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afra做了一个拿管状物手势,她很浅的对kaisa笑了一下,说:“这在加州是合法的,大学宿舍里面都是这个味道。”
Kasia摇摇头,她叹了一口气,说:“这又不是庆祝胜利,我不想。如果她要是能够心甘情愿的跟我去殉情,我愿意抽到死,你知道吗,afra。”
“好吧…”afra转过身去对电话里面说,“送能够让人醉很久的酒来。”
时间往后推,自从上次她和afra语句寥寥且令人心痛的对话之后,她和afra双方似乎都觉得这个结果令人痛不欲生且难以忍受。甚至,afra陷入了自己决策失误的自我怀疑和自我谴责之中,而kasia在因为这次令人心碎的失败而感到由衷的难过。
她们在低靡中无心经营自己曾经在意和追求的其他东西。
Kasia直接向她所在的律所提出了辞职,而afra干脆一保释到底,放弃了服刑经营自己形象的想法,完全在这一年的大选年中听之任之,又站回了她家庭的立场上去。对于她心之所向的慈善项目也很少过问。
而于真回到伦敦,重新进入工作之后。她其实在一边迎接新生活的同时,一边等待kasia说的将她们的共同财产以及一些民事关系的手续办理好发给她,而有一些手续需要她们都亲自去办理。但是,kasia似乎迟迟都没有与她联系。
难道kasia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回伦敦吗?于真有些疑惑地想,她难道不回来工作和继续她的生活了吗?
但是这个问题并没有特别的烦扰到于真,她的生活回归了她之前的生活方式,她像是所有的伦敦的年轻人那样去度过自己的平时的空闲时间和周末。
生活平静得太快,她有的时候在沿着摄政河跑步的时候她想到以前的种种几乎觉得有些恍如隔世。以前的一切,因为太过疯狂,几乎像是一个梦一样。
而这段关系留给她的遗产有什么呢?
于真看了看因为今年出乎意料连续炎热的深夏,而长了浮萍的摄政河河面,她想,她和她家庭的关系的确因为afra而疗愈了。而且是一种很理想的疗愈——
她和她平静宽容的父亲关系更好了,和她控制欲很强的母亲并没有加进关系,自己谨慎的和她保持了很好的距离。
现在,自己似乎处于一个很完美的现状中:
她之前在肯特郡受到枪“折.磨”之后获得绘画奖项胜利的一些荫蔽和小小的名声,这让她的工作更加顺利了;而她在经历了这样一段撕心裂肺的关系之后,再也不约会和接受别人的邀约了,这让她的空闲时间更多了,她将这部分时间都用得非常有意义,她去做了为盲人读书的义工和参加了几个徒步竞走的活动……
嗯,不过帕丁顿公寓是她和kasia共有的,kasia迟迟不来解决这件事情,总感觉有点东西没有结束一样。而且那里有太多的回忆了,所以于真放弃了帕丁顿公寓选择了租回自己刚毕业租住的公寓里。
又是一个冬天来临,上一个冬天,由于她深夜饿了去了酒吧遇到了afra,发生了一系列事情……
但是这个冬天,似乎格外顺利。
圣诞节悄悄的来临,到处都是节日的张灯结彩。于真瑟缩着脖子,踩着因为低温而有些薄冰的路面朝回走。穿上节日装扮的店员和偶尔几个友好的路人都向于真道了圣诞快乐。这非常有温暖人心驱散寒冷的效果。
她回到家里,扫了扫身上的融化的一些湿润的雪水,进入室内,给自己到了一杯特别温暖的茶。茶水驱散了她身体的寒意。她收到了她父母的信息,说今年圣诞节会去洛杉矶旅游,春节再大家一起团聚。
洛杉矶,这个城市的名字在于真心里稍稍的逗留了一下,她便强迫自己暂时将它移开,专注于自己现在觉得是所谓幸福的生活中。