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花楼里,受过他多少凌辱,如今这种小小的捉弄,她不放在眼里。
她把披风交给杜嬷嬷:
“那就不披了。”
可她这般听话,换来的就是江暮琛的变本加厉,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偏头对着她身边的杜嬷嬷说:
“本皇子忘带了一个东西,杜嬷嬷能不能去帮忙取回来?”
杜嬷嬷皱了皱眉头,担忧的看向左昭然。
左昭然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去吧。”
杜嬷嬷不敢多说什么,不放心的走了。
她一走,昭然就是独自一个人了,她挺直腰杆站在三个皇子面前,分明她身上着的是公主的服饰,可是她能够从他们的眼神当中,读出一种轻蔑。
仿佛,她依然是花楼的女人,可以为了一锭金子一口气饮下一壶烈酒,可以为了两锭金子穿着暴露难堪的衣服跳舞。
他们可以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左昭然暗自攥紧了拳,而在她神游之时,江暮琛讽刺的眼神已经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
“昭然,你是第一次入宫,不懂宫中规矩。”
她回过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