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屋子安静极了,从婚礼终止的那一刻起,她就被他囚禁了起来。
秦意在这样的黑暗中,待了长达三天。
而这三天,她不仅滴水未进,粒米不沾,还要时不时满足唐御忽如起来的兴致……
蓦地,窸窣声骤然响起,门开了。
秦意哆嗦着低声唤道:“唐御……”
“怎么,刚被我抛弃,就迫不及待上我哥的床,他的技术有我好吗,让你快乐吗?”
唐御冷笑睥睨着蜷缩在床上的女人,他嗓音慵懒,略带痞气,坏笑时极为吸引女人的目光,秦意也不例外。
“不要这样说,我没有……”
她在辩解,唐御却不耐烦地弯腰捞住了她的腰肢——
“秦意,再让我尝尝!”
唐御来了兴致,让她紧贴着冰凉的落地窗,倏尔笑的邪气:
“真该让我二哥瞧瞧,你有多么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