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手捋着他的额头,另一手握住他的手,房间里十分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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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急匆匆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他犹豫了一会儿,刚要出声请安,却见白承修仍然盯着流光,同时一个手势阻止他,轻声道:“别说话,直接进来,动静小点。”
老大夫擦擦额头的汗,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大气也不敢出,勉强弯了弯腰算是请安。
白承修随意地点点头,慢慢起身。他想要松开流光的手,却被紧紧地抓着,只好侧身让了让,仍旧坐在床沿。
丫环们赶紧搬过来一张木椅,放在床边,随即退下。
老大夫颤巍巍的告了罪,在木椅上坐下,调整一下呼吸,开始为流光把脉。
白承修这时才瞥了老大夫一眼,低声问道:“怎么样?”
老大夫微微眯着眼睛,一只胖乎乎的手捋着自己的胡子。他本来胸有成竹,慢慢的,脸上却露出十分惊异的神色。他睁眼看了白承修一眼,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连忙擦了一把,又重新把脉,口中喃喃自语:“老夫行医多年,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
白承修对老大夫示意,引得老大夫连忙贴上来之后,镇定自若地在老大夫耳边说了几句话。
老大夫脸色微红:“丞相年轻,房里玩这些倒也无可厚非……”
白承修脸色不变:“可是药出了什么问题?”
老大夫的额头又冒出细汗。他看出的结果,匪夷所思。要是说出来,只怕要让人笑掉大牙,自己多年的行医名声毁于一旦。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白承修再一次追问:“到底是什么问题?”
老大夫颤抖着手擦着脸上的汗,完全想不出什么托词,只好道:“老朽无用,看不出这是什么病症。”
白承修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道:“老大夫,你为我看病二十多年,今天可实在不很厚道。”
老大夫哭丧着脸:“丞相,老朽不是看不出来,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不敢说。”
他看着白承修冰冷的目光,心里一阵颤抖,看看周围没有人,硬着头皮把自己的诊断说了出来。
白承修:“……”
啥?
他愣了半天,死死地盯着流光:“老大夫,要是你说的不是真的,我去你医馆把你的牌子拆了。”
大夫欲哭无泪:“……”
白承修:“这件事,要是有别人知道了……”
大夫连忙拍着胖胖的胸脯保证:“老朽死也不敢说!”
白承修:“……”
他又默默地看了流光很久:“该……怎么照顾他?”
大夫:“……”
想了半天,他在脑中拟出一个药方:“公子的情况千古难见,这段时间不要让公子过多劳累。房事上……还是暂且免了的好。保持心情舒畅,多吃蔬果。老朽已经拟出一个药方,既能调理身体,又能……保住……那啥……”
白承修又静默一会儿:“这种情况,却不知对他的身体可有损害?”
大夫再一次在心中流泪:“……”
他不敢搭话,却看到白承修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只好再一次拍着胖胖的胸脯保证:“若是公子有事,老朽愿意把命赔给他!”
白承修神色微缓:“嗯。”
想了一会儿,他又道:“你每隔三日来看一次,若是发现情况有什么不对,保住流光为要。”
大夫连忙答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