐下，翘起腿，“我们来谈谈你手里的东西的问题。”

凌藏情突然的动作让凌存志有些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凌藏情看起来并不在意凌存志的反应，摸出烟盒，抽了一支出来，叼在嘴边点燃，吸了一口：“手杖和股票，您想先谈哪一个？”

凌存志摸不透凌藏情的意思，直勾勾看着凌藏情，一言不发。

“那我们先说手杖吧。”凌藏情吐了个烟圈，“您想过没有，为什么我能拿稳它？而您可就未必了。”

“你能拿稳，我为什么拿不稳！”

“我可有凌教天撑腰，您有谁？”手指夹着烟卷，凌藏情弹了弹烟灰，笑着说，“再说那股票，说到这个，我得道歉，您手里除了这两样，还有两个人，我们放在一起说。”

凌藏情看了眼房间角落的两个人，很快收回视线，轻笑：“我觉得很奇怪。”他这么说完停了下来。

“哪里奇怪？”凌存志没忍住问了句。

凌藏情又笑了：“我一直在想，是谁在我手底下动手脚，竟然能逃过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的眼睛，我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通，直到刚才，我看到孝炎，我才明白。”

“想明白什么？”凌存志再次发问。

“想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厉害。”凌藏情笑道，“是吧，随总？”他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人。

随白轻轻一挣就摆脱了身边人的控制，拍拍膝盖站了起来。

凌藏情摇头：“随总，我就不懂了，我也算是礼贤下士，该给的待遇，我绝不吝啬，我是哪里得罪您了呢？”

随白笑着说：“您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啊？”

凌藏情坐正，吸了口烟，吐出：“我是真不明白。”

随白缓缓走近，靠近凌藏情：“凌总借支烟？”

凌藏情伸手进衣兜，直接把烟盒递给随白，顺便递上打火机。随白就这凌藏情的手点燃了烟，然后把烟盒还给了凌藏情。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凌藏情问。

“你不知道？”凌存志反问。

“我不是问你。”凌藏情笑着说。

“你把陆玖给我，我给你卖命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