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在课堂上被罚站之后,四弟似乎受到了刺激,再也不肯跟着他到处跑了。
当时自己没有出手救他,难道他不高兴了?
论说,太傅再怎么生气,也是不能让一个皇子罚站的。
但是四弟的生母过世,没有后台,又身有残疾,这些年来的确有些人不把他当回事。
自己能够做的,也不过是在不影响自己的地位的前提下,尽量不让人欺负他。
严云泽思虑半天,竟然有点挂心。
于是,他把四皇子接到了自己的行宫,决定让他跟着自己住几天。
四皇子一听说要去太子的行宫住,心情立刻开朗了起来。
白承修这个坏蛋说的是假的,太子哥哥是关心我的。
他每天等严云泽回来之后,就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絮絮叨叨的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云泽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自己的这个弟弟,好哄的很。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吃则同席,睡则同榻,十分高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睿国的皇子们还有几天就要走了。
四皇子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他这几天除了每天向父皇母后请安,每天都呆在太子行宫里不敢出门,就怕被那个白承修抓住。
等那个坏蛋一走,他又可以出门逛了。
这天,太子早早就起床了,要去皇家的猎场打猎。
打猎是这次交流中最为隆重的活动,父皇母后和皇室子弟们都会在,六个皇子要竭尽所能来展示自己的能力,狩猎获得的猎物根据数量和难度来打分,得分最高者得胜。
四皇子吞吞口水。
这样的盛事,很久才有一次啊,他真的很想去。
肿么破?去的话可能会遇到白承修那个坏蛋,不去又不甘心。
严云泽问道,“四弟,你真的不去?我要走了。”
四皇子再次吞吞口水。
大哥都盛情邀请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是去?
只要老老实实坐在台上,那个白承修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他带上自己的小包,急慌慌道,“皇兄,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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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场外热闹非常。
不时,一匹一匹的烈马呼啸着进出,报告着猎场里面的情况。
有时,马车还载着满车的猎物回来,高声唱着哪个皇子狩得了多少猎物。
四皇子心情非常激动,只要一听见太子的猎物回来就会高兴的大喊。
白承修脸色阴郁的盯着台上那个正在摇头晃脑,看起来很高兴的人。
他这几天非常不爽。
那天他告诉四皇子要他出来等他,没想到之后就再也没有再见到他的人影。
他等了一天又一天,到了第四天上,他终于确认这个人是在躲着自己,不想再见到自己了。
他买通了四皇子宫中的太监,得到的消息却是四皇子这几天和太子住在一起。
他错愕之下,怒火攻心。
多方打听之下,又听到这几日四皇子和太子夜夜同眠。
他的心情极度阴郁起来。
到底是为什么,他不知道。
但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舒缓自己这种心情,他倒是很清楚。
他伸伸手,一个随从连忙走上来。
自己主子的这个陪读年纪虽然小,但是心机深沉,做事情毒辣的很,将来必然是主子的心腹,是不能怠慢的。
白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