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本公子就不信,你不想知道方才那俩兄妹在暧昧地说些什么。」
「是你想太多,别把亲密一点的兄妹都当成没节操的无耻之徒。」
「娘的,小爷我是那种人么?」
「方才你自己说的。」
「你大爷的,我说什么了?」
「自己想。」
……
午后,按照白水说过的法子,白隐壮着胆子要求沈轻寒同她出去买胭脂水粉。而沈轻寒的心并不在白隐身上,但无法推脱,于是只能无奈地随人出了门。
白水见着两人有说有笑地出门了,才一脸淡定地明目张胆地进了沈轻寒的屋子。
沈轻寒的房间,陈设简约,一目了然,很干净,就算被动过,也看起来整整齐齐,让人赏心悦目。
在屋里来回踱步了一圈,最终停在桌边。
盯着桌上一副白瓷具看了良久,末了,白水这才把怀里的一包黄纸掏出来,然后掀开茶壶盖,将一整包粉末倒了进去,再提起来摇匀,直到里头的粉末全数溶解才停下动作。
这边,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千成钰实在不想再看墨镜的板状脸,心思一晃,他便从中饭后就一直跟着在沈轻寒房前徘徊的白水。
眼下,他看着白水明目张胆地进了沈轻寒的房间,又两手空空地出来,面不改色,觉得无比奇怪也有所警觉。于是,在白水离开后,他也进了沈轻寒的屋里。
四处寻视一遍,没有可疑的地方。
若真想挑个地方,那就是大开的窗户。
千成钰思考了一下。
难道,白水来沈轻寒的房间,只是纯粹过来通个风?
还是沈轻寒出门前太急,忘了关窗户?
后者可能性不大,因为沈轻寒这个人性子比较温吞,做任何都井井有条的,这么一点细节应该不会被轻易放过。
那前者,若真是如此,要么白水有毛病,要么这屋里不对劲……
想着想着,千成钰有点渴了,于是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然而,这一口下去,很不对劲。
这龙井茶的味道,有问题!
白水下的药药效很快,没多久,千成钰就觉得小腹忽然一阵异样,像有一团逐渐越烧越猛的火一样往胸口上窜。
「该死!」千成钰难耐地喘着气,攀着桌子要起身,「娘的,这茶有毒……白水,你果然不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往上窜的火忽然没那么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痒痒感,是那种想找人发xie的急促感,谷欠火焚身哦。
千成钰把眼一瞪,不仅膝盖软得厉害,而身上还火辣辣地热得他简直想去死,「这、这这他娘的……是药不成……?」
白水,你个杀千刀的……居然敢对沈轻寒下药,而且这他娘的貌似还是最猛的那一种!
想嫁妹子想疯了么!
等等,现在问题的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啊混蛋!千成钰咬着都快发紫的下唇,用双手臂支撑着起来。然而,腿抖得跟软趴趴的面条似的,他怎么也站不起来……
天哦,等沈轻寒回来,他要怎么解释?
不行,绝对不能等沈轻寒回来!
不然,他的小命和清白就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