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却又是如此地贴近他那傻.逼、近乎可笑的爱情。
什么承诺,什么你爱我,什么就算精尽人亡也要守在我身边,……可是我他妈现在这么难受,你在哪?
雷亦风嘲讽地冷笑着,举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穿黑丝的性.感长卷发女人,忙殷勤地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故意将柔软的胸.部往雷亦风身上蹭了蹭。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如此有钱又好看到惹人嫉妒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垂涎三尺,恨不得倒贴都赶着上。
却没想,如此钻石级别的男人竟是个性.冷.淡!只一味地低头喝酒,完全对身边诱色撩人的女人碰都不碰一下。
黑丝女人不禁有些不甘心,又故意将手移到雷亦风健美的胸膛上,指尖隔着衣服□□地在上面画圈挑逗着。
雷亦风眸光微眯,猛然扔掉酒杯,一把抓.住黑丝女人的手,另一只手抓在女人胸前的柔软上,将她按在沙发上,伏身在她耳边轻佻地问:“怎么,想要本少上你啊?”
女人一惊,面色绯红,故作出几分羞涩,娇.媚地看着雷亦风。
雷亦风笑,薄唇在女人耳边轻扫过,淡淡说:“可惜,本少对你没兴趣。”
包房里,撕心裂肺的歌声还在继续着:
——【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为什么难过?有什么难过?为什么难过?】
雷亦风起身,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猛然用力砸向k歌大屏幕。
绿色的酒瓶“嘭——!”的一声爆裂开,里面因剧烈晃动产生的大量啤酒泡沫,像雪花一样在昏暗的包房中喷溅开来。
“可老子他妈就是看不破!就是难过——!”雷亦风放纵般地喊着,又抓起几瓶酒朝大屏幕摔去。
霎时间,浓重的酒精味,随着酒瓶炸裂开,玻璃渣四溅落地的声音,充斥满整个包房内。
“雷少!”守候在包房外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听到声响立马破门而入,上前挡在雷亦风身前,凶神恶煞地盯着其他人。
其他人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一脸无辜地看向保镖,内心:我们什么也没干,我们才是受害者啊。
“滚!都他妈给我滚!”雷亦风身体脱力般倒在了沙发上,声音嘶哑着喊。
几位公子哥虽觉有些扫兴,但也都很识时务地立马离开了。
“你们两个也出去吧。”雷亦风又低声说。
两个保镖担忧地看着他,犹豫了会,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雷亦风身体从沙发上滑下来,一个人靠坐在满地狼藉、冰冷的地板上,嘴角倔强地强扯出一抹笑,伸手抓过一瓶酒,往嘴里猛灌了几口,嘴角溢出的酒水,顺着他的下巴脖颈淌下来,浸透了他胸膛前的白色衬衣。
酒精一寸寸地侵蚀上他的脏腑,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着,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被刀片刮过般的剧烈疼痛,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最后清醒的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的下午。
四面灰白墙壁的医院vip套间病房内,雷家勤面色威严站在床前,目光深沉地看着床.上的雷亦风。雷亦芸和魏叔站在两侧,脸上均是担忧之色,昨夜那两位保镖站在门后,正一脸的诚惶诚恐着。
雷亦风慵懒睁开眼,淡漠瞥了一眼床边的人,嘴角强硬地扯出一抹勉强可以称之为笑的弧度,说:“我还没死啊……”
雷家勤的面色瞬间铁青,充满威慑的眸孔里震怒一闪而过,转身对着魏叔道:“吩咐下去,以后不许他再沾染一滴酒。”
“是,雷总。”魏叔微微欠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