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往胳膊下一收,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文子,我要送你一个毕业礼物。”
我看他那样,特别给他面子,满脸好奇地说:“真的啊,快说,快说是什么?”
他嘿嘿笑了一下,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他冲着我划开屏幕,我一看,有两张票,是今晚发车武汉到昆明的。
看着上面两个熟悉的名字,我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半年前的一个寂寞夜晚,大d哥问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怎么说来我也算是半个文艺青年,当时毫不犹豫就说出了所有文艺青年必去朝圣的地方——大理。
没想到他竟然记得了,而且在毕业这天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这个惊喜太大了,以至于当时当我看到那个屏幕时激动地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于是我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冲上去将他用力抱了一下。
他像以前那样摸摸我的头,说:“文子,你丫的太现实了,用点东西收买你就投怀送抱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还在操场上呢,于是就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是毕业季,大家也一定会以为我们只是某个宿舍难分难舍的好基友罢了,我对他说:“你才知道啊,你要是多给点我不仅投怀送抱,还......”
我草,说过了。
果然,这家伙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一般,一脸邪恶地冲着我道:“还怎么着,快说,说完我这就给你转账。”
“滚。”我一个白眼翻过去,“老子卖艺不卖身。”
说这句话的我一定是充满傲气的,但是我要是能够预料到后面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丫的开个价,狠狠地宰他一笔,因为就在我们入住云南的第一个晚上,这家伙不仅让我第一次尝试了男男床笫之事,并且因为第一次过于紧张,直接撕坏了老子一条内裤。
也就是那一次,我才感受到我俩由于某些基因不同而带来的巨大差别,大d哥用事实告诉我,我根本就没有反攻的可能。去他妹的,上天对人简直太不公平了。
☆、爱是做出来的
我小时候右腿生过病,后来好了,看上去挺正常的,但其实留下了轻微的后遗症,走在平地上偶尔也会磕绊一下。
除此之外,我大学那会儿还养成了一个坏习惯,走路中不时眼神迷离地遥望天空,往往忽略了脚下的路况。
说到这个习惯的养成,就有必要再谈一下我的死党王小飞。
我是大学里唯一一个不嫌弃他‘也许是同性恋’的人,所以这家伙出去玩时总爱拉着我。
他走路时嘴巴从来就不会消停,一直在你耳边唧唧歪歪,聒噪个没完没了,不是讲着“最近哪个明星又跟谁滚在床上去了,哪个明星其实是gay,却还高调的结了婚......”这种毫无营养的娱乐八卦,就是带着你去看从你旁边走过的男男女女。
是的,男女他都看,看了之后还偏要对别人评头论足一番。
瞧到好看的他回个头,嘴上还不忘赞叹一句,啧,长得真带感;不好看的他直接翻个大白眼,接着骂一句,长得真jb丑,如此直白以至于我听了都想往丫嘴里泼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