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回来了。”
带着满身疲乏,我一到家就蹬掉了脚上的皮鞋,脱下脚上的黑色棉质长袜塞进皮鞋里,换上拖鞋走进厨房。我的男友正在厨房切菜,他听到我进来了,抬头对我笑笑,他大概也是刚回来不久,忙着要做饭,身上的正装衬衫和西裤甚至连袜子也没换下。“袜子也不脱,脚不热啊?”我从背后抱住他,他这身正装精英的禁欲模样让我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光。“别不正经啊,”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下身已经不老实地顶着他的臀部,脸有些红,“我还做饭呢,别捣乱!”我坏笑着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还是松开了他。
晚饭过后,在家两人看电视看到深夜,看电视的时候,老婆的手就不老实,总是在我的大腿根部轻抚,最后干脆伸进我的西裤隔着内裤来掳动我的下身。“小骚货,现在是谁不正经啊?”我轻笑着,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了老婆的唇,下身因为激烈的舌吻止不住地又粗大了一圈。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我捏捏他的脸,告诉他我先去洗澡。
洗澡出来时,我看见老婆出门丢垃圾,吩咐他回来时把门关好,随后我就进了卧室,靠着床头玩着手机等他,也没真正注意他是否把门严实了。最近家里那个大门不知道怎么了,稍微不注意就没关上,大深夜的,还是注意点安全好,毕竟这个社会还不到可以夜不闭户的地步。
老婆进来时,我看他还是一身正装,不免有些奇怪,“你怎么还穿着这身呢?没洗澡?”他坏笑着扑到我身上来亲了我一口道:“老公你不就喜欢我穿这身么?”我也笑着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让你挑逗你老公!”他被我压在身下,面色潮红,有些兴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公,我想”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头扭到一旁不敢继续看我。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五年之久,他想说的我全然明白,我知道,他今天又想要玩那一套了。
他之所以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五年前的他,还是个叱咤风云的校园种马,高傲如他仗着自己帅气硬朗的面孔在大学里面男女通吃,甚至连s都玩的驾轻就熟,直到他遇到我的那一天。我和他在网上认识,因为彼此都是主,他说他有个他们学校体育系很帅的奴,便约好一起玩双主一奴。到了宾馆,我第一次见他,他一身篮球运动装的打扮,阳光帅气,还有些痞痞的。我心里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两人都是主也都是1,没有结果。那天由于是一下班就赶到宾馆,还是一身正装,我发现他看向我的眼睛也透着异样的惊喜,便冲他坏笑着,勾搭着他的肩膀坐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那个体育系的肌肉奴已然跪好,全身赤裸,只剩下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底略脏的长袜,鸡巴挺立着,马眼不断流着淫水,滴在了宾馆房间的地毯上。我未脱皮鞋抬脚便踩在了那个奴的头上,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西裤被扯到了脚踝的位置,露出了一截黑色棉袜,此时我眼睛的余光注意到了这个篮球帅主正在死死注视着我露出的那一小截黑袜。我心下了然,却按捺不动,命令那个肌肉奴给我脱下皮鞋,开始舔我的黑袜。这个小子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假装漫不经心地说:“哥,你成天穿这皮鞋黑袜这么不透气,脚不臭啊?”我斜了他一眼,淡淡道:“臭不臭,你闻闻不就知道了?”他尴尬地笑笑,转移话题开始玩弄那个肌肉奴。玩到最high的时候,他半跪在床上,让奴跪在地上给他舔肛,我则靠着床头躺在床上看着他享受着被舔肛的乐趣,趁他闭着双眼沉迷的时候,抬脚将还未被那肌肉奴舔湿的另一只黑袜脚踩在了他的口鼻处。“怎么样,现在知道臭不臭了吗?”我戏谑地望着他,他慌忙睁开眼,他那因为舔肛刺激而勃起的粗大下身更加坚挺了,像床下那个肌肉贱奴一样流出了淫靡的液体。“这个时候,”我的黑袜大脚不断揉弄着这个篮球帅主不停试图躲避的脸庞,“你应该滚到床下去,滚到肌肉狗的后面去,舔干净他的脏白袜,才有资格伺候老子。”那一天,我亲眼见证了这个曾经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纯主臣服在我的脚下。我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用后入式给这个二十年来的后面还是处男的纯主开了苞,甚至我强迫他吸入了rh,让那个曾经是他脚下贱狗的肌肉奴跪在他前面,我狠狠的将这个篮球帅主的头摁在了肌肉奴的臭白袜脚的袜底,让他知道自己沦为0的同时还不得不呼吸着他以前驯服的奴浓郁的脚汗气息。那一晚,他嘴里塞着我穿过的黑棉袜整整被我操射了三次,然而我却没让那个肌肉奴碰过我鸡巴,因为我知道,我喜欢这个极品的篮球男生,他也喜欢我。最后,我遣走了那个肌肉奴,用正面的体位再次上了他,那才是和自己情人真正的gay。最后那次,他射得最猛烈,射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笑着喊了我一句老公,我也笑着舔干净他脸上的精液,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与他交换精液的味道——那是爱情来临的美味。
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坏笑着说“那你还不赶快给老公穿上皮鞋黑袜?”。他立刻去了客厅取了皮鞋,进了房间,主动跪在地上从皮鞋里掏出满是皮革与汗味夹杂的黑袜给我穿上,再给我穿好皮鞋。一番ji情的调教和gay后,想必他也是满足了,他躺在我身旁,我搂着他,却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老公。”
“怎么了?”
“我想上你。”
我愕然,纵然知道他以前操过男的,但自从他和我在一起后就从未提过想做1的事。既然他想做1,何不满足他,爱情本来就是对等的,只做1不肯做0的男人必定是自私而自我。
“好。”我温柔地答应下来。他反倒有些惊讶我这么好说话,眼底洋溢着惊喜和兴奋。
“那个老公,我想把你捆起来,可以吗?”他吞吞吐吐的,语气却满是期待。
“好好好,老婆想捆,当然可以捆。”我宠溺地看着他。
“还要把眼睛蒙上!”他又补充了一句,“嗯我想去客厅做!”
我心里嘀咕我这老婆怎么喜欢上玩捆绑蒙眼py这种了,仍是应承了下来。来到客厅,老婆用眼罩将我的眼睛蒙上,让我把手背到身后,用棉绳绕过脖子和我健硕的胸肌,一道道的,最后将背后的双手反绑住,让我跪在沙发上。我有些不安,对他说:“老婆我这第一次呢,你小心点儿,操进去之前润滑做足了。”老婆大大咧咧地安慰我道:“没关系,我以前又不是没操过男人。”说着,他就把我的西裤脱至膝盖处,吩咐我将他头低下去贴住沙发,将臀部抬起来,他将润滑油挤在了我肛门上,用一根手指缓慢探入我的后穴,待我适应后,他的手指动了动,很快找准了我的前列腺。
“啊”我有些羞耻地叫出声,那种酥麻的感觉是我生平第一次体验到。
手指探了几次后,他觉得可以了,便将他尺寸不俗的下身顶在了我肛门的位置,我有些紧张,便告诉他要不给我吸点rh吧,好没那么痛,他答应了,由于我被反绑着,他亲自拿着rh辅助我吸入进去,我顿时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脸红心跳变慢,他见状毫不犹豫将他的下身突破了我的后穴。
尽管用了rh,我还是疼地撕心裂肺,却咬着牙没叫出声来,他感受到了我的颤抖,轻抚着安慰着我,揉捏着我的乳头让我转移注意力,渐渐的疼痛感消去,后庭的饱满感替代了上来。
“好了不痛了,动吧。”
他一听立马抽动起来,每一下都会顶到我的前列腺,我的下身迅速充血勃起,不由自主地开始浪叫。
“啊,好爽,老婆操得老公好爽”
他受到了我淫荡的话语刺激更加卖力,巨大的快感让我如冲入云霄。
突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口鼻,那个东西触感不像是老婆的手,难道屋子里有其他人?从呼吸的气味来看那个东西夹杂着男人脚汗和皮革的味道,我拼命挣扎着,此时眼罩被揭开,我看到一只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出现在眼前,而这个脚的主人,尽管略微陌生,但我还是认出来了,正是五年前我和他都玩过的那个体育系的肌肉奴。
“操你妈的,你怎么进来了?!”我恼羞成怒,现在的我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裤被半脱到膝盖,脚上还穿着黑袜,被反绑着,臀部高抬着被老婆不断抽插着,头被迫贴在沙发上,面前还踩着一只脚味浓郁的黑袜大脚,甚是屈辱。
这个肌肉奴轻蔑地看着我,冷笑着说:“当然是你的好老婆给我留的门啊。”
我事后才知道,我老婆自五年前那次我让他在被我操的时候舔这个肌肉奴的白袜时,他就沦陷了。经常背着我出去伺候这个肌肉奴,乃至最后他要求我老婆设局来调教我,我老婆也一口答应。
“看着你这个正装猛主屁眼被操着,面前还闻着老子的臭黑袜,还真是爽。”说罢,他便试图将黑袜脚伸入我的嘴中,我老婆这时竟也配合他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我咬着牙,死不屈服。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肌肉奴冷哼一声,拿出一瓶自带的rh,拧开瓶盖作势就让我闻。我只好屏住呼吸,尽量不去闻那个会让人发骚犯贱的液体。肌肉奴怒了,用手狠狠捏住了我的鼻子,再钳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呼吸,到最后我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他趁机松开手,将瓶口对准我的鼻孔,我由于深呼吸吸入了大量的rh,脑袋再次陷入了昏沉的状态,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看着仍然在我面前的黑袜大脚,我竟觉得很诱人,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用嘴隔着臭黑棉袜裹住了这个肌肉奴的大脚趾,我老婆此时看到这个情景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不守,射在了我的后穴中。
接着,那个肌肉奴把我从沙发上踹了下去,他拉着我老婆坐在沙发上,我昏昏沉沉站了起来,仅存的理智让我想挣开绳索,无奈绑得太紧。
“跪下,贱狗。”肌肉奴冷冷道。
最终我的理智抵挡不住欲望的诱惑,我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这一刻,我知道我这个正装猛主将不复存在,即将沦为一个比当年我老婆那样还下贱的奴下奴还不如的贱狗。
“爬过来,舔干净你老婆的黑袜大脚。”肌肉奴继续命令我。
我被反绑着,只能用膝盖一点点蹭到老婆脚边,头屈辱地贴向地板,舌头一下下地舔舐着老婆的脏黑袜,老婆也毫不客气,将黑袜脚粗暴地塞进我的嘴里搅动着,我的鸡巴却因此更加坚挺。
“你,也滚下去,和你的贱狗老公一起伺候老子。”肌肉奴再次命令我老婆,我老婆马上跪倒在肌肉奴的脚下,“很好,现在你们这对夫妻狗,一人一只黑袜脚,给我好好舔干净。”
这一晚,我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我和老婆一起伺候这个曾经臣服在我们脚下的肌肉奴,舔干净他的皮鞋,舔干净他的黑棉袜,争相用舌头按摩着他的大脚,争着吃肌肉奴的大鸡巴,甚至一起舔干净他的屁眼。这个肌肉奴甚至脱下了我的黑袜,套在了他的鸡巴上,然后尿在了我嘴里,再让我含着被尿液浸湿的自己的臭黑袜屈辱地和我老婆接吻。更羞辱的是,他让我老婆像狗一样撒尿在了马桶边缘,再踩着我的头让我一滴不剩地将马桶边缘老婆的尿舔干净。
最后他将我老婆用绳子绑在了凳子上,用我那只浸了尿的黑袜将他的口堵住,再将凳子正对着厕所门口。这个肌肉奴又让我吸入了更多的rh,随后将我老婆的臭黑袜塞入我的口中,另一只臭黑袜套在我的鸡巴上,再把肌肉奴他自己的一只皮鞋挂在我充血坚挺的大鸡巴上,另一只皮鞋则将鞋坑对准我的口鼻用胶带缠在我的脸上,并解开我的绳索,将我的头按在马桶内,马桶内还有这个肌肉奴的尿,他盖上马桶盖,不由分说将他的大鸡巴狠狠刺入了我的后庭。
此时的我,一个曾经高傲的正装肌肉猛主,穿着被尿打湿的衬衫和脱到膝盖的西裤,脚上还有一只脚穿着黑色棉质长袜,像狗一样屈辱地跪在马桶前,双手撑地,头低到马桶内,呼吸着老婆的臭黑袜和肌肉奴的皮鞋的皮革味,还夹杂着马桶内的尿骚味,鸡巴上的淫水多到浸润了套在上面的臭黑袜,皮鞋随着肌肉奴鸡巴的抽动而晃动。
肌肉奴的鸡巴抽动地越来越快,我后庭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几乎同时的,他射在我的后穴时,我被他操尿了,尿液透过套在鸡巴上的黑袜和皮鞋,流到了厕所的地板上,我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纯1纯主竟被操得尿失禁,像狗一般随意尿在了地板上,更让我感到羞辱。
这个肌肉奴毫不留情地拔出了自己的大鸡巴,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从马桶中拉出来,撕开绑在脸上的皮鞋,扯出黑袜,轻蔑地朝我的嘴里吐了一口痰,命令我咽下去,再给了我一巴掌,抬脚把我踹倒在满是尿液的厕所地板上,他便离开了。
我听到关门的声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挪动到我老婆的身旁,却发现我老婆竟然因为看到刚才那一幕太刺激,在没接触鸡巴的前提下射了,射得地板上和他的黑袜脚上都是,我爬到他脚下,伸出舌头舔干净他还黑袜脚上的精液,站起身来,也不顾他还被绑在椅子上,扯出他嘴里的黑袜,坐在他身上,尽情地和他舌吻,交换着他射在他黑袜脚上精液的味道。
我知道他还是很兴奋,因为我的臀部感觉到了他的鸡巴,又硬了。
老婆视角。
我坐在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因为我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双脚分别被牢牢捆在椅子的两个脚上。就在不久前,我见证了我的男友,那个我称呼他“老公”的男人,被一个肌肉奴无情地驯化成了他脚底的贱狗——尽管更多是被逼的成分。
我就被绑在椅子上,嘴中填塞着我老公浸满那个肌肉奴的尿液的黑棉袜,无能为力地眼睁睁看着我那阳刚硬朗的老公在厕所中被肌肉奴活生生操到失禁。痛苦和羞辱感反而催化了快感的袭来。老公在一声低沉的闷哼后,他套着黑袜、挂着皮鞋的鸡巴流淌出尿液,尿液溢出鞋坑,在厕所雪白的瓷砖上汇聚成一滩,缓缓流向排水口。我再也忍受不住如此淫靡的场面,大量精液从我勃起的阴茎的马眼中喷射出来,精液落在了地板上,少部分落在了我被束缚的黑袜脚面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愕然不已。肌肉奴离去后,老公显然在神志上已逐渐恢复清醒。我以为他会站起来,走向我,给我解开绳子,一起洗澡,再盘问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有这么做,他甚至没有起身的意愿。我看见他慢慢爬向我的脚下,姿势虔诚而臣服地头低了下去,我感受到他正在舔我黑袜脚上的精液。他舔得认真而缓慢,乃至最后我都能感受到我的黑袜由于彻底被唾液打湿而紧紧贴在脚上湿漉漉的质感。待舔完我的黑袜脚,他终于站起身,跨腿坐在了我的腿上。他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抬起手取出我口中充斥着尿臊味的黑袜,抚上我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吻了上来。
唇舌交吻,嘴里都是自己精液和黑袜混合的味道,还有仍未消散的尿臊味。但他不在乎,我更不会在乎,他的舌尖极具侵略性地不断刮着我敏感的上颚,导致我刚射完的下身重新昂扬起来。我的脑子在这个长时间的舌吻中渐渐意乱情迷,他的双手用指甲轻刮着我的乳头,在我情难自禁的呻吟中,我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天。
那时的我,高傲又自负,年少轻狂,凭着自己不错的外貌,不愁没人追求。无论是系花还是校草,我一律男女通吃。每次看到那些在我胯下被我操得眼神迷离的俊男美女,内心的虚荣无限地膨胀。后来,我又迷恋上了s这个东西,我不想调教女奴,因为我觉得那样就是在欺负女生,所以我便通过各种交友软件约男的出来。有些男的开始喜欢装矜持,调教起来那副骚贱模样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再后来,我不想再调教那些自愿接受调教的奴,反而喜欢约那些自称是主的男的出来——把主调教成奴的快感远胜过直接玩奴。
有一天,我在交友软件上看到一个条件很不错的男的。26岁,183,70kg,1。他的照片全部都没有露脸,三张图片都是他身着正装皮鞋黑袜调教奴的照片。我给他发消息,并解锁了我的私照,等待了很久,他才回复了我。
“抱歉,我也是主。”有涵养而又冷漠地拒绝,他甚至都没解锁他的私照。
“没关系,我有个是我们学校体育系的私奴,练田径的,肌肉很好看。可以一起玩玩。”我显然不想放弃这个看上去很优质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主,见过面后才知分晓。心想有可能将这么优秀的正装男驯服成自己脚下的贱狗,不由得兴奋不已。
“玩双主一奴?有意思,我一般下班后才有空,再约。”
“那成,明天刚好是周五,我在xx大学旁的宾馆开个房,你下班后来,怎么样?”我趁热打铁。
“好。”
第二天,我下午下课后早早去了宾馆开好了房。那个练田径的肌肉奴已经跪好在了房间的地毯上,全身赤裸只剩下脚上的一双比较厚的白色长棉袜,我围着他转了圈,看见他的袜底脏得已经略微发黄,便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不讲卫生的脏狗!也不知道换双袜子,想熏死老子?!”
肌肉奴被踹了后慌忙又跪好,下身竟兴奋地挺立起来。
“爸爸我错了,我今天训练后时间太赶来不急换袜子。”
我不再理会他,坐到床上,心想已经把酒店房间号发给那个男人了,怎么还不回应,不会放老子鸽子吧?此时门铃响了,还真是不经念叨,说曹操曹操到。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一身正装身材瘦削的男人,他的手上拿着外套,衬衫的袖子微微卷起,露出好看结实的小臂,面部神色略显疲惫,我侧身让他进来。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肌肉奴,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后,坐在了床上。
“过来啊,你的主场怎么反而你拘谨了。”他看出我有些不自在,起身走到我身旁,坏笑着勾住我的肩膀,让我也在床上坐下,我闻到了他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烟草的味道,不对,好像又有一股高档男士香水淡淡的香味混合在里面。
我现在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脸。说实话,他不算很帅,可他那显着的轮廓,和温润又不失气场的双眼,就是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诱惑。我当下心底有些遗憾,这样优质的男人,估计和我是撞号了,就算他对我有意思硬凑一对儿也没结果。
跪在床边的肌肉奴显然也注意到了眼前这个正装男人的魅力,因为我看到了他充血发紫的鸡巴正不断流出淫靡的液体,眼神正渴望地望着这个正装型男。
然而正装男似乎对肌肉奴的注视感到不愉快,他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将肌肉奴的头踩在了地上。我的眼神鬼使神差地一只跟随着正装男的皮鞋。是棕色的皮鞋,看上去应该是专门订制的高档货。由于踩着肌肉奴头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正装男的西裤被扯到脚踝以上,露出了一小截本应隐藏在西裤和皮鞋之间的纯棉黑袜。尴尬的是,我的下身此时莫名地起了反应——我竟觉得那一小截黑色棉袜是如此诱人。
更让我心跳加快的是,他抬起踩着肌肉奴的脚,命令肌肉奴用嘴给他脱下皮鞋,开始用舌头清理他穿了一天的黑袜。我看着肌肉奴一点点地将正装男的那只黑袜大脚舔湿,正装男骨感而又显得硬朗的脚型逐渐凸显出来。我突然十分嫉妒那个肌肉奴,因为我也很想嗅着这个正装型男的黑棉袜,也想用舌头品尝这个让我鸡巴硬得发痛的踩在正装男脚底的黑色布料。我被自己下贱的想法吓了一跳,面色潮红,愚蠢地开了个自认为可以缓解尴尬气氛的玩笑。
“哥,你成天穿这皮鞋黑袜这么不透气,脚不臭啊?”
“臭不臭,你闻闻不就知道了?”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
我更加尴尬,讪笑一声,只好转移注意力将自己的穿着篮球鞋的脚踩向肌肉奴的鸡巴,将所有负面的情绪全服发泄到了肌肉奴的身上。正装男看着我发狠一般虐待着肌肉奴,干脆将塞在肌肉奴嘴里的黑袜脚抽了出来,脱下另一只皮鞋,靠着床头,躺在了床上,注视着我调教着肌肉奴。
常规的舔鞋袜脚这些项目结束后,我面向着正装男,半跪在床上,开始让肌肉奴跪在床下给我舔肛。虽说我是纯1,但我仍然十分享受被奴舔肛的乐趣。我看着正装男抱着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他的黑袜大脚的脚趾微微活动着,似乎有意无意地诱惑着我。我怕自己禁受不住这双黑袜大脚的诱惑,我骨子里的高傲让我从内心抵制给一个男人舔脚这种低贱的行为,刚好肌肉奴给自己舔肛舔得正舒畅,我干脆闭上了双眼享受。
还没享受够舔肛的乐趣,我感到自己的口鼻突然被什么给捂住,男人脚汗的麝香味和高档皮革的味道混杂着侵犯着我的嗅觉神经,我慌忙睁开眼,果然这个正装型男痞笑着将他那只还未被肌肉奴舔湿的黑袜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
“怎么样,现在知道臭不臭了么?”他带着戏谑的语气,踩着我脸上的黑袜大脚却丝毫未减力道,另一只黑袜脚踩上了我的鸡巴不断揉搓着。
我的内心已经不允许我继续伪装下去,原本直立的身子低下,用双手撑着床,像床下的肌肉奴一般下贱地跪伏在了床上,我的嘴颤抖着含住了正装男味道浓郁的黑袜大脚,感受着他在用脚趾玩弄着我的舌头,我的鸡巴因为过于兴奋,在正装男另一只黑袜脚的揉搓下流出大量的淫水。
“这个时候,”他抬起黑袜脚一下一下地在我伸出的舌头上蹭,“你应该滚到床下去,滚到肌肉狗的后面去,舔干净他的脏白袜,才有资格伺候老子。”
我被这番羞辱的话刺激得鸡巴又涨粗了一圈,却又碍于面子没有动,我一个主,叫我去伺候原先我自己的奴,怎么做得到。正装男看我没有下去的欲望,一脚将我从床尾踹了下去,滚落在地毯上时脸正好挨在肌肉奴跪好的白袜脚背上。肌肉奴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尽是鄙夷和嘲讽。我刚想抬起头来,正装男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我只得被迫呼吸着肌肉奴满是脚汗的臭味和回力鞋胶味夹杂的味道。
“别起来啊,好好闻闻你自己狗奴臭白袜的味道。你这个曾经高傲自负的篮球猛主,如今却沦落为伺候你自己狗奴的贱货,这种奴下奴的滋味如何?”
他轮番言语的羞辱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我逐渐沦丧的自尊。那一晚,我彻底地被这个正装型男驯化成了他脚底的一条骚贱无比的狗奴。我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他的皮鞋与黑袜的味道,我跪在地上用舌头按摩着他的大脚,像接龙般,那个肌肉奴被正装男命令着,也跪在我身后吮吸着我虽然全身赤裸却还穿着篮球白袜的大脚。
最后,他拿出了一瓶rh,让我自己吸入,我当然明白他要干什么,每次我操男人,都会让他们吸这个。我还不想被操,我不想在沦为奴的同时还沦为一个骚0,虽然我知道我只是在做无用的挣扎。正装男看我自己不愿意动手,一个锁喉,命令肌肉奴拧开瓶盖强迫我吸入。我的身体因此而开始发热,脑子浑沌一片。只能隐约听见他命令肌肉奴背对着我跪在我面前,几次扩张后,我21年的处男地终于失守,感受着正装男粗大的鸡巴贯穿着我的后庭,那一下下冲击着我的前列腺的快感让意乱情迷,我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唾液也随之顺着嘴角流出,他见状将他的黑袜粗暴地塞入我的口中。忽然,我的头被他摁在了我面前肌肉奴的白袜大脚上,我脸部的皮肤感受着那双厚棉袜的质感,呼吸着这个我自己曾驯服的奴的浓郁脚臭味,身体在屈辱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走向高潮。那一晚,我被正装男操射了三次。
随后,正装男吩咐肌肉奴可以离开了。肌肉奴明显有些不舍得离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此刻跪趴在地上的我一眼,穿好衣服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跪在地上,挣扎着要起来,他却急忙走过来,将我抱到了床上。
“你知道么,我没让那个肌肉奴碰过我一次鸡巴。”
还未能转过弯来彻底理解这句话的内涵,我的后穴再次被他的大鸡巴顺着刚才的润滑填满了,这一次他抓着我两只脚的脚踝,用正面的体位贯穿了我。他猛烈地在我的后穴抽插着,比前三次更加猛烈,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却是无边无际的温柔。
随着一身低吼,他射在了我的体内,精液滚烫地喷射在了我的前列腺上,头低垂下来,嘴唇轻轻吻上我穿着篮球袜的大脚,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舌头隔着棉袜在轻轻舔弄着我的脚趾,我被这个画面刺激地再也忍受不住,鸡巴颤抖着,马眼张开,连续喷射出我生平中射得最多、射得最猛的一股股精液。精液喷得到处都是,腹肌上,胸肌上,甚至有部分喷射到了脸上。
这个正装男的鸡巴射完后仍停留在我的后穴中金枪不倒,他俯下身子舔干净我脸上的精液,再霸道地吻上了我的唇,我们激烈地舌吻着,交换着精液的味道,乐此不疲。
我们的嘴分开时,唾液在我们的嘴之间牵连成了一根银丝,他诱惑地舔舔唇,硬生生地扯断了那根带着浓厚情色欲望的丝线。
我的喉结紧张地动了动,清了清嗓子。
“老公。”
我不需要他答复我任何话语,因为他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我的嘴,停留在我后穴的鸡巴再次缓慢而有力地抽动起来。
归来。
“说吧,”老公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身上,神情平静地注视着我,没有给我松绑的意思,“这五年来,你到底做过多少这样对不起我的事。”
太多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却不知道怎样开口和他解释清楚。
“老公,我”没等我说完,他的手狠狠钳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之大,痛得让我眼眶都开始泛红。
“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还有没有找过其他的奴?”他站起身来,用手扶着我还未疲软的下身,不顾后穴的先前的润滑已经干涸,硬生生地坐了下去,我的下身一阵刺痛,他也疼得全身都在抽搐,仍忍耐着红着双眼逼问着我。
“没有,我”
“我还有没有操过别的男人?”他发了狠,一下下地,不顾疼痛,在我的身上起伏着。
“没有,老公你别这样!”我害怕极了,他像是失去了痛觉神经一般,疯狂地用他的后穴操弄着我的下身。
“今天看到我被那个肌肉奴调教,你是不是很满足?你是不是觉得报了五年前的仇?!”我疯狂地摇着头,声音嘶哑着求他停下来。我已经能感觉到老公的后穴因为缺少润滑导致内壁受伤开始流血,温热的血液不断摩擦在我的下身上,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
“你不就是想操我么?现在还不用把我绑起来,我自己坐上来动!怎么样?够骚吗?够贱吗?满意了吗?!”
“老公,我错了,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被他近乎自虐的行为彻底吓到,“老公你别动了,求求你,我心疼!”
他听到这句话后总算停了下来,他的眼神也从愤怒逐渐恢复到冷静。
“老公,你先起来,别再伤害自己了。我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他沉默着,最终艰难地站起身,开始给我松绑。从椅子上起来后,我让他趴在床上不要乱动,我去给他买消炎止痛的药。
待我重新回到家,我看到他趴在枕头上睡着了。我拿出棉签沾上药水给他红肿的后穴上药,因为药水刺激他倒吸一口冷气苏醒过来。
“可以说了吧。”他扭头注视着我手上的动作,淡淡道。
我苦笑着,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徐徐道来这五年前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件事发生于我和老公在一起确定关系后的下一个周末。
和他在一起后的那一周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在此之前,我真的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从自己青春期开始性欲萌动之初,我每一次谈恋爱的目的仅仅是上床,性欲过后,那些小女生索求的关怀与浪漫我均视若无睹,我对谈恋爱没有一丁点的兴趣,对我来说,爱是用来做的。直到上了大学,我才和几个女生正儿八经地谈过几次实际上并不怎么成功的恋爱。说真的,我真的不喜欢女人成天腻歪着我,更加厌烦为了安抚他们的小情绪总要放低姿态好声好气地去讨好她们——也他妈的不知道之前谁那么低声下气追的我。于是我喜欢上了玩男的,原以为男的没那么多臭毛病,却发现gay圈里的0矫情起来根本不输女人。其实我觉得我是被逼得入了s这个圈子,我喜欢这项游戏,因为它不需要我投入感情,却可以很好地将它与性爱结合到一起。我每次注视着和我都拥有一根可以操逼的大鸡巴的男人却只能匍匐在自己脚下受尽自己的凌辱,内心的空虚就被填补上不少。
所以我觉得我遇上能让我叫他老公的男人是一件幸运的事。他会在我每天下课后开车接我去他的公寓里,但每次都会忍不住在车上就亲热起来,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会被一个男人在车上如此狭小的空间操到射。他也会在周末有空时换上运动装陪我去学校的篮球场打球,他的技术出乎我意料的好,甚至和我一个校队的队友们也称赞不已,都想加他微信到时好约着一起打球,我低着头满肚子不情愿却也不好让他看出来我吃醋,他一眼看穿了我面瘫的冰山脸后面掩饰的情绪,只好婉言拒绝称自己其实还挺忙的。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像个爱争风吃醋的娘们,真他妈丢脸。事后他看出我自己在跟自己生闷气,也不顾大街上行人的注视拉着我的手一起搭公车去了市里的主题公园。他领着我去玩各种惊险刺激的项目,玩完下来我竟觉得主题公园也能这么好玩。最后我俩都玩累了,一人手里攥着个甜筒,他心血来潮拉着我去坐摩天轮,我不肯,这他妈不是娘们才玩的东西么!他硬是拉着我坐上去,拒绝了还能坐上来的那对情侣。门关上后,车厢一点点上升着,我嘴里舔着甜筒,心不在焉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们这个车厢升到最高点的时候,他看着我说“吃个甜筒都不会吃”然后把脸凑到我面前轻轻舔掉了我嘴角残留的雪糕。我愣住了,他眼眸满含笑意,鼻尖对上了我的鼻尖,双唇吻上了我的双唇。我闭上双眼,感受着他的深吻。
“这次太匆忙了,来不及买戒指。”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操,都是大老爷们谁稀罕!”我红着双眼擂了他胸口一拳。
那个周末,寝室的人都出去了,就剩我对着笔电抽魔兽,接到了一个不速之客的电话。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眉头不住皱了起来。
“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自然是找主人您有好事。”
“滚远点,老子的狗从不玩第二遍。”
“事别做绝,话也别说太满。还得烦请主人来我寝室一趟,不然”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把手机挂了,还想威胁老子,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放下手机继续抽机。
没想到没过多久,寝室的门就被敲响了。我嘀咕着怎么寝室那群人怎么那么快回来不是说好去打球么。打开门后却发现不是寝室的人,竟是刚才打我电话的那个人。
“你妈逼的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不耐烦着黑着脸就要关门,他用力抵住门,拿着一个u盘的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别急着赶人嘛,你也不亲自看看这个u盘里都有些啥好东西。”
“什么东西?”我有些疑惑。
“s的视频”他看我没兴趣又要关门,连忙用力撑住门,用力挤进寝室,“可是非常刺激的s视频,保准主人喜欢。”
尽管他嘴上叫着主人,我却丝毫感受不到他对着主人应该有的敬意,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冷嘲热讽。
他径直走向我电脑,关掉了正在运行的魔兽,打开了u盘里面其中一个视频。
“这个时候,你就该滚到床下去,舔干净那个肌肉奴的臭白袜,才有资格伺候老子”视频里我老公的声音显得模糊却仍然低沉有磁性,我陌生地看着视频里的我被老公踹下床,头被踩在了肌肉奴穿着白袜的脚底上。除了骚和贱,我无法再描述视频中我自己的表现。
我浑身颤抖着,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看着我冷笑的肌肉奴。
“在你到宾馆房间前我已经在隐蔽处装上了针孔摄像了,这是我一向的嗜好,喜欢在事后看自己被玩的录像撸管用。不想,却录到了这么精彩的场面。”
我仍然沉浸在震惊中,大脑一片空白。我在想如果这个录像被传出去后我的下场是什么。身败名裂,更有甚者,有可能被学校以影响学校的名誉和形象作出处分乃至开除的决定。
“啧啧不仅是你噢,”肌肉奴对我目前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你亲爱的老公,也会因为这个而彻底失去升职的机会。噢不对,是他的前途,彻底被毁了。”
面色苍白如纸的我,失去了理智,扑到电脑前按右键删除了u盘所有的东西,然后格式化了那个u盘。他轻笑着没有阻止我愚蠢的行为,既然有备而来,他肯定是不止就这么一份拷贝的。我绝望了,双手止不住颤动撑在书桌上。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凶神恶煞却仍显底气不足的话。
“这太简单了”他笑笑,随意坐在了我的床上,“跪下,叫爸爸,从此你就是老子脚下一条狗。那这个视频我就保证绝不会流传出去。你还可以在学校里继续风光下去,你老公也可以继续无忧无虑发展着他的大好前程,我呢,也不影响你们两口子的感情。”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裆部,揉捏着我裤裆里的大鸟。
“但是你得记住,不论人前人后,你就是老子脚下的一条狗了,得时刻明白你的身份。”
我的下身在他言语的羞辱和手上的刺激下逐渐勃起,将宽松的篮球短裤顶出了个帐篷。
我明白,把柄在手,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这件事还涉及到我老公,那个在摩天轮上带着好看笑容对我说欠我一个戒指的男人。我想保护他,我不在乎自己有可能变得卑贱的躯体,我只想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就像我自己说过的,都是大老爷们,即使我叫他老公,我也有责任护他周全。若是俩爷们,只能是攻方单方保护受方,那就说明受方的爷们不是个爷们,没尽到一个男人该尽到的义务——保护自己的另一半。
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我自嘲地笑笑,自古便言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父母师长,他人轻易跪不得,而眼下却不得不跪了。我膝盖一软,双手撑地跪在了这个曾经称呼我为主人的肌肉奴的脚下。耻辱感迅速笼罩了我的全身,我跪在我老公脚下是因为我喜欢他,因为我爱他,我自愿臣服于他的西裤下,而眼前这又是因为什么。因为被迫,因为这个肌肉奴卑鄙不堪的手段。
肌肉奴显然很满意,他抬起穿着回力鞋的脚用力踩在了我下身支起的帐篷上。
“我是谁。”
“主人。”我羞耻地抬不起头,轻轻说出这个本应该是肌肉奴称呼我的字眼。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您才是主人呢啊?”他明显不打算停止对我的羞辱,踩在我下身的力道明显加重。
“”我羞愤地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刺耳的问题,下身因为他的踩踏而更加挺拔,我感觉到我的马眼正不断流出淫水,一点一点浸湿我的内裤和篮球短裤。
“您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么?怎么您现在反而翘着流水的大鸡巴跪在老子面前呢?”他停止了对我下身的蹂躏,一脚踩在了我的脖子上,迫使我只能不断低头,直到头贴在了寝室满是灰尘的地上。
“你别太过分!”我挣扎着低吼道,我竟被自己的奴踩住头,巨大的落差带来的羞辱感继续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我。
“我怎么过分了啊,主人,这难道不是你喜欢的位置吗?被人踩着头,脸只能贴着肮脏的地上,那天你不就是被你老公踩着头脸贴在了我的白袜脚底吗?我忘了问了,味道怎么样?那可是我训练了一天下来脚汗的精华呢,主人。”说罢,他脱下脚上的那只回力鞋,浓烈的脚臭味夹杂着橡胶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只穿着长的白色厚棉袜的脚塞在了我的口鼻和地板之间。我屈辱地跪在地上被踩着头呼吸着自己曾经的奴的袜子的味道,一个主人的尊严尽数沦丧。
“这双袜子,就是你被玩成狗那天舔过我的那双呢,我甚至都没洗,穿到现在,就是为了孝敬主人您的呢,怎么样,主人还满意么?”他笑得嚣张而得意。
我绝望地发现自己在这种变态的凌辱中还能持续获得大量的快感,下身流出的淫水把外面的篮球短裤都浸湿了一大片,原本平坦的乳头也兴奋地凸立起来。
不一会儿,肌肉奴将踩在我头上的脚抬起,命令我脱光衣服,我在他的注视下跪着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身上下被他一览无余。就如我当初对他一样,他环绕着我走了一圈,在我的臀部用力踹了一脚。
“很好,主人的身材真不错,我很满意,”他坐回床上,开口道,“现在,你的每句话都要称呼我为爸爸,明白了么?”
“明白了。”我屈辱地颤抖着身子,不情愿地答应了。
“要说,明白了,爸爸。操你妈逼,刚教完都不会?!”他狠狠抬起穿着臭白袜的脚在我脸上踹了一下。
“明白了,爸爸。”我满脸通红,强忍着怒气,脸上蹭上了因为他穿了太久的臭白袜袜底脚汗的臭味。
“很好。那你告诉我,你是爸爸脚下的什么?”他将他穿着臭白袜的双脚交叉着放在我低垂的头上,得寸进尺地摧残着我曾经做主时保留的高傲和自尊。
“我我是爸爸爸爸脚下的一条狗。”我知道我不说出这些自取其辱的话,他是根本不会放过我的,只能顺着他的意,期待着这次噩梦能早点结束。
“哦你不是爸爸的主人吗?怎么成了爸爸脚下的狗了呢?”他坏笑着,搭在我头上的白袜脚不安分地抖动着。
“因为因为我贱只配做爸爸脚下的狗,给爸爸舔臭白袜。”我尽可能说出能让他满意的话,却没人知道对于曾经是纯主的自己来说有多么艰难、多么羞辱。而我的鸡巴,在我自己说出这番话后,竟然没经过任何的刺激仅凭言语迅速达到了高潮,我感受到自己的马眼不断张合着,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寝室的地板上。
他看着我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轻蔑地笑出了声。
“作为纯主的你,也不过如此嘛。下贱到被自己说的话刺激到射,就你这样的贱逼也配当纯主?”
紧接着,他丝毫不让我有休息的机会,命令我重新跪好,将袜底都脏得发黑发亮的白袜大脚伸到我面前。
“舔干净,我的贱逼主人。”他仍然不忘时刻羞辱我以前的身份。
我双手撑着地保持平衡,仰起头艰难地伸出舌头舔上了那双稍微比我头部高的那双白袜大脚的脚底。如果说和老公的那天ji情只是被激发出奴性,那么这一刻起,我知道我彻底地从一个纯主沦为了一个原本是自己贱奴脚下的狗。
肌肉奴的袜底极脏,那些黑得发亮的东西都是因为他田径训练中产生的脚汗累积成的脚泥。我的舌头接触到那些脚泥,又咸又臭,带着男性大量荷尔蒙的味道。迷糊中,我竟然不再厌恶这味道,主动地加快频率清理着肌肉奴的白袜大脚,下身在经历了刚才那次剧烈的喷射后竟重新充血勃起。
他戏谑地看着我开始主动舔弄着他的白袜脚,朝我脸上不屑地吐了口口水。
“你不是装吗,不是傲吗,他妈逼的还是纯主,瞧你这狗逼硬着狗鸡巴这骚样。”说着他便拿出手机,闪光灯不断亮起,我硬着大鸡巴舔弄他白袜大脚的骚贱模样一张张地定格在他手机的相册里。
待我讲他两只白袜大脚全部舔湿,他让我用嘴把他的袜子脱了下来,开始用舌头按摩他骨感的大脚。他不断用脚趾夹弄着我的舌头,让我最大程度地伸长舌头,将脚汗味浓郁的脚底板一下下地蹭在我的舌头上。我的态度在他的调教下不断从抵抗到服从再到主动转变着。我吮吸着他修长的大脚趾,舌尖舔弄着他的脚趾缝,品尝着他练田径的体育生特有的脚汗臭味。
忽然,他将脚从我嘴中抽出,让我保持着跪姿,起身走到其他床下拿出了其他寝室室友的鞋,他们的鞋里都塞着他们平时打篮球还没清洗的臭棉袜:白的,黑的,灰的,长的,短的,各式各样。肌肉奴将这些袜子堆成小山般尽数丢在我身前的地上,命令我把头低下去将脸埋在那堆室友的臭袜中。
我耻辱地将头埋在了那堆臭袜子里面,没有怎么呼吸,大量各种浓郁男人脚汗的臭味便钻进我的鼻中挥散不去。
“深呼吸,我的骚逼主人。”他再次踩上了我的头,将我的头狠狠地压在了那堆臭味熏人的袜子里。
我只得开始呼吸,大量的汗臭味熏得我都快晕了过去,鸡巴却因为被迫呼吸着朝夕相处的室友们的臭袜子产生的耻辱快感而刺激得不断往外冒淫水。
“我听不见你深呼吸的声音,你就别想抬起你的狗头来。”他冷冷道。
我只能更加用力呼吸着室友这堆让我既耻辱又有快感的臭袜,他总算满意地松开了踩在我头上的脚。
紧接着,他要我张开嘴。我的内心充满着恐惧,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赏给你的,我下贱的骚逼主人。”话音未落,他掏出他粗大的鸡巴对准我的嘴,尿在了我嘴里。咸咸的尿液不断打在我口腔内壁,为了不被呛到,我不断吞咽着源源不断温热的骚臭尿液。我竟然喝下了自己曾经脚下贱奴鸡巴撒出的骚尿,耳边我“咕噜咕噜”吞咽尿液的声音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已经被调教成了可以喝下自己贱奴尿液的奴下奴。
“不错啊,我的贱逼主人,没叫你咽你竟然也咽下去了,”他朝着我的嘴抖了抖龟头上残留的尿液,又朝我嘴里吐了口浓痰,“所以说,你就只配做狗,哪有喜欢主动喝尿的纯主呢?”
我沉默地承受着他的羞辱,艰难地咽下嘴里他吐的那口带着烟草味道的浓痰。
他见我不回应,扯住我的短发,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操你妈的,赏你尿喝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他从那堆室友的袜子拿了几只,一只塞进了我的嘴里,一只蒙在我的口鼻处用鞋带绑好在脑袋上,还有一只套在我的大鸡巴上,睾丸处也被一只长袜给打了个结狠狠捆住。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拉着站起身拉进了寝室的厕所镜子前。
他暂时放开我,从口袋中掏出一瓶rh,不由分说全部倒在了绑在我口鼻的臭袜上,液体很快浸湿布料,我的鼻子不可阻挡地持续吸入着rh。他接着站在我身后,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吐了口口水在我屁眼上,便将他的大鸡巴狠狠刺入了我的后穴。
“唔!!”我还是疼得闷哼一声。
他却不加理会,将我的双手扣在背后攥着,开始加速操弄起来。渐渐的,我由于持续呼吸着袜子上的rh,后庭频频传来大量快感,慢慢的痛苦的闷哼换成了有些享受的声音,他显然注意到我的转变,松开我的双手,扯住我的头发强迫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贱逼主人,爸爸服侍地你还舒服吗?”
我眼神迷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壮硕爷们,双手撑着镜子前的洗手台,身体各部分肌肉匀称不夸张,脸上口鼻处蒙着室友的臭袜,嘴里也塞着一只臭袜,傲人的大鸡巴被室友脏臭的袜子遮住了,龟头处的袜尖由于肌肉奴的操弄已被自己马眼流出的淫水给浸湿,连硕大的卵蛋也被臭袜狠狠束缚住,身后的肌肉奴淫笑着不断地在自己后庭里快速抽动着,不断说着羞辱自己的话语,再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复当初作为一个主的狂妄和高傲,只剩下对欲望的无限渴求。
“就你这骚逼样,还想做主?还想操别人?”他松开扯住我头发的手,双手伸到我胸前开始粗鲁地揉捏着我挺立的乳头,下身却仍保持着在我后庭的高速活塞运动。
“唔!唔唔唔!”我被刺激地快感频频,奴性更大地爆发出来,舌头开始舔弄着嘴里塞着的臭棉袜,耻辱又兴奋得品尝着室友脚汗味。我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连自己室友的臭袜也会让自己这么兴奋,那可是相处了两年多的室友,平时在一起也对他们没有任何性欲上的感觉,今天被迫闻舔着他们的臭袜,自己却只感到由衷的刺激和兴奋。
“我操翻你,操死你个装纯主的骚狗。”他突然再次加快了鸡巴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撞在了我的前列腺上。他的胯骨和我的臀部飞快碰撞着,不断发出“啪啪啪”淫靡的声音。由于我在他来寝室前喝了一大瓶水一直都没有上厕所,我感到自己被他凶狠地撞击着前列腺,尿意因此愈发强烈。终于,他精关失守,滚烫的大量精液一下下射在了我后穴中,发发打中我的前列腺,他及时扯下绑在我卵蛋上的袜子并取下套在鸡巴上的已被淫水浸透的臭袜,我的鸡巴由于失去束缚迅速达到高潮,然而马眼中喷射出的不再是乳白色的精液,取而代之的,是金黄色的尿液,尿液呈现出完美的抛物线不断从马眼中喷射而出,一股股不像射精却比射精的快感强烈十倍的侵袭着我的全身。一度是个篮球猛主的我,被我曾经的奴操尿了,或者说,我被我自己的奴,操到潮吹了。
肌肉奴拔出他的大屌,因为过度疲惫我瘫倒在厕所地上的我,他讥讽地笑了笑,将从我鸡巴和卵蛋上取下的臭袜丢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主人,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只配做爸爸脚下的一只贱狗了吗?”
他不再理会我,走出厕所,打开门离开了我的寝室,只剩下我屈辱地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呼吸着夹杂着rh和脚汗臭味的还没来得及取下的室友的臭袜。
我的手机此刻响了起来,我挣扎着起身挪出厕所去取手机,来电显示是一张我偷拍老公被他发现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丝毫不介意我偷拍他,反而露出一个配合的微笑。
“宝贝,晚上我接你去吃饭吧。去那家你最喜欢的西餐厅吃,怎么样?”
“好啊。”我笑着回答他,强忍多时的泪水在挂断电话后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这样咸涩又饱含屈辱的泪水,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要品尝多少回,但我仍然决定做个真正的爷们。
真的,我无怨无悔。
凌晨1点,安寒澈在沉睡中被手机的响铃吵醒。
他摸索着床头柜,好不容易找到手机,也没看清楚是谁,便按下了接听键。
“大半夜的让不让老子睡了?!”安寒澈被吵醒了,语气极其不耐烦。
“哟,原来狗也有起床气啊?”电话那头冷笑着。
“丁杰,你他妈还想怎么样?!你不是答应我我帮你办成那件事后就从此不再纠缠我和他么?!”安寒澈被这个冷笑的声音惊到瞬间睡意全无,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你难道还想言而无信不成?
“激动什么,我是言而无信的人么?”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屑。
“那没事就滚远点!”
“那么暴躁干什么?”那边的语气依然平静,“诶对了,你老公不在啊?你打电话这么大声不怕他听见?”
“他在不在关你屁事!滚,老子要睡了!”安寒澈黑着脸就要挂断。
“别啊,诶我现在这有个正装奴,刚驯服的,以前也是个主,你要不要一起来玩?”那边一听安寒澈要挂电话,换了个话题。
“没兴趣。”
“不来玩可以视频看着我玩啊。
不等安寒澈答应,他就听见了自己在待机的笔记本sn传来的视频通话的请求的声音,他打开笔记本抬手就想关掉。
“我劝你,最好别关。”
他听见了丁杰冰冷而危险的语气,手微微一滞,犹豫着点击了接受的按钮,对方的画面清晰地出现在安寒澈眼前。
可能由于摄像头的镜头视角不够大,镜头前椅子上坐着一个只看得到头部以下的肌肉匀称的男人,他双手似乎被反绑在椅背后面,上半身穿着的衬衫上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露出了健硕却不夸张的胸肌,两个挺立的乳头均被穿上乳环,两个乳环还被一条铁链连接着;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贴身的白色平角内裤,能清晰看得出内裤里面那家伙尺寸的惊人,穿着长度到小腿肚的黑色棉袜的双脚被分别用粗麻绳捆在了椅子的脚上。
安寒澈疑惑地看着这个肌肉男,觉得这个体型看上去十分熟悉,那件敞开的衬衫和那条白色的内裤也似曾相识,他内心的不安感涌了上来。
“怎么样,这个奴是不是很优质?不比你差吧?”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丁杰发话了,他的双手开始轻轻扯弄着椅子上男人乳头上的乳环,引得那个男人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紧接着,他把摄像头的视角往上抬,直到安寒澈可以看清楚头部为止。
“峻岩!?”安寒澈面色苍白地注视着眼前的画面,男人轮廓硬朗的脸终于清晰地展现在自己面前,不过男人的眼睛和嘴都被红色的胶带给死死封住,听见安寒澈叫自己的名字拼了命也只能在椅子上挣扎着不停发出“唔唔”这样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丁杰随手抄了把椅子坐在那男人的身旁,面带讥笑地用一只手轻扯着连接着乳环的那条铁链,另一只手将男人的头扭向自己,亲上了已被胶带封住的嘴部,全然不顾视频那头安寒澈眼红得想杀人般的激动神情。
“江峻岩,爷塞你嘴里的臭黑袜好吃吗?”丁杰用嘴咬上那个叫作江峻岩的男人的耳垂,并伸出舌尖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江峻岩愤怒得全身颤抖,不停扭头躲避着丁杰的猥亵。
“丁杰,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要是再不放了他,等条子来后就算我身败名裂也要先整死你个狗日的!”安寒澈反倒冷静了下来,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以前受他胁迫时又不是没做过这种打算。
“寒澈,你真别想威胁我,”丁杰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安寒澈,“我的确没什么能力跟条子抗衡,但你可得千万相信我,条子来之前,他的屌上,一定会再穿一个环。”
“你他妈敢!”安寒澈几乎失去了理智,冲着镜头怒吼,“你个畜生要再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算自己死也要宰了你!”
丁杰听这话笑了笑,没当回事,手隔着内裤抚摸上了仍在不停挣扎的江峻岩的下体。
“死算什么。寒澈,你看我敢不敢。”
丁杰终止了视频通话。
安寒澈浑身像被抽空一般,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手机的短信声响起,安寒澈慌忙起身拿起手机查看。,
“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无论你报警了还是没到我家,你老公那迷人的大鸟上肯定不介意锦上添花一个屌环。”
安寒澈发疯般飞快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搭乘电梯往地库赶去。
安寒澈到达丁杰家门口时,发现门没锁,他扭开门把,匆忙走了进去。发现自己的男友江峻岩除脚上穿着那双长款黑色棉袜全身赤裸,他正像狗一般跪伏在地上,粗大的鸡巴硬挺着,马眼流出的一丝淫液滴在了地板上,高抬起后穴中插着一个正嗡嗡振动的肉色假鸡巴的臀部,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丁杰穿着黑袜的大脚——仿佛那只黑袜脚是珍馐美味一般。
“哟,寒澈来了。”丁杰注意到了安寒澈的出现,站起身来,一只还穿着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将江峻岩的头狠狠踩住,迫使他的脸贴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安寒澈指着丁杰的鼻子怒目而视,他看着自己平时阳刚又高傲的男友被羞辱成这样,杀心都出来了。
“不干什么啊,只想告诉你,你这个所谓的纯主、纯1老公,在老子脚下,也不过是任我玩弄的贱狗。”丁杰弯下腰,抚摸着江峻岩结实好看的屁股,“你要是再早点儿,就可以看到你老公如何下贱地主动求爷赏他舔臭脚了。”
“放你娘的屁!”安寒澈一脚踹开踩在自己男友头上的脚,弯下身子想把男友扶起来,却被丁杰拦住。
“别急嘛,你也得问问本人愿不愿意啊,”丁杰坏笑着,重新坐下来,用穿着黑袜的脚抬起跪在地上的江峻岩的下巴,“贱逼,问你话呢,你老婆要带你走,你愿意不?”江峻岩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袜脚,眼神里尽是欲望,竟张开嘴就将丁杰散发着脚汗味的黑袜脚全部含入口中。,
“这就没办法了,”丁杰耸耸肩,“你老公天生就是舔别人大臭脚的贱货,赶都赶不走。”说着,他还扇了江峻岩一巴掌。
安寒澈彻底崩溃了,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自己称呼为老公的男友,平时那么男人,在调教别人时那么霸气的江峻岩,那么高傲的爷们,此刻竟全身赤裸心甘情愿地做丁杰脚下的一条狗。这个丁杰长相平平,除了身材好一点,究竟有什么其他的魅力,可以吸引自己的老公也抛弃了纯主的身份臣服在他的脚下?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和眼下不变的情景提醒着他残酷的现实。
不对,在视频通话中,江峻岩还是对丁杰的行为十分抗拒,怎么仅仅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自己的男友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安寒澈仍不肯相信自己的男友会主动沦陷。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给他用药了?!!!”恍然大悟般,安寒澈扑上去一把掐住了丁杰的脖子。
丁杰挣扎着,好不容易才挣开了安寒澈的束缚。
“呵呵,这个,真没有。”丁杰揉着自己发红的脖子,斜着眼看着安寒澈,语气处变不惊。
安寒澈再次弯下腰想扶起江峻岩,但江峻岩不知哪来的力气,保持着跪姿,愣是一动不动。
“峻岩!”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男友。
“别白费力气了,我告诉你个法,就看你听不听了。”丁杰翘起二郎腿,一脸的不以为然。
“有屁快放!”安寒澈咬牙切齿道,他知道丁杰肯定不安好心。
“你和你老公再伺候我一次,他就好了。”丁杰不怀好意地看着安寒澈。
“呸,傻逼才信你。”安寒澈啐了他一口。
丁杰大笑着站起身来,绕着安寒澈转了一圈,目光交替审视着安寒澈和江峻岩二人。
“事到如今,你也不得不信了,不是么?”说罢,丁杰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叼进嘴里。
安寒澈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他应该强行带着江峻岩离开这,大不了再去找医生什么的,总之不能应承下丁杰的要求。但他还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就如同他当年第一次跪在丁杰面前一样。
“很好,张嘴,”丁杰轻笑着,将烟灰抖落在安寒澈张开的嘴中,“叫我。”
“爸爸。”安寒澈屈辱地咽下了那一小撮烟灰,这是他这些年来给丁杰做奴养成的不得不做的习惯了。他开始自觉地跪着脱下身上的正装衣裤和皮鞋,只剩下内裤和袜子。
“贱逼,爬到母狗后边去,好好尝尝你老婆臭黑袜的味道。”丁杰用脚拍拍江峻岩的脸。
江峻岩听话地爬到了安寒澈后面,低下头来把鼻子埋在安寒澈的黑袜脚底深呼吸。
“怎么样啊,贱逼,你老婆的臭黑袜味道如何?”
“好闻。”话音未落,江峻岩的舌头就舔上了安寒澈的袜底。听着自己男友低沉磁性的声音,感受着自己的脚底隔着黑袜被往日高高在上的老公舔湿,安寒澈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骚逼主人,怎么样,听到你老公犯贱是不是很爽?”丁杰叫着安寒澈都快遗忘了的称呼,显然是想刻意羞辱他。
“是,爸爸。”欲望已上头,安寒澈本能回应着丁杰,理智早已被驱散都一干二净。如今的男友,就像当年男友征服自己一样,跪在自己的奴后面闻舔臭袜,安寒澈感到痛苦的同时竟觉得有一丝兴奋,那种强者臣服于自己的兴奋。-t!e%k/ahx
随后,安寒澈被反绑在椅子上,丁杰命令他调教江峻岩,安寒澈看着跪在脚下的男友,下不去手。
“放开玩,他现在可骚可贱了。”丁杰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
江峻岩满眼渴望地望着安寒澈,臀部竟也下贱地晃动着,像狗一样摇尾巴讨主人欢心。安寒澈见状心下一股无名火便蹿了上来,抬脚便踩在了自己男友脸上,大力蹂躏着。
一番调教,让安寒澈彻底见识到了自己老公的奴性,丁杰识趣地解开了绑在安寒澈身上的绳子。安寒澈立马扑在江峻岩身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拔出江峻岩后庭的假鸡巴,提起硬得发痛的下身,用后入式不费力气地捅了进去。
“我是谁?”安寒澈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撞击着自己老公的后穴,顶地江峻岩浪叫连连,那种属于真爷们低沉又放荡的嘶哑呻吟,让安寒澈更加情不自禁。
“你是你是老婆”身下的江峻岩被操得意识模糊起来,但仍然知道压着自己的是自己的男友。
“我是你老婆,那你怎么在被我操啊?贱逼!”听着以往都是操自己的男人现在却淫荡地在自己身下求欢,安寒澈不停加快着操弄的速度,他兴奋,他想听见这个爷们在自己胯下被干到求饶。,
“因为因为我骚,我的骚穴想被老婆操”一直保持着跪姿的江峻岩突然扭过头来,他轮廓分明的脸通红,本该霸气自信的眼中尽是满满被征服的情欲,嘴角甚至因为不停呻吟而流出了少量唾液,唾液成丝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安寒澈再也受不了江峻岩如此淫荡而诱惑的神情,他深深吻住了江峻岩,一只手握住了男友粗大的鸡巴,开始飞快的撸动,最后,江峻岩在安寒澈的撸动下喷射而出,因为高潮而不停收缩的后穴刺激着安寒澈最终缴枪。
然而丁杰欣赏完这幅活春宫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他命令江峻岩跪好,脸部贴地,口鼻处都捂着丁杰脱下的浇上了rh的臭黑袜,高抬起臀部,两腿分开。
“你要干什么?”安寒澈不安道。
丁杰只是笑笑,一只手戴上了橡胶手套,抹上充分的润滑,手成鸟喙状,渐渐往江峻岩的后穴里探。安寒澈明白了,他在给自己男友拳交。最后,整只手没入了江峻岩的后穴,只露出了手腕在外面。丁杰试探性地将手握成拳头,开始一进一出地操弄着江峻岩的后穴。
安寒澈悲哀地发现即使自己的老公被拳交得不断浪叫,自己依然十分兴奋,因为他的鸡巴在操了自己老公后再次硬了起来。
“你,并排跪好。”丁杰命令安寒澈道。
安寒澈知道自己也逃不过被拳的命运。就这样,他一边感受着后庭因为拳交带给前列腺的巨大快感,一边注视着自己男友被拳交着淫贱的神情。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此刻却比任何人都要下贱,他曾经作为纯1的后面塞着别人的拳头,他曾经作为纯1的下身只能无用地勃起着并因为后面的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他曾经作为纯主的总是颐指气使命令奴的高贵的嘴现在却伸出舌头舔舐着曾经是自己老婆脚下贱奴的臭黑棉袜。
江峻岩和安寒澈这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只穿着双黑袜屈辱地跪在另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面前,他们同时被丁杰用双手拳交着,两人共同发出了低沉又淫荡的呻吟声。他们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下贱地沦落到一个贱奴手中,下贱到两人的屁眼里都塞着这个曾在他们脚底臣服的贱奴的拳头。
江峻岩突然抬起头来,嘴里衔着丁杰的那一只散发着脚汗味的长款商务黑棉袜,凑到安寒澈面前吻住了他的嘴。丁杰见状兴奋不已,更快频率地拳着二人,只见二人隔着臭黑袜开始舌吻,交换着唾液和黑袜上的脚汗味,嘴里都含糊不清地发出淫靡不堪的呻吟声。
“还装纯主,就是对夫妻贱狗,都应该给你们狗鸡巴穿上屌环!”丁杰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而遥远。
江峻峰拔出仍半硬的鸡巴,挪动着跪坐在江峻岩的胸前,江峻岩一口叼住了那根近在眼前的半硬着的大鸡巴,吞吐着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精液。随后,江峻峰失去力气般压在江峻岩的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端详自己的堂弟。
两人均微喘着,对视良久,相对无言,一时间尴尬无比。
“我回去了。”江峻岩翻身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效已过,因为愤怒和屈辱的情绪重新充斥着自己的心口。
“哦好,”江峻峰忙不迭地起身解开堂弟手上的手铐,心疼且心虚地看着弟弟手上被手铐勒出鲜红的印子,“我再给你去别的地方拿条裤子和内裤去。”
江峻岩注视着堂哥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又是一个周末,江峻岩叩响了丁杰家的门。
“欢迎欢迎,江董的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丁杰笑着给江峻岩打开门,侧身让他进来。
江峻岩走进客厅,诧异地发现丁杰家还有其他人。
“哎哟,我给忘了,家里还有客人呢。”丁杰煞有介事地走到那个人身旁,“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警犬,以前可是圈内有名的警主。要说警犬不愧是警犬,性子烈,还真不好驯服,到现在还有些不听话呢。”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上身着浅蓝色短袖警服,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臂的肌肉看得出练得十分结实,下身着束着警用皮带的紧身黑色警裤,显得臀部肌肉紧实挺拔。他的头低垂着,戴着警帽,只能大致看清脸部轮廓,因为他的整个头部都被蒙上了一个纯皮革的黑色全封闭式头套。头套的嘴部则衔接着一个呼吸口罩,罩上套着一只已经穿得发黄的长款白色棉袜。他的双手手腕被捆绑着高举吊在房梁上,穿着警用制式皮鞋的右脚着地,而左脚因为膝盖弯处捆扎着绳索被悬吊在房梁上导致脚尖被迫朝下悬空,右腿的警裤同样因为腿被迫抬起而拉高,露出穿着长款藏青色厚棉袜的修长而结实的小腿。
“呵,我来猜猜,江董现在是什么心情,”丁杰注视着面色越来越苍白的江峻岩,不由得讥笑出声,“依我看,唯有‘绝望’二字最贴切了,是不是?”
“哥?!”如坠入冰窖般,江峻岩浑身颤抖着,叫出了这个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称呼。是的,就如丁杰揣测的一样,没有谁比江峻岩更了解绝望的含义。
江峻峰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试着挣扎的意图,他的头仍旧保持低垂着,仿佛陷入了昏睡一般。
“不用叫他了,没有用,”丁杰的手抚摸上江峻峰健硕的胸肌,这才引得他抬起头开始轻微反抗着,戴着呼吸面罩的嘴也传出模糊不清“唔唔”的呻吟声,“他已经被我戴上无线的消音耳塞了,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这个男人手段确实有两下子,虽说眼下奈何不了他,不代表一辈子都奈何不了。江峻岩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丁杰亵玩着自己的堂哥,一言不发。
“怎么,不服气么?”丁杰被江峻岩冷峻又带着复仇的目光注视得后背有些发凉,却仍带着嘲弄而有把握的口气,“我现在手里不仅有你和你老婆的那些视频,甚至还有你堂哥的把柄。若是他的视频泄露出去,我想,不仅前途没了,这个市局局长的位置我看也坐不稳啰。还有,你也别想使什么花招,这些视频在我朋友那还有另外的备份,如果我和他失去联系,全部的视频就会在第一时间公布在网上。”
丁杰随之取下套着臭白袜的呼吸口罩,江峻峰戴着皮革头套的鼻部位置有两个呼吸孔,嘴部位置赫然出现一道金属拉链。
“江局真是遭罪,只能透过这俩孔呼吸,可惜啊”丁杰坏笑着拉开了那道嘴部的拉链,江峻岩发现自己堂哥的口中因被一只藏青色的厚棉袜堵住而不能紧闭,江峻峰感受到自己嘴部似乎有拉链被拉开,拼命挣扎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吟,“江局每一次呼吸到的空气,都不得不掺杂着我那只穿过的脏白袜的浓郁汗味。而他嘴里这只袜子,正是那晚江董舔湿的其中一只呢。他那晚过后换了双皮鞋,顺带将那双沾满你口水的袜子塞入鞋中,正好现在派上用场。”
丁杰从江峻峰的警裤口袋中掏出另一只藏青色棉袜,并用手指捏住袜口,靠近江峻岩冷若冰霜的脸庞,袜尖因自然下垂贴在江峻岩的下巴上,丁杰缓缓扯着袜子一点点地从江峻岩的下巴蹭向嘴唇再滑向鼻部,最终袜尖回到了江峻岩紧紧抿住的薄唇上。江峻岩感受着堂哥那只被自己口水濡湿的棉袜在自己脸部上下蹭着,袜子上散发出唾液和汗液混杂的淡淡臭味不可避免地钻入江峻岩的鼻中,一向作为纯主的江峻岩本应厌恶这种味道,但的下身却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失去控制开始羞耻地挺立起来,他只好紧闭上嘴,防止自己进一步做出类似将袜子主动含入嘴中这样下贱的行为。
“怎么回事啊,江董?张嘴吧?”丁杰显然注意到了江峻岩下身的状况,语气带上了严厉的威胁,“还要我请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峻岩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只得痛苦的闭上双眼,张开了紧闭的双唇,任凭那一只厚棉袜一点点地塞入自己的口中。棉袜的触感通过味蕾刺激着江峻岩紧绷的神经,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一点点重新濡湿着袜子,也一点点羞辱着江峻岩高傲的自尊。
“袜子给我含好了,敢吐出来的话有你好看。现在拉开你西裤的拉链,掏出你的淫贱的狗屌,双手抱头跪下。”丁杰冷冷命令着江峻岩。江峻岩只得拉开拉链,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粗大下身,双手放在脑后,屈辱地跪在了客厅冰冷的瓷砖上,但他仍然选择抬起头,淡淡注视着丁杰,目光仍是桀骜不驯。
“呵。跪好欣赏好戏吧。”丁杰轻笑一声不再理会江峻岩,转而走向被束缚住仍不停挣扎的江峻峰,取下了戴在他头上的皮革头套,取出耳中的消音耳塞,拿出堵嘴的袜子。但是江峻峰眼前仍然一片漆黑,因为他的双眼被黑色的胶带给紧紧封住。
“操你妈逼的狗日的丁杰,警告你赶紧放了老子!别以为老子没办法收拾你!甚至不用老子出马,局里老子手下有能耐的人多的是,踩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江峻峰嘶哑着嗓子阴狠地说出这番话,开始挣扎地更加激烈。
“哎哟,这一上来警犬就瞎吠的习惯可不好,以后得改了。至于你的手下嘛,你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就是你的手下将你陷入现在的困境的?”丁杰讽刺地撇撇嘴角。
江峻峰心猛的一沉,沉默着终于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当时他正在办公室加班处理一些文件,手下的小郭按他的吩咐给他泡了一杯龙井,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乏得慌,便干脆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再然后发生的事他就没有任何印象了。他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就以现在的状态被束缚着,只是头还没套上头套,所以才明白自己被下了药劫持到了丁杰家中。可是小郭怎么会?突然江峻峰想起派出去丁杰家窃取移动硬盘的警员就是小郭,呵,原来那个时候两人便已经勾结上了。难怪最近小郭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奇怪,那种将强烈的逆反藏匿在恭顺下的眼神,如今总算明了。
“怎么不说话了?”丁杰淫笑着绕到江峻峰身后开始逐个解开他警服上的扣子,露出江峻峰同样傲人的厚实胸肌,并拉下警裤的拉链,掏出被金属贞操锁给锁住的阴茎。贞操锁的前端原本内嵌着一根长度始终的金属小棒,但那金属小棒只看得见连接着锁头的前端,不见的部分通过马眼中深深没入在江峻峰的尿道中。
尿道被金属棒侵占的感觉让他十分痛苦,他曾经就喜欢给自己的奴塞上马眼塞,却想不到自己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那种尿道酸涩的胀痛感让他觉得羞耻,生殖器被迫暴露更让江峻峰觉得羞辱无比。由于他被剥夺了视觉,不知道更为羞辱的是,自己的堂弟正双手抱头跪在他面前,硬着勃起的下身,目睹自己被羞辱的全部过程。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丁杰的双手开始揉捏,鲜少被人触碰的位置显得尤为敏感,以往都是自己肆意凌虐被自己征服的奴的乳头,如今被凌虐的对象却换成了自己,但是他已抵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下身开始充血却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无法勃起,江峻峰不由得开始痛苦地呻吟着。丁杰突然中止了手上的动作,拿出一瓶rh,无声无息地放在江峻峰的鼻孔下。江峻峰因为先前乳头上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而频频喘着气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吟着,猝不及防地吸入了大量rh,下身也随之疲软下来,他的面部开始发热,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开始发昏。渐渐的,江峻峰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想法——他的乳头想被狠狠地玩弄。
“啊别停”江峻峰浑身颤抖着,渴望自己的乳头继续被丁杰凌虐。话音未落江峻峰就后悔了,自己堂堂一个警主竟然像那些下贱的奴一样渴求他人的玩弄。
“别停什么啊?江局?”丁杰得意地笑着,用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江峻峰已然挺立起来的饱满乳头上,惹得江峻峰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
“别别停下玩我的乳头!”江峻峰的理智最终无法战胜欲望,屈辱感席卷了全身。
江峻岩看着自己一向霸气而男人的堂哥竟开口说出如此淫靡的话语,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下身更加硬挺,马眼微张,流出大量淫水。
“你那也叫乳头?一条贱狗也配有乳头?你那叫奶子!”丁杰留意到了江峻岩看着自己堂哥被羞辱却依然兴奋的模样,坏笑着双手重新捏住江峻峰的乳头开始大力的揉搓。
“啊是那是奶子狠狠玩弄我的奶子啊”江峻峰因为下身被锁着无法彻底享受彻底的快感,却仍沉浸在痛苦和快乐的交替折磨中。这个曾经的猛男警主张开性感的双唇放荡地呻吟着,嘴角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溢出口水,那只被悬吊起来穿着警用制式皮鞋的脚看得出因为快感而保持紧绷,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身上曾经作为纯主的高傲和霸气。
“让我射啊好难受让我射!”江峻峰在一系列丁杰对其乳头的凌虐下走向高潮,无奈下身被锁,连尿道也被金属棒给堵住,根本无法达到高潮。
“让你射可以,但是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你是什么?”丁杰一只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从臀部后面传穿过抓住江峻峰的睾丸,轻轻揉动着。
“我我是主人的狗一只下贱的警犬”江峻峰无法控制自己在意乱情迷中说出这样淫贱的话语,因为他想痛痛快快地射出来,他想酣畅淋漓地彻底释放,他快被憋疯了。
“很好。”丁杰麻利地解开贞操锁,顺带着抽出锁内内嵌的金属棒,金属棒与马眼分离时仍粘连着大量丝状淫液,江峻峰的下身因为失去束缚开始迅速充血勃起,异常粗大的鸡巴笔直地指向天花板开始不断的抖动。丁杰知道,江峻峰要射了。
“啊啊啊!峻岩,峻岩!主人!!!我就是你的警犬!啊啊啊啊啊啊!!!”在濒临射精的一刹那,江峻峰的脑海中浮现出的还是江峻岩的模样,他竟疯狂想象着自己赤裸着跪在堂弟脚下任其羞辱的画面;与此同时,丁杰揭下贴在他眼睛上的胶带,他双眼朦胧地看着双手抱头挺着大鸡巴跪在自己眼前不远处的竟是自己正在意淫的那个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精液一股股从江峻峰的马眼中汹涌喷出,全部都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江峻岩的脸上。
“你,放下手爬过来。”丁杰示意江峻岩爬到江峻峰脚旁,并脱下了那只被悬吊起来的那只脚上的皮鞋,穿着长款藏青色厚棉袜还冒着浓烈脚汗热气的大脚清晰地展现在江峻岩眼前。
“舔。”丁杰的命令简单明了。
江峻岩脸上仍残留着自己堂哥射在脸上的大量未彻底干涸精液,精液散发出浓烈的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带给他被颜射的快感。他刚才注视着堂哥在释放的时候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并称呼自己为主人,突如其来的征服快感让他无比受用。眼前这只穿着藏青色厚棉袜的大脚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感到排斥,江峻岩双手撑地昂起头伸出舌头隔着袜子舔舐着堂哥的脚尖,感受到了堂哥因为自己的舔弄脚在微微颤动。脚汗和男性荷尔蒙通过棉布捂在不透气的警用制式皮鞋中长时间发酵出的咸咸的味道,让江峻岩不由自主闭上双眼享受舔弄堂哥臭袜的快感,原来做奴也有可以让人享受的地方。
“峻岩,别舔了,别这样”江峻峰痛苦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堂弟如狗一般低贱地当着第三人的面给自己舔臭袜,心如刀绞般痛。他的堂弟,他深爱的堂弟,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傲又爷们的堂弟,就算要骚要贱,也只能当着自己的面,怎能受制于他人而随意凌辱?
“哥”江峻岩低沉温驯的声音无疑加重了江峻岩的心痛,但他被束缚着根本无力阻止江峻岩愈发疯狂的舔弄,只能眼睁睁看着堂弟仅仅因为舔弄自己的臭袜而迅速达到了高潮。
“哥啊!!!”江峻岩狠狠咬住堂哥穿着厚棉袜的大脚,忍耐多时的下身再也控制不住抖动着喷薄而出。
“好一副感人的兄弟情深。再感人,你们俩也不过是我的两条贱狗罢了。一个仅凭刺激奶子就可以射精,另一个更贱,只用舔臭袜就可以获得高潮。”丁杰轻蔑地冷笑着,不顾江峻岩仍穿着粗气,抬起穿着黑袜的脚踩在了江峻岩的头上,逼迫他将脸贴在冰冷的地上。
“还记得么,江董?那一年第一次见到你,你也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把我的头踩在地上呢。”
江峻岩试着挣扎,却被丁杰踩得更为严实,屈辱感充斥着他的全身。当年他不把丁杰放在眼里狠狠踩在脚下时,哪能想到自己今天会反过来被下贱地踩在他的脚下,哪能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被一只贱狗轻贱至此。
“呵,小人得志。”江峻岩咬着牙不堪示弱。
“你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只要你放他走,我什么都照做!”江峻峰愤怒地朝丁杰吼着。
“不要!你本来不就是目的就是我么?为什么还要扯上他?!”江峻岩挣扎着。
兄弟二人谁都想为了对方牺牲自己。
“我自然是会放你们走的,”丁杰狞笑着,“但不是现在。”说着,丁杰打开了客厅里的液晶电视,开始播放本已暂停的视频。
“啊啊啊服我服哥真厉害操死我了我在哥面前不配做纯1,只配做骚0”
“操死你个贱逼浪货!”
“啊操我别停”
“求我啊,叫老公就操你。”
“老公求你操我”
听着视频里自己淫贱放荡的话语,江峻岩脸色臊红。那真的是自己么?自己明明就是生来征服他人的猛1,为什么视频里的自己那么淫荡,那么欲求不满,就像是一个天生的纯0一样不断渴求大鸡巴满足自己的骚穴。
“这是郭警官偷摄的作品。怎么样,是不是异常精彩?”丁杰生怕江峻岩看不到视频的画面,松开脚扯住他的头发强心让他盯着电视屏幕。
江峻岩被迫观看着自己被操弄的画面,强烈的羞辱感竟让自己的下身隐隐约约再次抬头。
“被你哥下药给虐了是不是很不服?”丁杰不怀好意地笑着,“给你个机会让你虐回来怎么样?刚才你不也听到了你这个猛男警主堂哥下贱地开口叫你主人呢。”
江峻岩扭头看着自己的堂哥,江峻峰苦笑着低下头,不发一言。
“呵,你不知道这个圈子里他多有名的警主么?多少奴和名主为了他甚至不远千里乘飞机只为求他一虐。就他调教你的那点手段,简直太不值一提。”丁杰重新走到江峻峰身旁,轻轻抬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江峻峰厌恶地将头扭向一边,丁杰也不在意,松开手轻轻笑出了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想调教这个优质的警主么。看着江警官这位公安局的一局之长低下高傲的头颅反过来主动臣服在他人的脚下,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丁杰继续逼问着江峻岩。
江峻岩痛苦地望向自己堂哥,自己的堂哥以前在圈内有名他的确早有耳闻,这个迷人的成熟警男,在哪都会吸引着别人甘愿臣服于他的警裤之下。然而往日所向披靡的警主,现在却以这样屈辱的方式被束缚着、羞辱着。本应穿戴一丝不苟的警服也凌乱着,上衣的扣子被尽数解开,露出了乳头已被玩虐得红肿的胸肌,警裤的拉链被拉下,疲软却仍然硕大的阴茎暴露在外,只有一只脚穿着皮鞋,另一只脚被吊着离地悬空只穿着已被舔湿的藏青色厚棉袜。本应代表着威严的警服和自己堂哥淫靡的模样对比下带来的巨大的反差感让江峻岩开始兴奋起来,那种征服强者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
“调教他,可以,但我要求私下调教。”江峻岩淡淡地说道,语气不带丝毫商量的余地。
“可笑,你当我傻?私下里谁知道你有没有调教他?”
“录制下来就可以了。”江峻岩早知道丁杰会这么回应。
“倒是可行,”丁杰低着头想了会儿,“不过,还有个条件,你得当着他玩过的奴的面调教他。”
“可以,只要不用当着你的面。”江峻岩冷哼一声。
“呵呵,成交。哎,只可惜今天我没有亲自深入调教他。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丁杰嚣张地重新将脚踩在了江峻岩的头上,丝毫未注意到江峻岩眼中闪烁着复仇的杀气。
冷昊有些激动,开始在自己的办公室来回踱步。
自己唯一的主人,竟然在前几分钟主动打电话自己,要求自己立马订机票明天就飞过去。
主人在电话中并未透露太多,只要求他尽快到达即可。
之所以是他冷昊唯一的主人,是因为他在遇见主人之前他并不是奴。如果当初没有接触主人,他现在对自己的认知仍然是那个目空一切的军区总司令。
“喂,小黄啊,帮我订张飞往xx的机票,对”
冷昊对于遇见主人的那一天仍历历在目。
尽管江峻峰在s圈内的名声早已如雷贯耳,但冷昊第一次因公事见到江峻峰时还是被震撼到了。
一身干练的警服,而立之年仍保持着壮硕的身形,深邃的眉眼无不散发着这个男人身上天生的王霸之气。
“江局,晚饭过后,来玩点儿刺激的?”酒席上,冷昊微笑着拿着酒杯将嘴凑近江峻峰的耳旁。
江峻峰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这个喝得微醺的冷司令指的是哪些“刺激的”。
“自然得给冷司令面子。”江峻峰也笑着和冷昊碰杯。
饭后,冷昊吩咐司机将他和江峻峰送到酒店,开了个行政套房。
进入房间后,江峻峰感到头有些晕,便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隐约听见外面冷昊在打电话。
两人尴尬地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等待了十几分钟后,房间的门陆续被敲响。
“冷哥!”进来的是一个高大男子,脸上戴着一副能把半张脸都遮住的墨镜,进了门看见冷昊抱住就不撒手,“冷哥我可想死你了!”
“谁他妈准你叫哥的,撒开!”冷昊莫名的有种类似被捉奸的不自在,用力掰开那男子的手。
那男子摘下墨镜,倒惊得江峻峰一愣,这特么不是国内正红的那个男演员么?!长相俊美,身材高挑,演技无法直视,但就是这几年红得一塌糊涂,感情傍着冷昊这个大佛呢。
“哎?这个帅哥又是谁啊,冷哥。”男子发现冷昊身旁还站着一个一身警服的男人,不由得感兴趣起来,“挺an啊,还是警服诱惑。冷哥,我想吃他鸡巴你不反对吧,哈哈,一看他就有根大鸡巴。”
“呵”江峻峰听到男子轻佻的话语不由得冷笑,“你想吃,我就得给?”
“哎,这脾气,我喜欢!”男子倒也没生气,走近江峻峰,手抚摸上江峻峰饱满的裤裆,“软的就这么大呃!放放手!!!”
“你再有名不也是任男人玩弄的狗么?未经自己主人允许就对他人的鸡巴动手动脚,这样不忠诚的狗要了何用。”江峻峰一语道破,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上男子的颈部。
男子被江峻峰掐得一丝气都透不过来,他恐惧的眼神看向冷昊时带上了乞求。
“没事,你先放开他。”冷昊的手扯住江峻峰的手腕。
江峻峰冷哼一声松了手,男子立马不停揉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咳嗽。
“跪好。”冷昊看也不看那个男子,拍拍江峻峰的肩让他重新坐回床上。
男子收敛起当初轻佻的态度颤抖着跪在二人脚下,头也不敢抬。
紧接着来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让江峻峰惊讶。
一个是国内知名的商业大亨。
一个是冷昊所在的市内非常出名的健身教练,曾担任过无数明星的私教。
还有一个则是一个同样在圈内出名的红二代,想必他玩过的男人也是数不胜数。
但就是这四个人,就是这样齐刷刷地并排跪在了冷昊的脚下,成为了冷昊脚下卑贱的玩物。
一晚上,冷昊都在享受着这四个人的伺候,江峻峰仅仅在冷眼旁观。
“怎么?我看江局长这一整晚似乎都提不起兴趣啊是不是这几只狗还入不了江局的眼?”冷昊总算在健身教练的口中酣畅淋漓地喷发出来,他扭过头略带嘲弄地看着始终未参与其中的江峻峰,腹诽着这个口耳相传的优质主看来也不过如此,完全被自己的气场给压制住了。
“啊爽不行,受不了啊你你从哪学来的新招?哦”跪在地上的健身教练开始用双手不断搓弄着冷昊射完精后敏感不已的冠状沟,引得冷昊卸了浑身力气,仰起头不住地呻吟起来。
江峻峰此时在床上站起身来,拉开警裤的拉链,掏出那根已经半硬但尺寸已经十分可观的紫黑色大屌,用接近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粗鲁地拍打着冷昊的脸庞。
让跪在床下的那些奴们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主人,堂堂一个位高权重的军区总司令,竟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不带犹豫地吞入口中。更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甚至兴奋的是,在那个男人弯下腰对主人耳语几句什么后,他们的主人下了床,重新穿好已脱下的一身橄榄绿的军服,再穿上被他们已舔湿的绿色军用棉袜,穿上皮鞋,戴上军帽,恭顺地垂下头,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屈膝跪在了他们当中,沦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主人!”在江峻峰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冷昊激动地声音都有些发抖。主人还是那样爷们霸气,身着威严的警服,让人心生敬畏。
江峻峰淡淡地“嗯”了声后没再说任何话,吩咐冷昊把门关上后重新坐回床上。
“主人,这是”冷昊盯着床上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由得有些疑惑。那个男人的容貌和主人有些相似,连身形都差不离。
“我堂弟,你今天也服侍他。”
“哦,好。”说着他缓缓跪了下来,将嘴吻在了江峻峰的警用制式皮鞋上,尽管对主人这个堂弟略带敌意,但他绝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实际上即使自从被江峻峰驯服过以后,他还是没给任何人做过奴,能征服自己的,只有江峻峰这个男人。自己的那条明星狗事后还打电话试图用言语挑逗冷昊,甚至用冷昊被驯成奴的事情来羞辱他,被冷昊命令手下向其公司施压彻底封杀此人。
“还用我教你怎么做么?”江峻岩冷冷地开口,让跪在地上的冷昊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就不认识这个男人,虽说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很优秀,但一上来就给自己下了个这么个莫名其妙的指令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没等冷昊想明白,他发现自己主人将脚从自己嘴上抽离,站起身来走到自己身旁,缓缓地跪在了这个男人面前。
“在自己驯服过最有成就感的奴面前跪在别人脚下,哥,你可曾想过?”江峻岩踩着江峻峰仍戴着警帽的头,将他的头用力踩在地上。
“没有。”江峻峰的头被踩得丝毫不能动弹,内心充斥着屈辱和期待。他的确没有幻想过在自己的奴面前被堂弟调教,但是他幻想过自己被堂弟单独玩虐的情景。
江峻岩微微松开踩着堂哥的脚,命令江峻峰将脸侧过来,一只散发着浓烈脚汗和皮革混合气息的黑色长棉袜放到了他的嘴边。
“吃进去,这可是我穿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袜子。”
江峻峰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将袜子含入嘴中,开始贪婪地嚼动,咀嚼出的汗液咸味刺激着江峻峰每一个味蕾神经。那是峻岩的袜子,那有峻岩的味道,他如此迷恋这种低贱的感觉。
冷昊惊讶却不感到意外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现在丝毫不抗拒地咀嚼着男人穿过的袜子。自从自己被引发出奴性后他就坚定了“没有绝对的主人”这个理念,只不过江峻峰一直太强势,他也找不到可以引发出江峻峰奴性的方法,如今自己的主人被驯化成了奴,情理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冷昊随即用嘴咬住露在江峻峰嘴外边的袜子的另一端,也将袜子往自己嘴里扯。袜子浓郁的味道让冷昊很快也进入了迷乱的兴奋状态,这个可以征服自己主人的男人的气味也正在逐渐俘虏自己。
“呵呵,这画面真不错,一只警犬一只军犬,谁看到你们这幅为了一只男人的臭袜子而争宠的下贱场景还会想到你们一个是警察局局长而另一个还是军区总司令呢?”江峻岩穿着皮鞋的两只大脚分别踩在了两人的脸上碾压着,磨损着他们残存的尊严。
江峻岩随即命令二人把自己的皮鞋给脱掉,穿着袜底略湿的黑色棉袜的两只大脚分别踩在二人的脸上。
“很好,就这样,挺直上半身,掏出你们的狗屌,保持深呼吸,开始打枪。”
两人几乎同时掏出已经全部勃起的鸡巴,开始飞速撸动着,他们呼吸着江峻岩脚上黑袜散发出新鲜的脚汗气息,脸开始不由自主地在江峻岩的脚底上下蹭动起来,感受着那湿润的棉布料子温热的触感。踩在别人脚底最为低贱的布料竟接触了自己最为高贵的脸庞,二人想到这更为兴奋,如同吸入了rh一般意乱情迷。
“我们来搞个比赛怎么样?”江峻岩坏笑地看着俩人贪婪地呼吸着自己黑袜脚上的味道,提议道,“你们谁先打出来,就算谁输,输的要惩罚。”
两人听到,开始争先恐后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显然二人都不想让对方输掉而受到惩罚,江峻岩玩味地看着这一对颇有深意的行为,心中对二人的关系总算有了初步的了解。
不一会儿,冷昊浑身颤抖着喷射了出来,但他的脸始终都保持贴住江峻岩的脚底没有分开。江峻岩显然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堂哥惊人的性能力,怎样他堂哥都不可能会输。他将脚从二人的脸上放下,拿出一把医用扩肛器,交给了冷昊。江峻峰定睛一看,浑身发冷。
“冷司令,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这就是你的惩罚。”江峻岩笑眯眯地看着冷昊。
冷昊当然知道江峻岩在说什么,那一次自己就是浑身赤裸,只戴着军帽脚上穿着一双绿色军用棉袜,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在他四个奴的注视下,被江峻峰用这种玩意儿给扩肛了,他至今都能感受到当时脸上是怎样的羞愤表情。但如今要给江峻峰用这个玩意儿,说实在的冷昊心里非常不情愿。他被江峻峰虐,是心甘情愿的,他不想报复回来,因为他把江峻峰彻底认作了自己终身的主人,所以主人怎么对待自己都是合理的。
冷昊爬到江峻峰身后,解开了他腰间的警用皮带,脱下了警裤,再缓缓扯下内裤,露出了江峻峰紧实浑圆的臀部。冷昊低头伸出舌头舔上了江峻峰三十几年来一直未受染指的禁地,感受着那鲜嫩的褶皱和褶皱附近浓密的肛毛以及江峻峰因为敏感而轻微的颤抖。很快,冷昊将扩肛器缓慢插入了江峻峰那已经过大量润滑的穴口。
“小岩,不要”江峻岩看着满脸臊红的堂哥低呼自己的小名,抬起黑袜脚重新捂住了江峻岩的鼻子,江峻峰很快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冷昊开始拧扩肛器上的螺丝,江峻峰的穴口一点点地被撑大,江峻峰甚至能感受到冷风从自己大张的后穴中灌入。
“哥,你这从未被侵入的屁眼第一次扩肛就能撑得这么大,是不是说明你还天赋异禀呢?”江峻岩拿出一支小型手电,往自己堂哥的穴口照去,“冷司令你瞧,你主人的后穴里粉嫩粉嫩的,多干净,多诱人。”
江峻岩从地上捡起那一只被两人已舔得湿透的黑色长棉袜,透过已被扩张的穴口,塞入进去,只留下一点儿在穴口外。
“哥,你这纯1的屁眼的第一次却被我的一只臭袜子给操了,你说你是不是很贱?”江峻岩绕着堂哥审视了一圈,甚为满意,“你这挂在屁眼外的袜子,倒还真像你的狗尾巴。”说着江峻岩将袜子抽了出来,引得江峻峰的后穴又是一阵收缩。
“头伏低,抬高你的狗屁股。”江峻岩命令道,“冷司令,你可看好了。”
江峻岩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鸡巴,酝酿了一会儿,金黄色的骚腥尿液准确无误地通过被扩张的江峻峰的穴口进入了江峻峰的后穴中。尿毕,江峻岩抖了抖鸡巴,几滴尿液滴在了穴口附近,也顺势流入了后穴中。江峻岩再让冷昊将扩肛器取下。
江峻峰一辈子都没觉得有这么屈辱过,自己一个大男人,一个威风凛凛的市警察局局长,更是一个圈内知名的纯1和纯主,何尝被羞辱至此?后穴中灌满了另一个男人温热的尿液,即使那是自己心爱的人的尿液,他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后面成了什么?成了便壶?强烈的便意不断袭来,江峻峰的鸡巴却因为强烈的羞辱硬得更加厉害。
“江局要是敢漏出一滴,你这条司令狗,也将是同样的待遇。”江峻岩冷冷道。
江峻峰自然不愿再连累他人,强忍着便意低下头,吻上堂弟踩在地上的黑袜脚的脚背,试图讨好他,浓郁的脚汗气息让他夹在痛苦和快乐之间无法自拔。
“真是一条乖警犬。”江峻岩看着自己如今低贱无比的堂哥也开始兴奋起来,“蹲着,双手抱头开始原地蛙跳,同样不许漏出一滴尿,感受一下我的尿是怎么操你淫荡的屁眼的。”
江峻峰无奈,脱下警用制式皮鞋和警裤,只穿着警服衬衫和脚上的那双藏青色的长款棉袜,双手抱头蹲下开始原地蛙跳。每一次跳动,江峻峰都能感受到自己腹内的尿液上下晃动着,击溃着江峻峰原本坚强的意志。终于,江峻峰腹痛难耐,再也忍受不住,跪倒在堂弟脚下,乞求堂弟让自己排泄出来。
“小岩,主人,爸爸,求求你让贱狗拉出来吧贱狗快要憋坏了,憋不住了哦不”江峻峰一向果毅的双眼已顾不得“男儿有泪不轻弹”泛出泪光,他开始不顾廉耻地乞求自己堂弟给予自己排泄的权利,快要失禁的屈辱感冲击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金黄色的尿液已经开始从江峻峰的后穴渗透出来,划过他完美的臀沟,滴落在房间的地毯上。
跪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冷昊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主人受此羞辱,站起身来不顾江峻岩冰冷的目光打横抱起江峻峰分快走向洗手间。
冷昊将江峻峰温柔地放在马桶上,再次虔诚地跪了下来。
“拉吧,主人。”冷昊的头低下,张开嘴隔着藏青色棉袜轻轻含住了江峻峰因为便意的阵痛而引发轻微痉挛的脚趾。
江峻峰控制已久的便意终于失控,穴口打开,尿液呈溅射状疯狂冲刷着马桶的内壁。
待江峻峰便完,瘫软地背靠在马桶上,冷昊站起身将江峻峰再次抱起放到床上。
“唔!你!”江峻峰看着冷昊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后穴还有尿液未被清理干净,抓住自己的脚踝,粗大的下身挺入进来。
“别说话,峻峰,好好享受。”
冷昊脱下脚上的一只军绿色的条纹棉袜,温柔地塞入了江峻峰因为后庭再次被侵入而惊呼微张的嘴中。
“昊”江峻峰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口腔里都是冷昊军袜强烈的脚汗气息。他看着这个在真正意义上给自己破处的男人仍然身着橄榄绿的军装飞快而有节制地在自己后穴挺动,觉得他做司令的那种舍我其谁的气质终于回到了身上,被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胯间那根傲人的大鸡巴流着淫水被冷昊顶得来回晃动不已。
江峻岩回头望着床上一蓝一绿交合律动的身影,微笑着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