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要幸福!
陈家在院子门口杀猪,一圈人围着看。
操刀的是陈书,一口大猪让几个大小伙子绑的结结实实的拖了出来,按在早就准备好的台子上。
杀猪前先劈里啪啦的放了一串鞭炮,鞭炮的声音和猪的惨叫混合在一起,引起人们哈哈大笑。
杨朔感到无比新鲜,他拉着陈墨,看着陈书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猪血喷溅出来,然后哗啦啦的流到盆子里。
“嗷嗷嗷!”有人起哄:“陈家大哥可以啊,手真麻利。”
陈书满面红光,抱着拳打了一圈礼:“谢谢各位啦,谢谢……”
院子里面架起棚子,堂屋也摆了桌子,两口临时的灶锅砌在院子里,锅里面咕噜噜的炖着酸菜猪肉和白菜烧鸡。
七八张大桌子把院子和堂屋塞的满满的,来的人也都不空着手,拿着红包或者拎着东西,见着陈爸爸都喊一声恭喜。
杨朔穿着整齐的西装,跟在陈爸爸身后,陈爸爸让喊啥就喊啥,喊完了就敬烟,兴奋的跟什么一样。陈砚不知道从谁家借来一部数码相机,卡卡卡的拍照。
陈墨脸皮子薄,跟着怀孕的嫂子一起坐在屋里不出来。外面有人嚷嚷:“我说陈老头,你这是娶媳妇呢还是嫁儿子啊?”
“用你管啊?”陈爸爸喊了回去:“俺不管嫁儿子还是娶媳妇,你都得给俺红包,得瑟啥啊?”
人们哈哈的笑。
不知谁家大嫂子也插上嘴了:“哎哟,还说呐,我家远房表妹啊,大小就稀罕上你家陈墨了,结果闹这么一出,害的人家小丫头都哭了好几包了。我看这么着吧,你家找的这个爷们看上去也不错,不然就让俺表妹跟俺小姑子一人一个分了算了。”
陈妈妈笑骂:“哎哟喂那可不行,万一碰上个嘴跟你一样的,那不得吃亏死啊,我家儿子可都是老实人。”
人们又笑成一团。
流水席从下午一直开到晚上十一点多,一口猪不够吃,陈书又专门跑去外面买了半扇回来。
人群都散了,杨朔醉醺醺的回到房间,陈墨正跟陈妈妈收拾东西。
“你明儿就走,车票买了吗?”陈妈妈问。
“买了买了。”杨朔扶着墙坐下,点点头:“下车的时候就买了,明天下午一点的车。”
“这么早就走啊……”陈妈妈叹息,她摸了摸陈墨的头,又看了看杨朔:“俺家孩子娇气,你得好好照顾。”
“这我知道,妈您不用操心了,回头过年,我们还回来看您。”杨朔看着陈墨,笑的傻呵呵的。
“那就行,俺也没给你们买点什么东西,你们城里人,啥都见到过,俺这小地方也没啥特产,回头俺跟他爹给你整点自己家做的土玩意儿,你们也别嫌弃。”杨妈妈清理着杨朔带过来的行李箱:“看上眼看不上眼的,就当图个新鲜。”
“哪能呢,妈您给我带什么我就要什么,其实我对这里的什么都挺新鲜的,呵呵。”杨朔摸摸头,又抻了抻陈墨的衣角:“对吧?”
陈墨白了他一眼:“我家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对对对……呵呵……”杨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