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攻击力,醉幽确实不如天戎,这一下几乎把他打懵了,似乎因为虞人殊能量的增强,天戎也厉害了好几倍。天戎毫不迟疑地扑向江朝戈。
裂羽从天而降,一尾巴抽向天戎,天戎闪电般躲避了开来。
龙芗怒叫道:“天戎,够了!他不是江大哥,你赶紧冷静下来!”
天戎琥珀色地眼眸里满是疯狂,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回归了兽形,此时他大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将所有伤害虞人殊的人咬成碎肉。
红渊飞了过来,一爪子将天戎按在了地上,天戎发出嘶哑而凶狠地兽吼,听得人心酸不已。
“天戎……”虞人殊咬着牙,发出微弱地呼唤,“回来,我身边。”
天戎的身体怔了一怔,眼中终于涌出了热泪,将红渊的翎羽抓得血肉模糊地爪子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江朝戈对共工的恨意融入了他的骨血,可他更痛恨自己在共工面前的孱弱无力。
他能感觉到共工的灵慧之魄在慢慢抽离自己的身体,向着回魂阵而去,回魂阵按理已经配合异兽身体的某一部分做为魂器,才能让召唤而来的魂魄有所依存,否则就会游荡于天地之间,而共工要的便是如此。此一战役,天兵死亡千万,他们的魂魄绝无可能送入冥界,那会至冥界大乱,玉帝必须把这些魂魄收回,而最好的方式便是通过息壤吸收。万千魂魄聚合在一起,难分彼此,共工便要混入其中,待到下一元,以自己的记忆重生。
当共工的灵慧之魄逐渐脱离江朝戈的身体时,他也正在慢慢拿回身体的主控权。
恍惚间,他听到共工在猖狂地笑:“人类,我很欣赏你,可惜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江朝戈握紧拳头,冷笑道:“共工,你想脱离我的身体,进入息壤,在下一元重塑肉身?我告诉你,做梦,我要让你亲眼看看自己唯一的希望是如何落空的!”
共工微怔,随即不屑道:“你能做什么?”
江朝戈抓起炙玄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滴落在脚下的回魂阵中,由于极度地低温,那热腾腾地鲜血竟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凝结成了冰!
共工突然慌了:“你……”
江朝戈阴声道:“你以为你失去了肉身,这世间就没有东西可以束缚你的魂魄?别忘了,我身体里全是你的血!共工,我要将你的灵慧之魄永远囚禁于这魂器之内,让你也尝尝沉睡万年之苦,永生永世再不能见天日!”
共工嘶声吼道:“你敢!人类——”共工最后一丝灵慧之魄,突然开始挣扎着不肯离开江朝戈的身体,然而为时已晚,江朝戈倾注巫力,大声咏念咒语,回魂阵光芒大作,愈发强盛,硬生生将共工残存地一点灵魂之魄拽出了江朝戈体内!
混沌地大脑突然恢复了从未有过地清明,江朝戈感觉身体一轻,他无法准确形容那一刻地感受,仿佛是破壳而出地新生感,又似是瞬间卸下了千吨重担。总之,他知道大脑里那个让他厌恶、恐惧、憎恨地存在真的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共工的灵慧之魄真的离开了!
只是,由于他的血液和共工还有着深深地羁绊,于是他依然能听到共工不甘而又绝望地怒吼,江朝戈仰天长笑,几乎笑出了眼泪:“共工,你这一缕孤魂终于去了正确的地方,你对我与炙玄做过的一切,都在那无休无止无尽头地魂器中慢慢忏悔吧,哈哈哈哈哈——”
共工挣扎着、怒嚎着、嘶吼着,尽管这一切只有江朝戈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