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云当年利用大巫祖对付异兽,后又过河拆桥,狙杀大巫祖,就算共工与衔云也许没有直接仇恨,但却是绝对不会信任衔云的。”
江朝戈一咬牙:“我们就赌一把吧,去冥胤会看看,若是等饮川或者焯烟,不知道猴年马月,殊在他们手里一天,都可能受尽折磨……”
寺斯朗声道:“江大哥,你说什么是什么!”龙芗抱着醉幽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阮千宿也颔首示意。
江朝戈握拳道:“那么就按计划,去西方。”
壬王思索了一下,没有反对,往西方跑去,这让江朝戈暗暗松了口气,其实这里说话最有份量的该属壬王,却不知道壬王为什么没有做主,若壬王说一个“不”字,那就是真的“不”了。
从南到西,路途遥远,天气又转冷,壬王的速度快不起来,否则身上的人受不了。
走到第三天的时候,炙玄就忍受不了和江朝戈没有独处时间了,于是干脆化作兽形,单独载着江朝戈一个人跟在壬王身后。
江朝戈坐在炙玄身上,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还是壬王身上舒服,因为壬王有厚实地皮毛,裹在身上非常暖和,就像卧在大软榻上一样,即使奔波一天也不会太累,而炙玄虽然有不会灼伤他的麒麟火,但到处都是硬邦邦地鳞片,坐着躺着站着怎么样都难受。可他又不敢跟炙玄说。
如此微小地声音,炙玄也听到了,他问道:“你怎么了”
“嗯?什么怎么了?”
“为什么叹气?”
“哦,我在想啸血和殊。”他说着,又换了个姿势坐着,他感觉屁股都坐疼了,因为炙玄的鳞片实在太硬了,他一点都不怀疑,就炙玄这一身铠甲,恐怕只有打坦克、装甲的穿甲弹能打破,而且还未必能伤到皮肉。
炙玄不高兴地说:“成天就想着虞人殊……喂,你怎么在我身上总不老实,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坐着,累了你就躺着睡觉啊。”
江朝戈调笑道:“你在我身上老实过吗?还抱怨我。”
炙玄发出暧昧地低笑:“在你身上,自然无法老实。”说完他又扭捏地说,“朝戈,我想做……”
“不行。”
“三次。”
“不行。”
“那……两次……”
“一次都不行。”
炙玄重重哼了一声。
江朝戈侧卧了一会儿也难受,干脆又盘膝而坐。
不高兴地沉默了好半天的炙玄,突然气哼哼地说:“你是不是嫌我身上不舒服。”
“呃……”江朝戈一时有些语塞,他虽然知道不该承认,可这时候他又突然不想撒谎了。
他的沉默让炙玄更恼火了:“我就知道,你喜欢皮毛,你就喜欢皮毛,你一点都不喜欢鳞片!”
“谁说的,鳞片多威风,刀枪不入。”
“可你还是喜欢皮毛。”炙玄赌气一般加速跑了起来,很快就超过了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