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使脾气阴沉,她和苏竞云同骑着一匹马,苏竞云身中剧毒,一发作起来,便止不住的颤抖,圣使嫌她烦,便拿粗绳子把她捆扎实了,绑在马背上。苏竞云一路颠簸,好歹身子骨硬,才没有被折腾的小命呜呼,甚至还能嘲笑一下另外一人。
“圣使,你把人家耳朵割下来,人家怎么走得稳?你这不是存心为难龙官吗?”
圣使一向颐指气使惯了,那些打骂在她眼里也是理所当然,自然称不上为难。苏竞云话一出,圣使和龙官齐齐看向她。龙官是一种与处置而后快的憎恶,圣使则扬起马鞭,在苏竞云身上抽了一道。
“再多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苏竞云一声闷哼,忍过了痛,又笑道:“你割了我的舌头,你想知道的,又如何能知道?”
“你——”耍嘴皮子圣使自然比不上苏竞云,这毒性才发作过一轮,圣使看苏竞云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便拿布巾塞住苏竞云的嘴。
“脚步加快些,继续向前走!”
一行人马又缓缓前进,风越来越大,天色也渐渐的沉了,深山之中,风盘旋而过的声音,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雨水低落的声音,让这一行人的心,也不禁错乱起来,他们到底还要走多久?
所幸,墨麒麟终于停了下来。
它站在一片苍林的尽头,止步不前。圣使似乎听到了水声,她叫过一边的人跑上去:“去看看,前面是不是有活水?”
那人骑着马跑前面去看了,过了一会儿,跑回来说:“圣使大人,前面有个条溪,沿着溪流向前走,转了个弯,是个大水潭,水潭上,有个大瀑布!”
圣使想了一会儿,问:“前面有没有看到平整的石壁?”
那人说:“没仔细看,那瀑布着实不小,哗啦啦的往下流,都看不清!”
圣使说:“都打起精神来,去那边仔细瞧瞧!墨麒麟停在了这里,轩辕冢肯定就在这附近!”
前方果然是一个大瀑布,一道白练飞流直下,砸在潭边的是石堆上,泛起一阵阵白浪,而就在几尺之外,那个小潭却静如死水,向前探身一看,一片幽深。
圣使就在潭边站着,周围几个人被凉雨冻得嘴唇有些发紫,忍了很久,终于开口问:“大人,那一头又是一片林子,我们不如进去看看?”
圣使说:“不了。”
她突然走回去,割断了绑住苏竞云的绳子,苏竞云哆嗦着从马背上滚下来,双手痛苦的抓紧自己的脖子。
圣使扣住她的双手,从怀里摸了半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这是解药,先压下你的毒性,作为报酬,你需要为我做一件事。”半颗
苏竞云吐出那颗药丸,不屑道:“报酬?哈哈,你也好意思说报酬。”
“我让你吃!”圣使扣住苏竞云的下巴,捡起那半颗药,塞进苏竞云的嘴里,“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竞云瞪着圣使,满脸倔强。
圣使说:“我不会让你帮我杀人,你暗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