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应付?
白承修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他,正在兀自沉思。
流光看看自己的身体,顿时觉得悲催的很。
他刚才想也没想,直接穿着里衣跳进浴池。
现在浑身湿透了,肿么出去?
本来带了一套里衣换的。
现在这种情况,要是在坏蛋面前脱衣服,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肿么破?
直接跑出去吗?
现在已经是九月中,天气有些发凉。
感冒了肿么破?
流光看住白承修,眼睛含怨。
都是因为这个变态喜欢男人,害的他什么也不敢做。
白承修转过头看着流光,过了半晌,忽然道,“你怨什么怨?怨我不肯继续?”
流光顿时觉得噎住。
他默默把脸转开,看着天花板。
屋顶那根梁,也比你好看。
流光只听见一阵水声。
他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扫去,只见白承修已经从水里站了起来。
他赶紧继续盯着屋顶的梁。
白承修走过他身边,拿了一块布擦拭身体,“你干吗不换衣服?不怕着凉?”
流光不说话。
过了半天,他撇撇嘴,委屈道,“我愿意。”
白承修轻哼一声。
他把身体擦干,开始穿衣服。
流光顿时放松下来。
穿衣服……就代表不危险了吧?
男人跟男人,果然还是不好脱光光太坦然。
还有,以后也不能再捏他的哔哔。
白承修穿好衣服,看着他,“你还不换?”
流光有些怨愤的看着他。
你出去我就能换了。
他憋屈道,“我就喜欢穿湿衣服。”
叫他出去似乎有点掉价。
好像自己很怕在他面前换衣服似的。
的确是很怕,但是也不能让他知道。
白承修再次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浴室。
这人怕自己怕得很,自己再不走他只怕是要着凉了。
流光看着白承修出门,总算放松下来。
他耷拉着头坐在地上,开始慢慢的解开衣服。
他抚摸着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还真是……虐啊。
不造一个有这么多的疤痕的人,有什么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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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换好衣服来到白承修卧室时,那个人已经打理好自己的头发了。
他正在光裸着上身,试图给自己上药和包扎。
流光撇撇嘴。
上药和包扎的事情,这些天都是自己在帮他做的。
现在肿么破?
叫丫环吗?
一场澡洗完,竟然已经在感觉上天差地别了。
现在自己无论帮他做什么,都好像有了点怪怪的感觉。
白承修看到流光,又是一声冷哼。
流光走上前,拿起伤药,将白承修转过身体,轻轻的在他背后上药。
两人都不说话,只听到白承修偶尔溢出喉咙的轻吟。
气氛过于静谧了点……
静谧到……
流光看着白承修线条流畅的蜜色背部,听着他口中的轻吟,突然觉得有点燥热。
他拉拉自己的领口,“喂,你觉不觉得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