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
“舒”雪宝正要回答,看到他伸出舌尖t1an了t1ansh润晶莹的唇角,羞得急忙拿手捂住脸颊,小脑袋往枕头底下拱,太羞了,再也不敢面对爹爹了。
柳寂笑容明朗,一扫周身环绕的孤寥之气,在粉嘟嘟的浑圆小pgu上轻拍一记,逗哄小宝贝道:“宝宝是想让爹爹欣赏漂亮的t瓣儿?怕爹爹看不清,故意撅起来给爹爹看?”
接着手放在上面来回r0un1e,自言自语似作点评:“唔,手感模样的确绝佳,养得小pgu如此肥neng,都是爹爹的功劳,再撅高点。”
小雪宝如同上了蒸锅一般,脸颊又红又烫,险些就要“噗噗”直冒热气,pgu火速塌下来,扭着腰肢翻过身躯,藏起t儿不给爹爹看。
如此一来,腚是遮住了,可最g引老男人的小花瓣大大咧咧露在上方,粉红的r0u缝仍带着sh意,r0u芽儿鼓鼓胀胀,探出个尖尖来,g引得某人控制不住seyu,压到nv儿身上。
胀y得跟根铁棍似的saoj儿杵在雪宝腿心,一跳一跳,打在小蚌壳上,他稍稍往下压一压x器,guit0u嵌入两片蚌r0u之中,jg孔抵住花蕊磨蹭起来。
“爹爹?唔唔唔”
小雪宝从枕头中间抬起头,迷糊喊他,一直在腿心刮蹭的东西烫热无b,像根烙铁贴在羞人的地方,烫烘烘的,磨在上面的每一下都带来无与lb的快乐。
x器与小宝贝的小r0u花两两相接,r0ut的舒爽倒在其次,柳寂的灵魂感到莫大快慰,仰起头颅不断粗喘,如此亲密,她已经算是他的了吧?
这一丝的甜蜜令心怀畸形y暗、有违l常感情的男人略微心安,快速在小花瓣上磨蹭几下,忍住yuwang起身。
再蹭下去他怕自己按捺不住兽yu要了她,他的宝贝年纪尚小,还不懂得男nv情ai为何物,他该慢慢引导,让她开窍,ai上他。
他也怕,怕一旦做下不可挽回之事,等她再长大一点懂了人事,怨恨于他。
他更怕,怕她对那未婚夫有情,只不过如今懵懵懂懂,还未看清。
“喜欢和爹爹如此亲近么?”他挪开身子穿好衣服,折回来凑到她耳边问道。
雪宝耳朵尖尖都红透,藏到被子里不看他,过了好一会儿,被子里鼓起的小包里才闷闷传出声音,“喜欢。”
柳寂心中一阵悸动,开怀舒心,连焚身的yu火都不觉得难受了,从被子里挖出害羞的小宝贝,亲额头,亲脸颊,亲了又亲,“爹爹的乖宝宝,真乖。”
说着不顾nv儿脸红,帮她仔细清理g净sichu,拿起做工jg致的肚兜和亵k,帮小宝贝穿好衣服,哄道:“宝宝今天很乖,以后都要这么乖,好不好?”
雪宝觉得自己一向都很乖,最听爹爹的话了,但是既然爹爹这样要求了,她还是乖乖巧巧点头答应,“好呀。”
柳寂往小宝贝唇上印下浅浅一吻,“好孩子,宝宝自己玩耍一会儿,爹爹去做饭,今晚想吃什么?”
“爹爹的腰还好嘛?没事了嘛?”看爹爹腰杆挺得笔直,刚才还做了坏事,小雪宝虽呆,也知道他没事了,还是很担忧地询问。
“原本很疼,宝宝亲过之后好了些,不知晚上可会复发。”老男人装模做样捂住后腰,嘴巴里胡言乱语哄骗小孩儿。
小呆宝秀眉蹙起,小心帮他r0u腰,像她生病时爹爹哄她那般,“不疼了不疼了,r0ur0u就好啦,晚上一定不会再疼的。”
柳寂含笑,低头看着宝贝闺nv,真可ai,只是何时才能长大呢?何时才会懂得他压抑在父ai之下的感情?
宝儿,届时,你会ai上我,回应我,对么?
这般想着,心头反而缠绕起一gu惆怅,柳寂轻叹一声,0了0nv儿的小脑袋,“去玩吧。”
“爹爹,我想出门看看鸢儿他们,可以嘛?”
因为爹爹受伤,她跑得急,现在爹爹没事了,雪宝想跟好朋友再玩一会儿。
“不行!不准出门。”柳寂瞬间收敛笑意,冷脸道。
她跟那小子待了大半天,够令他不悦了,竟然还想再同他私会。
老男人自动忽略鸢儿,觉得nv儿就是和未婚夫跑去过节了。
小雪宝最怕爹爹拉起脸来,吓得不敢再提要出门的事,g起他的手指摇晃撒娇,“爹爹别凶我了,我会听话的。”
柳寂对宝贝的乖巧反应很满意,温柔起来,往闺nv儿粉雕玉琢的脸上轻啄一下,“好孩子。”
然后胀着j儿,心满意足地出去,准备做饭投喂小宝贝了。
昨日在街头遇见渔夫在卖鲈鱼,因为nv儿ai吃,柳寂索x全部买下,共有五六条,养在井边的水缸里,今晚正好做清蒸鲈鱼给宝贝儿吃。
爹爹不让出门,雪宝百无聊赖,不知道做什么好,跟到厨房想帮忙做饭,她都这样大了,碗都不会刷,总被鸢儿嘲笑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
“爹爹,我帮你洗菜择菜好不好呀。”雪宝凑到爹爹身后问道。
柳寂系着围裙正在杀鱼,g净利索,动作熟练,他头也不抬,拒绝道:“宝宝出去到外面玩,厨房太脏了,弄脏了裙子不好洗。”
“哦。”雪宝嘴上答应,就是不肯离开,看他处理鱼。
“上回教你念的书都记下没有?给你看的诗,你看了么?”
柳寂会在闲暇之时,教小闺nv读书识字,量着雪宝脑子慢,每次教的不多,他不求nv儿如何经论满腹、会写诗作赋,只要识得字,能读懂书,在他外出时可以看看诗文,不至于无聊便好。
“还还没,那我一会儿再来。”
小雪宝蹦蹦跳跳出了厨房,恰好响起一阵敲门声,她打开大门一看,来人是鸢儿。
在水边的时候雪宝走得匆忙,都忘了拿自家的食盒,如今鸢儿拎着那只雕花大漆盒,站在门口。
“柳先生怎么样?不要紧吧?”鸢儿一进门就问道,说着话朝里探头。
鸢儿如此关心爹爹,雪宝听了心里有些酸酸的,闷声道:“我爹爹已经没事了。”刻意压重“我爹爹”三个字。
“嗯嗯,那就好,这是我娘做的醉河虾,还有些j蛋,给柳先生补身子,她本来要自己送来的,可有人送来衣服,她走不开,就让我来了。”
平山县名字里带山,却与山g系不大,甚至周边水系环绕,因为水产颇丰,当地百姓多以鱼虾为食,j蛋倒显得相对珍贵些。
鸢儿的父亲过世之后,母nv俩相依为命,她母亲靠帮人浣洗衣物挣些花用,鸢儿也时常帮忙,她们的生活清贫拮据。
雪宝是个很懂事的孩子,知道好朋友家中光y艰难,收下鸢儿带来的东西,打算跟爹爹说,一会儿回赠些点心和r0u。
“我爹爹真的好啦,他在做饭,你要陪我玩一会儿嘛?”雪宝担心鸢儿赶着要回家帮母亲做事,没有直接留客。
鸢儿犹豫一瞬,爽快答应,“好啊。”
雪宝提着食盒进厨房找爹爹,“爹爹,鸢儿来了,我带她去书房看书玩啦。”
鸢儿的父亲生前也是个读书人,曾在一家私塾做先生,所以鸢儿也认得字,雪宝经常跟她一起看书聊故事,也会分享爹爹收藏的诗文集给她看。
柳寂回头,看到门外台阶只站着鸢儿一人,点头同意,擦g净手,取了两碟点心送到书房,叮嘱道:“快用饭了,不许多吃。”
“嗯嗯嗯。”雪宝拈起一块点心递给好姐妹,“鸢儿也吃。”
“谢谢柳先生。”鸢儿捧着点心道谢,偷瞧柳寂高大挺拔的背影,从他进来,她一直在打量,他穿着件蓝se布袍,袖子卷起,腰间还系着围裙,即便作如此打扮,也难掩俊美儒雅。
柳先生这样好,要是也能给她做父亲就好了,鸢儿眼巴巴地想。
因为她是个nv儿,父亲生前待她不甚亲近,教她几个字,也是膝下无儿,勉强为之,权当解闷。
她从小就很羡慕雪宝,有那样温柔疼ai她的好爹爹,知晓母亲好似对柳先生有意之后,便更想撮合他与母亲了。
“柳先生好辛苦啊。”
“怎么了?”吃着点心翻着书的小雪宝警觉。
“他每日要帮人写字写文章吧?我听说书馆也会请他帮忙抄书。”
“对呀,我爹爹文章写得可好了,总有人来请他写诗作文。”夸起爹爹,雪宝自己也美滋滋的,爹爹可真厉害。
那些来求诗文的人,往往备着厚礼重金,只是柳寂为人孤高,不屑做些溜须拍马之事,以免w了文章,所以鲜少答应,大都婉拒推却。
“你看,他平日这么忙,回家还要做饭洗衣,洒扫收整家中,是不是太过劳累了?我觉得该有人帮他做这些琐事才好。”
雪宝想起之前鸢儿说的话,不高兴了,小脸皱成个包子,爹爹是她一个人的!
“才不要,爹爹有我就够了,我会帮爹爹做这些事的。”
“你?”鸢儿噗嗤笑出声。
“我现在是不会做,我可以学啊,爹爹都说我还小,等我长大了肯定就会了。”不就是洗衣做饭,多简单。
鸢儿戳戳她鼓起的脸颊,“你都十五岁半啦,快嫁人了,还不算长大?”
爹爹说还小就是还小,雪宝在心里耍赖。
“我该回家了。”鸢儿站起身,雪宝这会儿也不想继续和她玩了,送她出门,走到厨房的时候,鸢儿向里道:“柳先生,我娘让我问下你穿多少尺寸的衣服,我家正好有块蓝se的布料,我娘说很适合你。”
鸢儿的母亲除了帮人浣洗衣物,还做做裁缝,有时候布料有多余的,人家会送给她。
雪宝在一边气得跺脚,好像爹爹马上要被人抢走了般。
柳寂从厨房出来,将一只竹篮递给鸢儿,道:“劳烦挂念,不必费心了。”
竹篮中是雪宝和爹爹说的,要回赠的点心和r0u,现在看到爹爹送东西给鸢儿,她自己反而吃醋生气。
“谢谢柳先生。”没问道他的衣裳尺寸,鸢儿并不灰心,而是很有礼貌地道谢。
柳寂要留鸢儿一起用饭,鸢儿挂念着母亲,执意要回家,雪宝只好送她出门,然后回到厨房门口站立,蹙眉看着里面正在忙碌的高瘦挺拔背影。
“爹爹,我想去学做裁缝。”小雪宝在他身后半晌,闷声道。
才不想爹爹穿别人做的衣裳,更不想鸢儿的娘亲和爹爹做夫妻,爹爹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柳寂回头一笑,小家伙手指neng似葱根,柔柔软软,若去学裁缝,免不了经常被针扎,怕是要天天哭鼻子,他也舍不得心肝哭哭啼啼,“爹爹衣服够穿,不需要宝儿辛苦,饭快好了,去摆碗筷。”
“哦。”雪宝一溜小跑,听话去摆碗筷。
家中只有父nv两人,雪宝吃饭慢慢吞吞,也吃不多,柳寂趁蒸鱼的功夫,另外做了道清淡蔬菜,并着早晨出门前炖的排骨汤,简单却又不至于委屈着小宝贝。
摆好菜,柳寂帮雪宝盛好饭和汤,放到她面前,为自己斟上一杯酒,浅啜一小口,就发现nv儿并不动筷,在发呆。
这小东西,柳寂摇头轻叹,递筷子到她手里,关切问道:“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宝宝不是最喜欢吃鲈鱼了吗?”
小呆宝还在纠结鸢儿娘亲想给爹爹做衣裳的事,万一之后她天天来献殷勤,爹爹答应了怎么办?认真看向他,“爹爹,你喜不喜欢刘家嬢嬢?”
“不喜欢。”柳寂的回答g净利落,举杯一饮而尽,往杯中重新倒满酒,也看向她,冷淡的眼眸之中温情ai意肆意流窜,轻声道:“爹爹只喜欢宝儿。”
雪宝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发烫,心莫名其妙胡乱跳动,扑通扑通停不下来,急忙抓起筷子低头扒饭,掩饰慌张无措。
用饭时,为方便给宝贝夹菜盛汤,柳寂都是坐在她身边,今日也不例外。
他舒展长臂,轻轻松松就抱起坐在不远处的小儿人,放到腿上,夹起一块没有刺的鱼r0u,送到nv儿嘴边,雪宝乖乖张嘴。
柳寂贴着小宝贝一鼓一鼓吃东西的脸颊,呼x1带着sh润酒气,温温热热喷在雪宝脸上,惹得小孩儿又害羞脸红。
“宝宝喜欢爹爹么?”他问道,声音低沉醇厚,从雪宝耳畔传入心里,磁x无b的声音仿佛带着细细的钩子,g得她心尖尖su痒痒。
“喜欢。”小雪宝低头乖巧应答,羞得脑袋缩入他怀中不出来。
柳寂心情大为舒畅,连饮几杯,抱着心肝喂饭,温柔耐心至极,小雪宝晃着脚丫,一口一口吃得开心。
渐渐地,他有些酒意上头,抱nv儿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到处r0ur0un1e捏,他再次往杯中斟满酒,对坐在怀中、乖巧喝汤的小宝贝道:“宝宝想不想尝尝酒的滋味?”
雪宝捧着汤碗愣住,爹爹从来都不允许她饮酒的,就连早上让她带去的果酒,也是带去充数,做个过节的样子,最后都给鸢儿和林远喝了,现在爹爹怎么突然问这个,虽然疑惑,小孩儿却不拒绝爹爹,点头道:“那就尝尝吧。”
小家伙这个“那就”的句式,听了属实令人很难愉悦,柳寂为此时常动怒,不过此刻他心情极好,自是不计较这等小事,在nv儿脸上啄吻一下,夸道:“乖宝宝。”
他端起酒杯浅呷一口,薄唇送到她嘴边,轻轻抬起下巴,示意她吻自己。
爹爹说让她尝酒,没说让她尝他嘴巴里的酒呀,容易害羞的小孩儿又羞涩,羞羞答答想别过头去。
狗男人不让雪宝得逞,作乱g坏事的大手已经0到nv儿腿心,隔着绸k缓缓r0ucu0敏感的花瓣儿。
柳寂如今虽是个落魄的文人,可他做过官,出生清贵,是名副其实的士大夫,衣饰上并不像商人那般被限制,不能够穿丝绸和带有花纹的染料衣物。
他自己衣着朴素,惯常只穿素se细麻圆领袍,系一条铁扣革带,对于疼ai的小宝贝,则变着花样打扮,时兴什么穿什么,衣服用料十分考究,不是绸缎就是绫罗。
这也导致,别人家的孩子看到雪宝打扮得如此光鲜,便生了敬畏之心,不敢和她玩,只有从五六岁一起玩耍的鸢儿,还愿意和她玩,雪宝很珍惜这个唯一的朋友。
“爹爹”腿心被0得热起来,雪宝语带哭腔和他撒娇,扭着pgu躲避腿间的大手。
“嗯?”他鼻间轻轻哼出一声,朝她再次抬抬下巴,下颌线清晰分明,漂亮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g引得小孩儿晕晕乎乎,迷糊间吻了上去。
四片唇瓣一碰到,他突然动作,hanzhunv儿的嘴唇,将呷着的酒ye哺进她嘴巴。
“咕咚”一声,小雪宝稀里糊涂吞下爹爹喂进来的酒,来不及x1咂品尝具t的味道,就被摁住狂吻,他的舌头顶进来,到处扫荡纵横,卷住小丁香肆nve欺负,x1得雪宝舌尖发麻发痛。
“好喝么?”
雪宝被爹爹亲得晕晕乎乎,先是呆呆点头,嘴巴吧唧几下,品到一丝余味回甘,最后才想起酒ye入口时的奇怪呛人,怕爹爹还喂她,急急忙忙道:“好喝的,但是不想再喝了。”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爹爹也少喝一点。”
柳寂温和笑笑,听从宝贝儿的劝告,推开酒杯不再续饮,薄唇凑到她耳畔,问道:“那想不想再亲爹爹?”
好怪,爹爹今天怎么了,总是拉着她做奇怪的事,不过和爹爹亲吻的感觉很美妙,雪宝很喜欢,于是缩在她爹怀中害羞点头。
笃笃笃。
狗男人还没吻到nv儿,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已经入夜,柳寂不放心让宝贝去开门,将雪宝放回座位,“爹爹去看看。”
来者正是下午刚离开的周潜,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下人,一人手捧jg致礼盒,另一人拎着菜肴和一坛酒。
“为何开门的是你?我的雪宝儿呢,我要见雪宝儿。”周潜看到开门之人是柳寂,嬉皮笑脸故意惹狗男人生气。
柳寂面se一寒,作势就要关上大门,周潜趁机从门缝挤进来,“别别别,别这么小气嘛孤言兄,你的雪宝儿,你的。”
雪宝还在小口喝排骨汤,看到来客,马上放下汤碗站起来问好,“周叔叔好。”
“诶,雪宝真乖。”
周潜自下人手中拿过礼盒,递送到雪宝面前,“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谢谢周叔叔。”雪宝乖巧道谢。
其中数支珍贵的花钿步摇,周潜本yu和好友结作儿nv亲家,礼物备得十分厚重。
养nv也是nv儿,至于家世门的柳寂迟迟听不到呼喊,走到房门外担心问道:“宝儿,洗好了么?”
“洗……洗好了……”
柳寂推门而入,就看到雪宝裹在被子里,sh漉漉的头发打sh被褥。
他将闺nv从sh被子里捞出,用g爽的部分重新裹好,取了布巾坐在床头,轻轻拢起雪宝乌黑浓密的长发,擦去纤白脖颈上的水渍,才慢慢擦头发。
“洗完怎么不唤爹爹?这样闷在被子里,不小心着凉怎么办?”
雪宝又羞到说不出话,就安静乖顺地趴着。
清楚看到她红扑扑的脸颊,和窜至耳后的红意,柳寂眼中闪过笑意。
“懂了,宝宝长大了,开始嫌弃爹爹了,所以才闷着不愿意喊爹爹,也不愿意和爹爹说话,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嫌弃爹爹,也没有不愿意和爹爹说话。”
雪宝红着脸抬头急急反驳,稍微激烈的动作使得盖在身上的被子抖落一点,露出莹白细腻的肩背。
柳寂眸光一暗,喉结滚了滚,擦头发的手微顿,向下移动。
就在要抚上柔肩时修长的手指犹豫颤动,最后没有落下,转而重新抚上雪宝的发顶,声音隐约带着ye,“哦?”
雪宝绞尽脑汁想着要怎样和爹爹解释,好叫他不要伤心。
小呆瓜还在想要怎么说的时候,他已经擦好头发,起身打开柜子另外取出一床被子放到床上。
“今晚盖着这个睡。”柳寂说完就去倒水,收拾浴桶。
等他收拾好,小丫头依旧裹在cha0sh的被中,蒙头在想什么。
“换好被子早些睡觉。”柳寂00雪宝的脑袋,准备转身出门。
“爹爹。”雪宝喊住他。
“不想睡觉?”他走近,笑问。
雪宝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话语被他不再隐晦的炙热眼神惊跑,无所适从,下意识就想往被窝钻。
大手拦住匆忙向被窝乱拱的小脑袋,一把掀掉她身上cha0sh的锦被。
“爹爹……!”雪宝慌乱蜷缩起身子,羞涩地像只小兔子。
柳寂拉开g燥的被子重新围住她,逗弄道:“宝宝在怕什么?身子不是昨天都被爹爹看光了?”
他提起昨天的事,雪宝眼神躲闪,不敢看人。
柳寂身t前倾缓缓靠近雪宝,在浅笑时会露出梨涡的脸上落下轻似羽毛的一吻,嘴唇试探着向她唇角移去,在上面轻柔亲吻。
雪宝没有躲避,他才轻轻吻上她,薄唇印上她的,克制而缠绵,由轻及重,慢慢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