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办法?”
凤雁萍笑着说:“那窝囊种什么秉性,你不知道么?只是瞎猫碰见了一回死耗子,你爹多精明,他能不知道么?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找你爹说说去。”
成浩拉住了凤雁萍,凤雁萍却拍了拍他的手,“儿子你放心好了,在这个家里,妈说话也是举足轻重的,你刚回家,就好好歇着,往后这成家的产业,保证是你的。”
凤雁萍说完,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整理了一下衣裳,就往前面走去。
她到的时候,成温还在和成书志说话,凤雁萍期期艾艾的,对成书志笑着说:“老爷在和温儿说话呢?我有几句话呀,想跟老爷说,若是老爷现在忙正事儿,那我一会儿再来也行。”
成书志挥了挥手,对成温说道:“你先休息去,过几天蒋老板的信儿来了,有你忙道的。”
成温瞧了凤雁萍一眼,凤雁萍虽然笑着,但是眼里全是妒意,丝毫都不掩藏,成温也不想和她纠缠什么,毕竟对方可算是自己的长辈,而且是个女人,这年代的女人可不像上辈子,还是标准的妇道人家,成温可不想和她比磕牙。
成温前脚出了大堂,凤雁萍的笑意立刻就没了,从怀里抽出一方绣花儿的帕子,一边抹眼泪,一边委屈的说道:“老爷,您今天做事儿可不地道。”
成书志见不得女人哭,只觉得脑子要炸了,赶紧哄道:“好好儿的,哭什么?”
凤雁萍说着:“老爷既然问,我也就说了,可别说我嚼舌头根子……我就想问问老爷,浩儿是不是您亲儿子,他走了一年多,杳无音信的,您不想他,我这个做娘的,可是想的掏心掏肺,儿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他一回来,您不说嘘长问短,也不能这么作践他,都是儿子,今儿蒋老板来了,您一句都不提浩儿,感情在这家里头只有成温一个少爷似的。我知道,我不是您的原配太太,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老爷要是觉得我拖累浩儿,我现在就不活了!”
凤雁萍这样突突突一大串的说出来,成书志脑仁更是疼,“我怎么不疼浩儿,浩儿走这一年,我也是日也想夜也想,但是今儿蒋老板就是冲着温儿来的,我还能死拉着他看咱们浩儿不成?”
凤雁萍梗着脖子,说道:“老爷,您就想想,二爷那个性格,是做生意的料儿么,蒋老板是外人,他不知道,可您不知道么?我说句实在的话,这次二爷用萝卜白菜勾住了蒋老板,难道老爷指望他下次用咸菜窝头再勾住蒋老板么?这纯粹是好运气,再没下次了。家业若是放在二爷肩上,那就完了!”
成书志被她这样一说,心脏砰砰跳,毕竟成温之前确实非常窝囊,也不爱出门,被人无心的说一句就心重的要死要活,而且还病怏怏的,确实不适合担当家业。
凤雁萍瞧他动摇了,连忙示弱,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上前摇晃着成书志,“老爷呦,您说说您是不是偏心二爷,人家俞家的大姑娘就心仪咱们浩儿,死也不嫁给二爷,但是您呢,偏一句话也没有,还不趁热打铁,赶紧的让浩儿把俞家姑娘给娶回来,俞家虽然不及蒋老板那么势大,但也是泉江响当当的,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成书志叹了口气,心都是长歪一边的,他确实偏心,但是绝对不是偏心成温,带着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成书志明显偏袒小儿子,但是又怕别人说他偏心,面子上不好看。
成书志说道:“我再看看,再看看,浩儿也是的,喜欢人家俞家姑娘,早不来晚不来,来的那么寸!”
第二天早上,常管事就到了成家,手里托着一个红色的请柬,成书志连忙要拿过来瞧,常函三却说:“老爷,这是蒋老板给二爷的请柬,元北亲自送到了门口,说是请二爷下午去古昔茶坊喝茶。”
成书志拿着请柬的手一哆嗦,“就请二爷?”
常函三点了点头,“是啊老爷,这个蒋老板,真是稀奇了,也不知和二爷有什么渊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