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雨脚如麻,遮蔽了月色,屋里烛火本就昏暗,床头悬挂的红绡帐幔再阻隔掉几分光亮,床上愈发幽昧,满园的春色看不大真切。
急得柳寂挺着粗胀的性器跳下床,将帘帐向两边钩得更高些,抱起赤身裸体蜷缩在被窝里的雪宝,放在床沿,分开她的腿儿要细观宝贝腿心的花瓣儿。
老男人也实在可怜,论起来也算出生世族名门的贵公子,少年时醉心文海书渊,立志要致君尧舜、澄清浇风薄俗。
不爱在内帷厮混,更自觉不好女色,身边连个暖床丫鬟都无。
后来授官得印、登车执辔,正当春风得意之时,也是十七八岁谈婚论嫁的好年纪,无奈父亲过世,丁忧停了几年官,孝期过后终身大事也再无人操心,加上一众变故巧合,硬是单身至今。
原先活了叁十余年都没见过摸过女儿家的下体,老处男虽满心好奇,倒也能忍得住压得下。
没见过就没见过,不就是女人阴户,左不过一堆腻肉,有甚的稀奇?他翻着春宫册,看着画得粗糙敷衍的女子下体这般想。
直到上巳节借着醋劲发挥,连哄带骗脱了雪宝衣裳,看了女儿湿软粉嫩的小屄,满到极致、十二分的爱和欲这才都收敛不住了。
同那小粉牝素未谋面之时最多也就肖想意淫几番,如今时刻惦记挂念,动不动就想看女儿的小屄。
雪宝有婚约的时候想看这小水屄也不敢多看,生怕宝贝爱的不是他、最后嫁的也不是他,父女间的这段事日后恐成她的心病,落下一生的阴影,到底非他所愿,也舍不得。
现在好了,两心相知,婚也退了。
厚脸皮的男人硬分开雪宝的双腿,手指掰开湿淋淋的花穴拨来揉去,观赏不迭,对这小嫩屄喜欢得紧,怎么也看不够,心中理直气壮的。
他才是宝贝的心上人,给心上人看私处,想必宝贝自己心里也欢喜。
给人做爹、做男人的,多心疼心疼宝贝又怎么了?
修长的手指摸摸湿透了的阴唇,在尿道口轻轻一划,移到上方按着少女腿心最敏感的花蕊揉捻亵玩。
雪宝受不住这样的舒爽刺激,身子细细抖动,小花洞流水潺潺,拿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夹起腿儿躲避求饶,“爹爹,别...呜......”
柳寂不强迫雪宝,轻轻松开手,转而起身重新压到她身上,亲她捂脸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