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还能接我的电话,听说你来南昌找我了,前几天回老家看望老头了,没在家让你白跑了一趟。有关你跟清衫的事,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清衫那孩子脾气很怪,有什么事他都憋在心里边不跟别人说,要不是他爸去世或许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跟他的事。
那天从你那里回来出车货的事他不让我跟你说,他说那样你会担心,因为他知道你爱他所以他不想让你担心。说你是个好孩子不应该为了他跟你爸妈闹成那样,看着你爸打你他很心疼,恨不得那一巴掌能打到他身上。
我知道你们俩在一起不容易,即使你们最终不能在一起,阿姨依旧还是会当你是我的另一个孩子一样。阿姨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也很感激那些你有你帮我照顾我们家清衫,如果你还愿意认我这个阿姨的话,我随时欢迎你来南昌。像以前一样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八须鱼,阿姨也很希望你能做我们家的媳妇。”
她的话说得很朴实,很真诚,同样也有些哽咽。我听得眼泪一直流,一句话也不敢再搭,我怕我一开口她就听出来我哭了。她挂了电话,我很想立马飞到南昌去叫她一声“妈”,可现实的残酷提醒我,我不能。
范思诚真的把公司开到无锡来了,就在李清衫他们楼上,但他们都没有去跟李清衫打招呼,只有时候在电梯里遇到会简单的问候两句。
范思诚公司开业的那一天,请我们去外面吃饭,我有些意外的看到了齐礼。他见面第一句话就说。
“你丫做得还真是够绝的,老子要跟你绝交。”
“为什么啊?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还好意思说,你丫把房子退了,怎么不跟我说,害得我天天跑去你家敲门,结果被人家给骂死了。”
“你没事跑去找我干嘛啊?”
“有人给你寄了个东西,说是什么贵重物品一定要我亲手交给你,不然你以为我整天没事找你干嘛。你那破电话还打不通。”
“行,那东西呢?从哪里寄过来的?”
“等一下,在我包里,好像从山西寄过来的。”
齐礼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信封,我以为是谁给我写的信,结果拆开一开是一张银行卡。里边还放了张纸条写了一段说,说是卡里有还我的两万块钱,署名是赵玮。
我把卡收下了,齐礼就在那儿吵着要让我请他吃饭,说帮我这么大一忙,不请他吃饭完全说不过去。像我这种出了名的铁鸡公,对付他那是小菜一碟。
我说可以,但明天晚上再请他吃,今天就先吃范思诚的,他同意了。
两杯酒下肚,齐礼就玩开了,吵着要跟范思诚划拳。我跟苏南在旁边猛吃菜,他俩都喝得差不多了,我拖着齐礼,苏南拖着范思诚。
回到家齐礼就没让我安过心,刚进屋他就吐了,那也就算了,他竟然边脱衣服边唱歌。我勒了个去,那声音真的是比杀猪还难听,在邻居来敲了两次门以后,我实在忍不住,顺手就是一巴掌把他给扇晕了过去。
大半夜我拿着拖把把地给拖了一遍,然后又帮齐礼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扔进洗衣机里洗了,顺便还给他把身体擦了一下。赤条条的就只剩了条内裤,平时看他挺瘦的,没想到他肚子上竟然还若有若无的有点腹肌。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旁边响起了高分贝的噪音,我顺手一巴掌拍过去,拍到了他的肚子上然后手一软就落到了他的下面。他这下不叫了,一脚给我踹了过来,我顺势就滚到了地上。
我站在床边瞪着他,他看着我有些气愤的样子。然后我们俩异口同声的说。
“你要干嘛。”
他看了我一眼,气乎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