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就是不留神摔下去了……”迟恒略有些慌乱地推开他,双手贴在陆铭衍的a"/>膛上,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a"/>膛的温度比他手心还要热,他又赶紧收回双手。
陆铭衍直起身,还是坐在床上。但迟恒躺着,于是他的双手就撑在迟恒身体的两侧,他问道:“你没事吧?”
迟恒飞快地摇头,“我没事。”心脏跳地跟打鼓一样,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嘴唇是微微开启的,正在细细地喘息。
这个并不算多么亲近暧昧的姿势,却让迟恒感觉到不自在,他的后腰克制不住地发紧。
俩人静静地对视一会儿后,迟恒在那种目光中柔和下来,低声道:“我真的没事……”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隔着窗帘透进来,陆铭衍无法把迟恒的神情辨认得十分清晰。
他伸手探了探迟恒的额头,确认并没有异常发热后,收回手并且返回自己的位置,也就是床的另一侧。他没有察觉到迟恒在他手下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绷住不动了。
“晚安。”陆铭衍轻声说。
好一会儿后,迟恒紧紧揪着床单的手终于能渐渐松开,紊乱的呼吸也逐渐平复,但尾椎那处还是烫得很,就像欲`望的泉眼,正源源不断地向四肢百骸输送一种细小酥麻的热流。如果不是平复得及时,过不了多久它就能让人全身战栗。
那种感觉对迟恒来说,异常陌生又突然,那种刺`激令人心慌,他以前从未这样,一次都没有。前二十几年几乎说得上是清心寡欲,被同龄男生拉着一起看毛片但就他一人没感觉,从没用过自己右手,甚至都连很常见的梦遗都没有。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正常的,后来才慢慢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异于同龄男生的那个。
迟恒很久都没有睡着,他觉得自己又热又渴,辗转片刻后,他还是静悄悄地下了床,去偏厅给自己倒一杯水喝。
他希望这段时期赶快过去,好让自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就把孩子从肚子里生出来,但转念一想,难道生完后自己就能回到以前那种状态?他静静地站了片刻,隔着睡衣/>了/>腹部,又一路/>索着,直/>到尾椎那处的印记。
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并且封闭得很紧的身体,突然被打开并且被占有,能这么轻易地再次封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