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转了转酸痛的手腕:
“我再来。”
“再来?还有四天,你还有几个再来的机会?我跟你说过了多少次了,艺术这种事情,画功要紧,可是意境也同样要紧。你现在让我看到的,不过就是一张宣纸上画了几座山,罢了。”
温软生气的抱怀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
“你不可能赢的,绘画的基本功你不过才学会,还没有学精,想要比过一个从小到大都在练习绘画的人?人家只怕是用脚画的都比你画的好看。”
“还有四天时间。”左昭然执幼的摊开新的纸张:
“我会成功的。”
温软拧了拧眉:“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坚持什么?”
她走上前小声道:“前一阵子的刺客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们暗中还在观察你呢,你还在这里练习画画,你就不怕他们一个不高兴就把你的身份给揭穿了?”
“怕?”
昭然笔锋微顿:“怕,我就不会在这里画画了。”
她看向温软,眼中锋芒乍现:“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